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美奶奶的诗(精选27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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赞美奶奶的诗(精选27篇)

2024-04-19 16:33|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赞美奶奶的诗(精选27篇)

回乡之夜晚

文/诗歌木勺把

星星又大又密把夜幕拽得好低真担心周围那几架小山扛不住这满天星斗

蟋蟀在墙角高唱田野蛙鸣如潮金银花的暗香穿透村庄月亮象个闲散老汉在天空游荡

老奶奶坐在院子里看见月亮钻进一朵云便唱起古老的民谚“月亮生毛,大雨跑跑月亮生根,大雨不断”便有小孩举手欲指明月被老奶奶喝住“小心月亮半夜从门缝钻进屋割你耳朵!"

小姑娘立马双手捂耳嘻嘻跑开老奶奶一阵朗笑月华满地

墙根下,两个马扎

文/梁久明

推开楼门听见:咔——咔——咔——越来越重,我知道他们下楼了左腿不便的爷爷拄着单拐扯着他的衣襟双目失明的奶奶跟在后面一个晴朗的秋日。只有在中午前面高耸的大楼才肯挪开晾在我们楼前的阴影爷爷奶奶要晒那短暂的太阳刚才路过时看见墙根下,两个马扎一高一矮,靠在一起相遇在缓台,我停步习惯地让他们过去目光不敢直视软软地转向别处我感动于他们不接受帮助的坚持

秋风中的奶奶

文/陈平军

现在要说的是,四十年前,站在老家低矮的土墙屋檐下的奶奶,牵动着秋风呼啸着我的记忆的奶奶,一只竹竿摇弋着脆生生的秋风,搅动着左右摇摆不定的大脚裤管。你听,噼里啪啦,深入农事节气里绽放的声响,一直盛开在老家屋檐下那个将碎未碎的燕窝里,掷地有声,敲得我心生疼。

秋风在山那边的钟声里一沉再沉,沉入秋天的底部,你看,那朴素的心思循序渐进的含蓄在秋天深处,盛开在雪花的表面,然后渐渐消融,消失在老家深处,你走了么?可你一直都在,什么都没有带走,什么都没有留下,却一如既往地坐在我的心坎上,任由哪些咬过我的玉米的叶子把我继续灼伤。

这伤一直在老家的风口上蔓延,无奈的表情耷拉着脑袋,日渐葱郁,日渐枯萎,在秋风中惨淡地发出干瘪的秕谷般的呻吟,随炊烟摇晃。

被夕阳拉得老长的,我逃学的影子面对奶奶高高扬起的响篙的忏悔的表情,就像手无寸铁的老家,在突如其来的秋风面前手足无措。

而面对岁月青黄,这表情各异的目光,哪一个更为虔诚?

在那个已经拆毁的红砖青瓦的房子里

文/汪侵晓

在那个已经拆毁的红砖青瓦的房子里我和奶奶围着火坑坐我们在树木的灰烬里挖出一个洞我们把红薯放进去,奶奶说,这个是鸡蛋黄红薯。我们看着还贴着双喜的玻璃窗外的漫天白雪数着还有几天过大年等那个黄色的红薯烤熟了,我吃着灰色的皮里金黄色的甜蜜奶奶便打盹了。我知道这坑里的火永远不会熄便跑到门外的冰天雪地里哈气成霜,觉得自己是个仙人,能吹出仙气我知道这天上掉下来柳絮永远不会停便跑到门里门里没有寒冬,只有腊月没有仙气,却有甜蜜奶奶正在引坑里的火做饭我们正生活在那个已经拆毁的红砖青瓦的房子里

