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义执行:围歼派普战斗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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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义执行:围歼派普战斗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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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节选自【西线文库001】[瑞典]克里斯特·贝里斯特伦著,姚军译《阿登战役1944—1945:希特勒的冬季攻势》上卷

消灭被围的党卫军派普战斗群的行动始于12月20日,美军从各个方向发动协同进攻。同时,强大的美国炮兵以密集火力打击拉格莱兹、斯图蒙和舍纳。

……

在阿登地区行军的党卫军士兵。(NARA, Ⅲ -SC-341656)

美军于12月20日下午发动进攻。他们越过开阔地向山上推进,遭到2门20毫米高射炮、机枪和迫击炮的反击。攻击很快停滞。塔克上校决定等到天黑,然后命令第1营在“杰克逊”坦克歼击车支援下恢复进攻,同时第3营绕过村庄从北面发动攻击。随后是一场血腥的战斗,第1营的技术军士长乔治·W.科尔波兰(George W. Corporan)描述了在舍纳进行的这场夜战:

19时30分,我营开始攻击。B连必须经过400码(约366米)的平坦区域,这给敌人提供了完美的射界。C连穿过与进攻路线垂直的、在平地上布设的一系列铁丝网发动进攻。铁丝挂住了士兵们的衣服和装备,减慢了他们的移动速度,使他们成了活靶子。

B连以疏开队形离开树林,穿过几道篱笆到达舍纳边缘路障前200码(约183米)内。突然,村里的20毫米炮、机枪、迫击炮和其他火炮一起开火,没有任何隐蔽的士兵们伤亡惨重,只能继续疾步前行。两辆坦克歼击车本应随几个连队同时上山,此时却落在后面。车载高射炮向这一区域扫射,完全打散了进攻者。B 连第3排军士长詹姆斯·M. 博伊德(James M.Boyd)说:“士兵们成片倒下。”前两个波次几乎被全歼。

C 连以疏开队形离开树林,这种队形被称作“向右看齐”(Dress rightdress),道路左侧的士兵由右侧的士兵指引方向。最初,各波次等待坦克歼击车向山上进攻。但是它们没动,由于B 连已经领先一步,士兵们只得继续前进。士兵们遇到第一排铁丝网时,C 连左翼的敌军MG42机枪开火,造成许多人伤亡。第一波进攻被压制,导致进攻陷入停顿。第二波次前移到第一波次的位置,以构筑火力线。道路右侧的B 连士兵喊道:“跟上!”从那时起,因为没有剪钳,要推进就得翻越铁丝网。

进攻明显出现了停顿,此时B 连中士沃尔什站起来喊道:“抓住那些混蛋!”他的喊声再次唤起进攻,还能够站起来的士兵们高呼着向村子边上的敌军路障冲去。他们打到子弹耗尽,然后将步枪当成棍棒,拔出堑壕刀,聚集到路障周围与敌人展开肉搏。

沃尔什中士匍匐前进到一辆20毫米高射炮牵引车20码(约18.3米)的距离内,以便向其投掷手榴弹。因为手腕受伤,他无法拉动保险销。于是,他爬回一名战友身边,让后者拉下保险销,然后回到高射炮附近,用这枚手榴弹炸毁了它。C 连二等兵巴克利从侧翼包抄另一门20毫米炮,爬上牵引车割断炮手的喉咙。仅C 连的士兵就在肉搏中杀死了20名敌军。

两辆坦克歼击车终于赶上前来,向村子里的敌军阵地开炮,协助几个连里剩下的士兵进攻。22 时,我营夺取村子边缘地带,敌军撤入村子。

此时,第1营已经损失225名士兵。B 连遭受的打击特别大—他们损失了所有军官,只剩下18名士兵。C 连原有的119名士兵和8名军官中,只剩下38名士兵和3名军官。美军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占领的只是舍纳南部外围的几所房子!第703坦克歼击营的行动报告写道:“12月21日整天,步兵守卫着阵地,准备在夜里再次发起进攻。德军负隅顽抗,他们明显不打算放弃剩下的地盘。”

