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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7-16 15:35|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在史老的众多作品中,《我与地坛》应该是最浅显易懂的一部散文集了,它不像《病隙碎笔》那样,处处都是对生命终极意义的哲学性思考,那些思考就像一座迷宫,没有阅历的人进去了很难绕出来。《我与地坛》更多的是史老对自己经历的一种回忆,是成长路上的所闻所见所想所感,内容真实,情感真挚。

《我与地坛》收录了史老的十二篇散文,内容涉及方方面面,一篇书评可能无法全部囊括,所以在这里我只想写写对自己启发比较大的内容。

母亲——是遗憾,也是成长

母爱是作家们笔下长盛不衰的话题,史老也在很多文章中提到过母亲,和其他作家不同的是,他写作的中心不是在歌颂伟大无私的母爱上,他更多的是在表达一种悔恨与懊恼的情绪。史老二十岁双腿残废,母亲一边承受着他喜怒无常的脾气,一边为他四处求医问药,可等史老在失望与希望反复交替中找到写小说这条生路,并且获奖成名时,母亲去世了。

母亲承受了史老所有的痛苦,却未曾享受过他一刻的尊荣。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世界最大的痛苦莫过于此。所以,每每提到母亲,史老写的都是她那段艰难而又无助的岁月。也许在母亲心里,那段岁月并不是很艰难,即便真的艰难,母爱的天性也能让她苦中作乐。但因为愧疚,史老不自觉地将这种艰难无限放大,越是放大,他就越会痛苦,在最痛苦时,他会忍不住问上帝为什么要早早地召母亲回去,得到“她心里太苦了。上帝看她忍不住了,就召她回去。”这个答案,他才能稍稍得到一点安慰。

窗前的合欢树,北海的菊花,地坛里母亲的脚印......一切和母亲有关的东西都成了史老追忆母亲的方式。和妹妹去北海看菊花时,史老突然读懂了母亲,逝者已矣,生者如斯,我们俩在一块儿,要好好儿活。

小人物——卑微地生,卑微地死

除了母亲,史老在《我与地坛》这本散文集里还写过很多和他相关的或不相关的人。《我与地坛》里坚持十五年来园子的老人、热爱唱歌的小伙子、漂亮而不幸的姑娘,《记忆与印象1》里未婚的幼儿园老师、沉默寡言的二姥姥、人形空白的姥爷、叛逆的大舅,以及《记忆与印象2》里儿时的一些玩伴。不知是巧合,还是刻意为之,史老笔下的人物都是被幸运之神遗忘的人,他们时运不济,命运多舛,每天必须用所有的生命力量去和生活对抗,才能拿到去往和今天并没有区别的明天的资格。

这些故事让人看得绝望,可细细品味之后,又会得到一种超越一般好坏意义上的感悟。

动荡的时代,接二连三的灾难下,每个人都是一根无根的浮萍,颠沛流离,人心惶惶。生成了最大的煎熬,最痛苦的折磨,死才是完满的归宿,而所有人偏偏为了生默默地承受着一切。幼儿园老师不明所以的慌张、大舅缺失的前半生、二姥姥莫名的颤抖......每个人都守着一个无法言说的故事,心酸、委屈,却又不得不沉默不语,第一次知道什么叫人渺小如蝼蚁。命运不论公道,救赎之路只能自己寻找。既如蝼蚁,那就只能默默忍受,忍到生命终结的那一天,然后尘归尘,土归土,留下一堆亦真亦假的故事供后代去猜测。

这是故事人物的一生,也是当时所有小人物的一生。

对生命的感悟——生死有命,不必着急

史老虽然没在《我与地坛》里长篇大论人生哲学,但很多观点已穿插其中。《记忆与印象1》中有他对人性的拷问,《好运设计》里有他对人生苦乐的思考,但这些都不是我想说的,在这里我想谈谈史老的生死观。

可能是长期受病痛的折磨,史老对生死问题看得格外透彻。有人说,只有对生有过最热烈追求的人,才会对死有最冷峻的思考,史老便是这样的人。他说“一个人,出生了,这就不再是一个可以辩论的问题,而只是上帝交给他的一个事实,上帝在交给我们这件事实的时候,已经顺便保证了它的结果,所以死是一件不必急于求成的事,死是一个必然会降临的节日。”

既然死已是定局,无法改变,无从逃避,那么我们可以思考的就只剩下活着的问题了,什么是活着?要怎么活着?这些宏大的问题好像又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完成的,它需要一个漫长的积累过程,而这个过程在死之前恐怕很难完成。生死都无法掌控,那我们何不活得潇洒一点,放下生死,活在当下,看看落日的余晖,听听海风的声音,品品人间的美味。哪一天死神来敲门,我们可以平静到底走出去对它说“走吧,我在人间已了无遗憾。”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史老笔下那个荒凉败落的地坛早已淹没在时间的洪流之中,但那个坐在轮椅上追问人生意义的少年却从未离开,他一直以一种独特的方式引激励着每一个身处逆境的人在人生道路上不断前行。

史老已不在地坛,地坛却在每个读者的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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