梦里故乡

文/村风原野

梦里故乡,流连在春季里奶奶的笑容,总是挂在村口一棵皱纹满身的歪脖子树上春风从她那有些漏气的嘴里跑出来有点乱,伸出的小巴掌拍在树上说打你个不常回家来看奶奶的不孝孙可我明白得很,那是奶奶心里对孙孩的疼爱只可惜,奶奶望不见孙孩的影子而我却看到了她那佝偻而白发飘飘的身影梦里故乡,不再是夏天的天闷水热而是父亲的早出晚归,母亲的柴米油盐儿女的泪滴忍不住隔空溅在父母的身上瞬间就成了一串一串的汗珠孙孩外甥的哭闹,让母亲的声声叹息把乡村的小路拉得很长很长,长到村口父亲还得一日二次到歪脖子树下去接那总是念叨孙孩的奶奶,去挨老人的数落梦里故乡,在红透的枫叶里荡漾稻子熟了,鱼儿肥了,地里的红薯有斗儿那么大早熟的高梁已酿成了洒,玉米饲料喂出的鸡鸭猪兔让每个秋天都丰硕肥厚得热闹非凡只是傍晚时分,每当炊烟袅袅升起的时候就又掩盖不住父亲的感伤,母亲的唉叹而更撩拨他们心绪的是奶奶那在八月十五珍藏下来早已发霉变质的月饼年年如此!老人的思孙心切令人心酸歪脖子树下早已成了她白天的驻地因为她知道孙孩们都会从那里回来父亲虽然已在那里给老人搭了个遮风挡雨的篷子但就是担心冬天来了怎么办老人的思念是一年比一年、一天比一天重前年还有笑口,去年还只是唠唠叨叨,而今年已坚执得有些不听劝告,总是把歪脖子树当作了孙孩已拍打得它面目全非,想想自己也有老的时候对骨肉亲情的那份思念,莫不如此所以父亲有时就难免痛断心肠啊!梦里故乡我那千叨万念、可亲可敬的家乡和亲人!

奶奶的鞋子

文/诗画淇河

奶奶,你把鞋子丢在夕阳的辉光里你去了哪里?看到鞋子,我想到你的碎步你弯着的腰你一手拎着我,一手用石头打走偷米的鸡奶奶,你是不是去给猪打水草了你是不是坐在床上就着豆油灯在深夜里还在摇着纺车你或许淌着水把我们抱着一个个送过河去你也可能攀上了房顶高的树上给我们摘下可吃一天的柳絮奶奶,我看到了你的鞋子看到了你在夕阳里还在劳作的影子奶奶,别操劳了但愿你脱掉鞋子正在小西屋的床上一一休息

阳光

文/黄渤添

阳光是一位温和的奶奶用双手轻轻拂过柳枝泛黄的柳枝重新点燃生命的希望

阳光是一位体贴的奶奶用暖风织成毛衣送给小草冻僵的小草开始在风中快乐地舞蹈

阳光是一位慈祥的奶奶用脸颊亲吻了雪莲高贵的雪莲绽放出了美丽的笑容

阳光是一位和蔼的奶奶用每一缕温暖的目光注视我们可爱的我们成了最最开心健康的孩子

走着走着鞋子丢了

文/叶枫林

不知道爷爷长的是啥模样。但我能准确推猜到,爷爷穿过的草鞋压住风寒又压住大雪,让奶奶看的泪水直流。爷爷在伐木的咣当声中一定没等到春天。他丢失的草鞋成了秘密。

当父亲再次把脚趾露出外面的时候,奶奶坐不住了。她用碎布缠绕成绑带,好歹让父亲度过看似暖和的春天。父亲的脚板宽大,所以走了出来。他一路风霜从浙江走到安徽。缝衣补月,浆洗落满尘埃的发瓣,最终丢掉了一双老布鞋。

而我还好,没有过多的奔跑,却穿过无数双鞋子。棉鞋、解放鞋、胶鞋、皮鞋、运动鞋.....足底冷暖相依,道不尽流年更替;足下山高路远,也只能走一程歇一程。

流水覆盖鸟鸣,鸟鸣覆盖流水。窗外雨滴落,不分春夏秋冬。在山川的眼皮下,繁华从不是一辈子永恒的事件。守住清贫和一份热烈的怀念。即使鞋子丢了,也不能丢掉自己。

昙花

文/汪青拉姆

血迹在白纸上沁开时活像一朵昙花的盛放

我一直爱慕昙花惊鸿一夜胜过杂花杂草庸淡一夏

血迹蓦地溢出梦境像奶奶故事中骑着黑马的黑衣少年吞噎卡在咽喉处的爱情

听奶奶讲故事

文/千千踏

鬼子来的时候这是奶奶惯用的开头城里被杀了八百多整条街没个活人猪啊、牛啊都被宰着吃了鸡狗都不放过藏到地窨子里的也给毒死了二十多个年轻媳妇让鬼子逼得跳了井咱村的张老汉被抓去修炮楼末了,也让鬼子给挑了后来来了八路军鬼子就没有安生过三天两头的扫荡死人村南的路沟里埋过十八个八路到了民国三十二年饥荒,逃难,人吃人都是天杀的鬼子闹得啊这是奶奶的总结前几年有人拉土挖出了骨骸县里修了坟,立了碑栽了十八棵柏树印证了奶奶讲的故事每一句都是一段血泪史