一辆被摧毁的“谢尔曼”坦克。(迪基希国家军事历史博物馆)

上述战斗进行的同时,美国第505伞兵团渡过列讷河,经过舍纳南面的一片无人区向三桥镇进发。12 月20 日晚上,由本杰明·H. 范德武特(Benjamin H.Vandervoort)中校率领的该团第2营得到“团里的命令,以一个连的兵力渡过萨尔姆河,在邻近的高地上建立一个防御阵地”。E连从木板搭成的一座临时桥梁渡过了河。

与此同时,在萨尔姆河东侧,党卫军汉森战斗群顶着最大的困难,在东南方的雷希特和三桥镇之间被雨水浸透的乡村小道上行进,汉森的意图是在三桥镇为派普解围。尽管直线距离不超过8英里(约12.9千米),但德军几乎花了一整天。他们抵达三桥镇东南地区时,美军E连已经由此渡过萨尔姆河,建立了一座小小的桥头堡。汉森特遣队12月16日的主力是21辆四号70型坦克歼击车,此时他们吸收了党卫军第1装甲团第6连和第7连的四号坦克,这些坦克2天之前因燃油耗尽而停在斯塔沃洛西南方。12月21日早上,这支可观的力量进攻E连并将其消灭。美军的这个连只有50名士兵退回萨尔姆河西岸。

但是,第505伞兵团为挽救美军局势所做的贡献,远远大于E连的损失。向三桥镇的迅速推进,第2营令党卫军汉森战斗群无法铺设跨越萨尔姆河的桥梁,解救派普战斗群,而在南方3英里(约4.8千米)的地方,3营阻止另一支德军部队—党卫军第9装甲师第19装甲掷弹兵团从大阿勒渡过萨尔姆河,而派普的部队本可在那里得以解围。因此,美国第82空降师(特别是第505伞兵团)在消灭党卫军第1装甲师前锋部队的行动中起到了关键作用。

在这一新局面下,党卫队旗队长汉森领受了新任务,保证萨尔姆河东侧从三桥镇到南面大阿勒的安全,并在小斯佩渡过昂布莱沃河,从西面进攻斯塔沃洛,重新打通派普战斗群的补给线。党卫队二级突击队大队长埃米尔·卡斯特(Emil Karst)率领党卫军第1装甲掷弹兵团第1营的士兵通过小斯佩的小木桥,爬上道路对面长满树木的湿滑山脊,直抵顶峰的铁路线。他们将从那里徒步前往斯塔沃洛。

但是,党卫军第1坦克歼击营随后跟上时,灾难降临了。第一辆坦克歼击车—党卫队一级突击队大队长奥托·霍尔斯特(Otto Holst)指挥的四号70 型慢慢渡河时,这座小木桥在25 吨车辆的重压下垮塌,德军无可奈何地看着坦克歼击车卡沉在北面陡峭河岸边5 英尺(约1.52米)深的水里。美军向这一位置开炮时,德军不得不放弃了修建一座临时桥梁的努力。

第82空降师的伞兵抵达列讷河以西的韦尔博蒙。(NARA,111-SC-2000487)

党卫队二级突击队大队长卡斯特率领的党卫军掷弹兵们缺乏重武器,遭到洛夫雷迪特遣队装甲兵的攻击时,他们的命运与在萨尔姆河东岸遭到汉森战斗群攻击的美国空降营E连相同。这次解救派普战斗群的企图失败了,但在12月21日全天,派普仍然成功地击退了美军的所有进攻。当天的战斗中,仅美国第119步兵团第1营就损失近200名士兵,第2营营长哈尔·麦科恩(Hal McCown)少校被俘。麦科恩被带到拉格莱兹与派普见面。当时在第119步兵团第2营担任排军士长的约翰·M.诺兰(John M. Nolan)回忆道:

G连奉命翻越一道高高的山岭,下到另一面设置路障。我们得知,这将封锁被围德军的最后一条脱逃路线。携带所有装备(包括反坦克地雷)爬上山顶很困难,下到另一边就轻松多了。我们就要设置路障时,得到命令回到出发点。我们的营长哈尔·麦科恩少校被俘,我们必须赶快离开那里。

诺兰继续说道:

几天前,我们听到了“马尔梅迪大屠杀”的消息,所以很担心营长的安危。在12月24日准备进攻拉格莱兹之前,接到了“格杀勿论”的命令,我认为这正是我们恐惧的结果。副营长纳撒尼尔·莱尼(Nathaniel Laney)少校接管部队,出任我们第2营的代理营长。直到进攻拉格莱兹之后,我们才听到了麦克恩少校已经脱险的好消息。他回来重新指挥我营。

一辆配备76毫米炮的“谢尔曼”坦克行驶在一队坦克之前,穿越战场上的泥泞。(NARA,SC196105)

此时,派普决定将他的军队集中在拉格莱兹,12 月21日天黑之后,德军撤出斯图蒙和舍纳。德军在舍纳丢弃了14门高射炮、5 门105毫米榴弹炮、2门75 毫米反坦克炮、6 辆装甲运兵车和4 辆卡车。

12 月21日夜里到22日凌晨,德国空军第一次—也是仅有的一次—尝试从空中为党卫军派普战斗群提供补给。他们不知道派普的军队刚撤出斯图蒙,派出22 架运输机将补给品伞投到那里。空投的补给品(燃油、弹药和给养)中,大约只有10% 落在德军占领的地区,其余都被美军士兵笑纳了。在拉格莱兹的党卫军士兵之一,党卫队分队长罗尔夫·埃尔哈特(Rolf Ehrhardt)回忆:

12月13日起我们就没有吃过任何热食了。我们只得到3天的口粮,有好几天,我们谁都无法吃饱。许多人有好几天没吃饭了。睡眠也是如此,想都别想。进攻开始后,我只有两三天的睡眠超过一个小时。大部分战友,不管是士兵还是指挥员,都对自身的情况深感忧虑。我们已经超越了极限、不堪重负了。我们胡子拉碴、蓬头垢面、眼睛灼伤,而且都感冒了。

12 月22日一整天,拉格莱兹的德军反复请求进一步空投补给,但是徒劳无功。恶劣天气使运输机无法再次出动。被围的拉格莱兹此时处于美军炮弹的弹雨中,彼得·斯赫雷弗斯这样描述道:“教堂改成了急救站。晚上,这所房子里很快挤满了受伤的党卫军士兵和从斯图蒙撤出的美军俘虏。村民们躲在墙角不敢动弹,士兵们在他们眼前死去。教堂厚实的墙壁之外,德军坦克不断被炸毁。平民们和牧师一起祈祷能多活几个小时,他们无法期望更多了。”

鲁本·塔克上校率领的美国第82空降师504伞兵团的伞兵们和他们的俘虏—明显受到惊吓的年轻党卫军士兵。前方的军人是H连的一位排长理查德·G.“里弗斯”·拉里维埃(Richard G.'Rivers' Lariviere)中尉。拉里维埃当时26岁,经常出现在詹姆斯·梅格拉斯(James Megellas)的自传《直到柏林》中,他于1995年1月13日去世,享年82岁。(美国陆军)

查尔斯·B.麦克唐纳从围攻者的视角描述道:“12月22日午后不久,第740坦克营营长乔治·鲁贝尔上校在弗鲁瓦库尔城堡(Chateau de Froid-Cour)a旁边部署借来的155毫米自行火炮,以及在斯普里蒙军械库中找到的105毫米炮。拉格莱兹清晰可见,炮手们给这座村庄里的建筑物造成了严重破坏,一发155毫米火炮削掉了村庄教堂的尖顶。第30师第113野战炮兵营的155毫米榴弹炮从更远的地方猛烈射击,许多炮弹都使用了近炸引信。拉格莱兹除了瓦砾已经不剩什么了。”