枣树开满星星花

文/叶志彦

漫天星星人间的也是我家的土夯院墙内奶奶芭蕉扇下枣树上挂满故事每逢仲夏晚上每一颗星斗都是一朵晶亮的花

王母娘娘还在她永远是娘小白兔还在它早已成仙了仙女与董永还俗人间子孙繁衍天下无从查证还在继续寻找结果

奶奶说---别惊动月亮她喂养每一颗星星星每一颗都是她的孩子我们一家还有街坊邻居每人天上一颗稍不注意哪一颗就不见了

那年初夏奶奶不见了爷爷也走了我已经长大有关天上故事月亮和星星院里那棵枣树已高出我几个个头

把这故事讲给孩子们听他们摇头---老师已经讲过地球是人类家园浩瀚宇宙间一颗行星罢了天上星星很多很多

想起童年爷爷奶奶还在天上吗他们是哪一颗星还能想起过去还会在每个晚上---继续讲述漫天星星是人间的也是我家的

席地仰望多次朗夜梦里曾见识过---星星之花簇拥绽放在枣树树梢闪烁在奶奶的芭蕉扇下和蔼而温馨闪闪而晶莹发亮

奶奶

文/叶枫林诗居

奶奶一直都是这个世界一个很温暖的名词。对于纯山村的守望者。围布和袖笼、两丝白发和三生米饭,野菜喂养皮肤,炭火燃亮皱纹.捣衣声中拉扯大属于自己的时光。

可我的奶奶长啥样,姓什么叫什么我一点都不知道。

在父亲不多的描述里,奶奶的眼睛从1937年开始一直望到1950年春天.十八岁被抓了壮丁的儿子(我的父亲)在安徽落了脚。

或许有一丝期盼对于奔跑的时间而言,算是一种安慰。奶奶等过,父亲等过,等到山花开了却杳无音讯。

关于奶妈也只是个传说。低矮和贫穷,可能让她练就把期盼放低,放沉的本领。

因为我也无法探究一节历史的回旋,一些痛还是不去触及的好。

清明,清明

文/心悦使者--陈宏宾

清明节气,我的泪水总是不听话,打湿柳条还未绽放的一个词语。 一片绿和我一起伤心。 依偎在奶奶的坟头,和时间述说着往事。 难以到达的一个空间,被阳光深埋于泥土之中,那棵扎向地下的柳,还在路途上努力。 我背叛故土太久,让先人的目光失落。 素衣。尘土。清明。汾酒。 一年的疼堆积成四月的问候,泪洗哀思。雨,纷纷扬扬,风卷桃花满地飞。 燃纸,焚香,固有的程序,让清明的时空里多了几分忧伤。 磕下去年还欠着的三个头。所有想说的话,伴着泪水、雨水、酒水,流进奶奶的怀里。 奶奶生活的年代距离杜牧太遥远,她读不懂断魂人的清明情怀。 牧童就在村口,我年年都能找到回家的路。 清明、清明,悲在心中。 我从小读着清明的诗句长大,清明的话题离不开生离死别。先人已去,只留下一个节气,等待我去叩拜。 春风折叠起升腾的纸烟。 我的目光连同整个身躯被脚下的泥土俘虏。 灵魂抵达。 安放一颗三月的心思,留给泥土生长的权力。绿色,在祖坟的四周舞着。 把清明的柳插进骨头里,我帮奶奶实现后半生的梦想。 清明,是记起您的唯一词语。 冒雨返乡,捧起布谷鸟叫剩下的悲伤,陪伴您干瘪的乳房。 我想表达的意象,已经灰飞烟灭。伸手,向天空,挽留飘飞的纸烟灰。 我的清明注定没有诗意。

想回家

文/黄杨漠北

春雷惊着檐下鸟儿我下床关闭门窗仿佛我的心也长出了翅膀随鸟儿一起飞到天上直愣愣站在原地雨点似梨花般飘进窗惊吓的鸟儿她会去哪里或许她有家可回 会不会在这场雨中飞往天堂呢突然 我也想飞回家 回家吃健康的菜睡干净柔软的床 盖着奶奶缝制的被褥 听爷爷唠些家常想伏在奶奶的怀中大哭一场又想去另一个远方去看看我的爱人和孩子看看她们过得怎样我会紧紧拥抱她们 轻轻亲吻她们告诉她们我的思念和我对她们的爱雨停了 鸟儿不知去向而我一直在檐下

一只陶罐

文/狗尾巴草

老家修房子时,从地基里意外捡到一只黑色的陶罐老辈人说这儿原来有座庙绛紫色的琉璃瓦,香火旺盛拿在手中,细细端详口小,肚大,釉色均匀口径处有穿绳子的耳环胎身上的裂纹,仿佛时间的伤口饱含了太多的雨水和黑暗我甚至猜想,当年一定有一位妈妈牵着梳着花辫的女儿在庙里上香抑或是一个年轻的女子手里提着心急,遗失在这里,路上会不会口渴甚至我更愿意猜想,失落的眼神现在,她们也许成为奶奶的奶奶或者化作一撮小土坟,不为人知而作为农牧民族的后裔,我们无意中揭开了他们的秘密,伤疤他们会不会抱怨,我们的打扰

心声

文/小不点儿

2011,金猴贺岁。当你呱呱坠地,降生人间,便迎来了家庭的又一轮朝阳。天赐魂灵,频添了家庭的又一缕生机。稚嫩的四肢在床上翻腾摸爬,预示着你人生的旅途即将起步。呀呀学语,把爷爷上班122的公交车说成了22。整夜的哭闹奶奶心疼只能抱着你等到 拂晓。爱看《光头强》是你童年的天性。学着光头强的样子爬在地上打枪射击。照着光头强的姿态用一根木棒当话桶,蹬上家里的低柜之上,唱起了你自己童年的天籁。用你吃完奶粉的空桶在家里敲起了架子鼓,那是你童年快乐的第一声“摇滚”。三岁入园你成了班子的顶头大个。不想去幼儿园的你缠着奶奶要回奶奶家。父亲无奈只好把你扛在肩头送去入园。四年学琴,父母节食缩衣为你铺路。时间,精力为你搭桥。五岁那年,你染病住院,弟弟降临,无法顾及,你整天喊着妈妈怎么不来。住院期间,你把你爱吃的“抄手”误听成了“朝鲜”,爷爷只能每天早上端着保温桶满街去给你买“朝鲜”。六岁入学由于家庭督促和你自己的努力,成了班级的优等生。数学吕老师是启蒙的良师。语文赵老师是你文字的开始。科学李老师是你科学的启蒙。看着你一路走来,顶着晨曦,送走晚霞,在获取知识的道路上前行。2016,玉兔祥和,胞弟降临,与你作伴,你的人生路上又邂逅了一名骨肉弟弟。弟弟的长大,逐渐的与你“发生战争”。几分钟前还是友好融洽,霎时,唇枪舌战,你不让我,我不让你。弟弟在你面前毫不示弱,“激战”片刻,又是一片祥和。真是“不打不兄弟”。十年来你长到十岁。爷爷奶奶却老了十年。十年来,你们可知道,你们的父亲在你们这么大时,家里是安静的,从来没有像你们这样,有时会发生“战争”。现在看来,它真是一种缺憾。老天真是长眼,我们这一代人那时享受不到的“战争”场面,今天被你们兄弟俩实现了并做为圣礼送给了我们。也益寿延年了。现在,你的同胞兄弟又将踏上求知的大船去知识的汪洋里搏击在人生的旅途中不求你们大福大贵显赫腾达只求你们兄弟俩健健康康、平平安安、快快乐乐、茁壮成长、携手共进!2021/7/1

小孙子的大树

文/邯郸常跃进

站在八楼的阳台上望着一街两行的法桐小孙子说这些树长得太低了

奶奶问那你要这些树长多高啊孙子说我要它们长得比天还高

奶奶吃了一惊长那么高干什么孙子瞪大眼睛,说我要上到树上采一朵白云

炊烟

文/云梦

宁静的小山村炊烟袅袅老远就闻到了烟火味家门口的老树下奶奶一直期盼着我回家旺财老远就迎了上来兴奋的摇着尾巴可把它高兴坏了老树下不知奶奶等了我多久每次归来看见我都在流泪奶奶没有太多的话回来就好扶着奶奶往家里走妈妈早就把饭做好了人间烟火味醉了归人心儿时不知父母恩懂时父母已白发常回家看看多陪陪父母还有可亲可爱的奶奶炊烟袅袅愿所有的期待都有归来人愿所有的父母老了都有子女陪伴左右愿天下所有的孝子都能常回家看看