12月22日下午,麦乔治特遣队的坦克对拉格莱兹发动新一轮进攻。战斗在双方的坦克之间打响。隐蔽于拉格莱兹南部外围韦里蒙特农庄主建筑地下室的罗尔夫·埃尔哈特回忆道:“地窖挤满了人,他们等待着战斗间歇,以清点被摧毁的‘谢尔曼’数量。碎石和白粉雨点般从天花板上落下。我们‘虎’式坦克的超级大炮的开火声与敌军炮弹的爆炸声可以很清晰地区分出来。88毫米炮每次开火都像打在我们心上。突然,‘虎’式车长汉图施双手抱头,闯进地窖里喊道:‘这是汉图施的最后一战!’他的‘虎’式坦克被多次击中,敏感的武器系统受到剧烈震动,以致电击发系统失效。接着,一发炮弹击中炮塔,汉图施的头部受轻伤,被迫放弃冒着浓烟、随时可能起火的坦克。几分钟后,又一位‘虎’式车长,党卫队二级突击队中队长多林格一言不发地走进地窖,头上鲜血直流。包扎之后,他报告说火炮里冒出的浓烟使他无法开炮和调整,敌军反应迅速,根本没有希望击中他们。‘谢尔曼’坦克8—10倍的数量优势以及持续的射击,抵消了我们手中更胜一筹的武器。多林格的坦克被击中不止一次,一发炮弹削掉了其火炮前1/3的身管。”

党卫队二级突击队中队长威廉·多林格指挥的213号“虎”式坦克被一辆“谢尔曼”坦克发射的炮弹炸掉了炮管的前1/3,从而失去了战斗力。这辆其他地方几乎完好无损的“虎王”车身上有多次被击中的痕迹,美军占领拉格莱兹两天后缴获了它。今天,这辆“虎王”矗立在拉格莱兹1944年12月历史博物馆外。它配备了新的木制“炮管”,装上了斯科兹尼的部队丢弃在马尔梅迪的一辆“豹”式坦克上的炮口制退器。(作者摄影)

尽管困难重重,但是派普的士兵们继续顽抗。他们的俘虏麦科恩少校后来描述了他对派普战斗群的观察:“期间士气一直很高。尽管条件极端艰苦,我还是和他们在一起。他们纪律严明……官兵之间的关系(特别是和指挥官派普上校的关系)比我预想的更紧密、更友好……他和我说过(派普能讲一口流利的英语),他对德国彻底打败盟国很有信心。”

但是,并不是所有党卫军士兵都能顶住压力。战后,党卫队分队长瓦尔特·莱恩(Walter Lehn)说,在拉格莱兹,“士气非常低落,士兵们几乎认命了。”战后的审讯中发现,派普于12 月22日处决了一名士兵,因为这个人在危急关头从制服上撕下了党卫军的徽章。

12 月22日,麦乔治特遣队突入拉格莱兹的企图被挫败,美军损失很严重。12 月23日下午,美军再次发动进攻,这一次他们的步兵和装甲兵突破了拉格莱兹东北面的外围地带。但是党卫军装甲掷弹兵从房子里猛冲出来,用反坦克武器摧毁6 辆“谢尔曼”坦克,迫使余部慌忙沿公路北撤。

3辆配备105毫米榴弹炮的M4(105)“谢尔曼”坦克炮击德军阵地。1944年12月18日,美国第3装甲师可供使用的240辆“谢尔曼”中,有29辆配备了105毫米榴弹炮。(NARA,SC198396)