我的月亮-慕容蓝莹

文/慕容蓝莹

我的月亮总是挂在天宫的窗上记得儿时奶奶疼我时常说我孙女要是要星星啊我决不给她月亮我就噘着小嘴说奶奶我不要星星我就要月亮奶奶一点都不慌张好 等天黑了奶奶就给你我就坐在奶奶门前的树下等啊等啊当一轮新月爬到树高奶奶捧着一瓢水一双小脚踩出的声音里传来她笑眯眯的话语丫头 看看你的月亮可水瓢里没有月亮啊奶奶抬起头看看天上月亮捧着水瓢转了转身子丫头 在这儿呢!顺着奶奶眼神的方向我找见了我的月亮那是我见到的最美的月亮我曾捧她在我童年的手上从那以后那弯弯的新月如奶奶微笑嘴角一直伴我在每一个想念老家的晚上

如今我也到了做奶奶的年龄更是怀念老家那一轮奶奶给我的月亮我的月亮啊今夜我捧一轮满月在手上竟不觉间流下热泪两行我的月亮啊你是否还记得你曾经的过往记不记得有个小姑娘用奶奶的水瓢把你捧在心上我的月亮啊今夜我捧一轮满月在手上恍若捧着童年和故乡

看月亮

文/蓝翎

小时候听奶奶讲月亮的故事总是说起月宫里有美丽的嫦娥还有痴情的吴刚在传说里产生美丽的相思长大后每到中秋总是端起酒杯想起奶奶仰望月亮里桂树花香那里的仙子是否也会听奶奶讲故事我对着月亮边喝酒边吟唱对影成三人,床前明月光醉酒的李白被时光吹过如梦幻般充满遐想奶奶,如今你在天上看儿时的月亮和今晚的月亮哪个圆我把诗挂在月亮上用十五的灯笼照亮你的慈祥

在乡下

文/何真宗

乡下的爷爷乡下的爷爷 90岁了我们去看他的时候正坐在家门口的矮凳上手里提着的烤火炉烤着一颗焦灼的心84岁的奶奶告诉他今天是个好日子儿孙们已在回家的路上老眼昏花的爷爷行动不便的爷爷说话迟缓的爷爷站不直腰杆的爷爷耳朵有点儿背的爷爷露出一丝笑容的爷爷坐在门口的姿式像一座小小的山丘抵挡着风雨飘摇的岁月不言而信 威而不怒儿孙们回来了儿孙们又离开了我不知道坐在门口的爷爷像小山丘一样的爷爷能否抵挡住一滴眼泪哪怕是依依不舍抑或牵肠挂肚乡下的奶奶冬天在奶奶的头顶下了一场雪厚厚的 却填不满她脸上岁月的坎坷春节儿孙满堂像一群候鸟归来奶奶戴上深红色的帽子挡住头上的积雪筑起一个温暖的巢老了的奶奶不愿去看城里的繁华硬要守住乡下的春天安静的老屋老屋很静 与光线隔离凌乱的沧桑被岁月的剔骨刀肢解桃花让溪水运走杂草匍匐在大地的心脏久久不愿醒来老人像长满青苔的石头要么不睁眼 不开口要么独自去一个人的梦乡蹒跚的行走 摇晃的发抖零星地鸡鸣犬吠仿佛山村里的对讲机一有什么风吹草动那些把笑熬成的哭再把哭熬成的笑很快地聚扰 又很快地扩散一切与世故有关的人和事宛如圈养的故乡被孤独擦亮一地的光芒迎接一个返乡的春天曾经的一家人 曾经的整村人还会回来吗一条硬化的村级公路露出土地的骨头令人肃然起敬从前是落日是月光是雪此刻 纯粹得只有一种风的颜色一波一波地袭来 洗涤过往洗涤一个人的欢乐与悲伤这是冬天 靠近尘埃 靠近春天靠近一滴眼泪 靠近泥土里父母腐烂的骨灰从坟墓中长出无数的根和无数的敬仰 慢慢地安静慢慢地无声胜有声

深深的褶子

文/任文浩

春天,一百岁的奶奶第几十次想到来世。她的病是日渐喑哑的村庄

好多年前我佩服春天我问奶奶,这么远这么苦的地方春天怎么也愿意来她笑成一脸深深的褶子眼泪沿褶子横着流

我佩服奶奶的时候跟照片里的她一样青翠我说那可是上海啊你,怎么也舍得离去她笑成了一脸深深的褶子

一百岁的奶奶,病很重,手很轻她蜷曲的手指张开那里,握过二十年的丝绸手帕八十年的稻谷和麦子现在不剩什么像顺着指缝,一块手帕飞上天一把稻谷或麦子在春天入土

谁一直看着我的梦

文/心悦使者--陈宏宾

奔着那缕炊烟,我开始跑。故乡大声唤着我的乳名。回来吧!乡愁已经苍白。杨柳夹道,小河张望,老屋备好了一杯热茶,梦没有理由不回去。娘把她自己站成我梦中的一个等待。奶奶已经成为村东那片柳林里一个符号。做着梦,忽远忽近。她身边站着一棵树,那是我在奶奶坟上插的一截柳。我不想让奶奶孤独。奶奶托梦给我,她很想家,老屋一直在她记忆里。多少次,我只能在梦里见到奶奶,看她温柔地舒展皱纹。童年,老屋总是和奶奶一同笑在我眸子里。夜晚,听奶奶讲古老的故事。娘不识字,但娘也喜欢听奶奶唱的童谣。童年太纯,我不会做梦,只会听奶奶讲梦里梦外。娘的身影让日子不再清苦,庭院里那棵老榆树捧着她流下的每一滴泪。如今,娘也苍老成奶奶,我却听不到那熟悉的故事。躺在床上倒头便睡,我把时间交给梦境。我想:娘会一直看着我的梦。在村东头。在奶奶长眠的那片柳林。在我日思夜想的故乡。不能回去给娘梳理一下散乱的白发,不能依靠在老屋怀里回忆过去,不能听庭院里那高一声低一声的鸟鸣。我把老屋的叹息,娘夜里的张望涂抹在笔端。凝视久久!好长时间没有读过手机里的短信,不知道是娘忙,还是我忙?陌生了河塘。陌生了村头的老榆树。陌生了一张张面孔。只留下一双眼睛,在乡下看着我,看着我的梦。是不是在想她?

阳光照清风吹

文/邱清河

阿公看报纸,奶奶做饭。奶奶叫阿公排碗筷,两人慢慢用菜。

燕归来

文/芳纬

清晨,阳照进教室的窗口。同学认真做着作业,老师却一脸忧愁。艳秋!你知道小燕为什么几天不来上课?艳秋瞪着无辜的眼,摇头。燕,品学兼优,是学习委员,老师的好助手。隆冬,寒风嗖嗖,燕砸开冰面,泡洗衣服,一双小手,冒着热气,已红透。嚓嚓嚓,雪岭树林里,燕舞动斧头,汗水直流,脸蛋红溜溜。背上柴,沿着山路往家走。到了门口,屋内奶奶声音令人心揪:燕她爸工地受伤,***去医院看护,我在家跌倒,腿不能行走。苦了燕,里外伺候。谢谢村长和老师,有你们,我不再发愁!艳秋见燕回来,高兴地握起燕冻红的小手:“是老师找到村长,要接你奶奶去治疗。”燕闻讯,热泪直流。燕归来,教室里,师生同乐,歌声悠悠。

最亲的是唯一的

文/蔡旭

一岁半的孙儿,嘴巴真是甜。看见人就叫,而且叫得很到位。最多的是哥哥姐姐,走出家门就一大堆。弟弟也不少,只是妹妹少,这个音还发不准。到处有伯伯。凡是穿制服的保安,全是这个称呼。叔叔很少见,不是没有,是叫不出。叫得更多的是阿姨。凡是年轻的女性,不论年纪,全部同等待遇。最亲的人,都是唯一的。那个专用名词,只能一个人享有。只有一个人被叫爸爸,妈妈也一样。还有一个唯一的人,是奶奶。那个喂他吃饭,给他洗澡,背着他到处走的人。其它年老的女性叫阿婆。太婆、外婆,都一样。就是只有一个奶奶。但是见到所有年老的男人,就欢呼雀跃在喊 “爷爷,爷爷!”让整个大院的老年男性,都喜欢这位有礼貌的小男生。只有我感到了失落。——因为在他的眼中,我并不是唯一。

老油灯

文/郭贵成

用旧墨水瓶和奶奶搓细的眼光点亮昏黄的长夜

奶奶转动的纺车把夜晚搅得失眠拽出丝丝缕缕白白亮亮的希望在灯影里圆了几多心事奶奶的一个又一个故事掖入我们暖暖的被角香甜到黎明的曙光里

煤油都需要供应的年月里奶奶总是用细长的心思拨亮老油灯的火花让我和姐姐们能在慈祥的灯光下朗朗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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