战后被美军囚禁时,派普被问到,他到何时才意识到自己的行动已经失败,他的回答是:12 月23 日17时他通过无线电接到率士兵及物资突围的命令时。不过,由于燃油短缺,不可能带上重装备,所以德军只得徒步突围,穿过南面没有任何美军的地段。12 月24 日1时,派普率领800名士兵出发。德国伤兵、大部分美国战俘和所有重装备在党卫队二级突击队中队长维利巴尔德·迪特曼(Willibald Dittmann)博士的率领下,留在拉格莱兹。几小时后,美军再次进攻拉格莱兹,准备面对顽强的抵抗。约翰·M. 诺兰中士是第一个进入村庄的,他说:

天亮后不久,炮兵向村庄开火。弹幕射击结束后,我们开始向目标地区移动。我们从村庄上方的高地出发。我在攻击纵队中最突前的一个班里,从一条凹陷的道路向村里冲。令我惊讶的是,这条路上德国陆军的车辆“头对头”地停放着,是一些履带式和轮式运兵车。我们意识到德军已经离开了该地区,没有必要经过奋战就可以进入村里了。

我们最终抵达村子的尽头,进入了我称为“城镇广场”的开阔地。广场的一端有座大教堂,我在广场中央看到3名德军士兵,他们的军服袖子上佩戴着白底的红十字臂章。其中一位军官穿着帅气的大衣。我注意到,靠近他一侧袖口的地方有一条袖标,上书“阿道夫·希特勒的党卫军第1装甲师”。我用自己的刀子从他的袖子上切下这条袖标留作纪念。这是我第一次知道,和我们对阵的是一支党卫军部队。多年以后,我读到有关我部行动的报道时,才得知这位德国军医是“党卫军中校医官威利·迪特曼”。

我们开始搜索所有建筑物,寻找可能隐藏着的敌人。我进入一所学校,找到了一名受伤的伞兵军官,他躺在地上,用纳粹的旗帜盖着身体局部。

我走出来告诉了遇到的一名中士。他走了进去,很快听到一声枪响,然后,他手里拿着一把P38手枪走了出来。后来,我们听说,搜索教堂的一个排发现了许多美国战俘,其中一些人受了伤。

此时,所有美军士兵都知道党卫军士兵曾在博涅杀害美军战俘,也知道斯科兹尼的部队假扮美军在盟军后方展开行动。第119步兵团D连的唐纳德·J.斯特兰德(Donald J. Strand)中尉记得美军士兵们发现几名在拉格莱兹被俘的党卫军士兵们携带美军装备时的反应:

我们的营长检查德国士兵,发现许多人穿着崭新的美制皮靴和毛料长裤,而我们的士兵靴底已经磨穿,毛裤也破旧不堪。他命令德国士兵列队走到镇上的广场,让他们在寒冷的雪地里脱下裤子和靴子。然后,我们将这些装备交还给需要它们的美国士兵。这些傲慢的年轻党卫军士兵们赤脚站在雪地里,有些人甚至连裤子都没有,我看到他们像小孩子一样哭了起来。

经过36个小时的行军,派普和770名筋疲力尽、饥寒交迫的士兵抵达萨尔姆河以东的德军战线。他们丢掉了数量可观的重装备,这些装备被后卫摧毁了。美军在村子以南小山谷中的树林和灌木丛中找到了大部分装备。据12月24日夜里撰写的第一份美军报告,他们在拉格莱兹缴获了28辆坦克(15 辆“豹”式、6辆四号坦克和7 辆“虎王”)、70辆半履带车、8辆装甲车、4辆高射炮车、6辆自行火炮、2 辆75毫米坦克歼击车、11辆其他车辆、5 门20毫米高射炮、6 门120 毫米迫击炮和1 门88 毫米高射炮。党卫军派普战斗群的人员损失共计为888 人。192此外,还应该加上进攻期间加入派普战斗群的其他部队的损失,包括党卫军克尼特尔战斗群和第9 伞兵团。

这不仅宣告了党卫军派普战斗群的覆灭,也宣告了德军在这一战线上的攻势彻底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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