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囊》:回归本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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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囊》:回归本真

2023-11-27 13:59|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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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拿到《皮囊》这本书时,就憧憬着书中的内容,何为皮囊?作者想要表达的是什么?俗话说:“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灵魂万里挑一。”序言中提到如果皮囊坏掉了,有灵魂尚在。皮囊是有心的,每一具皮囊都包裹着一颗心在旅行。皮囊可以不相信心,但是心不可以离开皮囊,皮囊代表着生命和生活的限度。蔡崇达先生写《皮囊》也是为了更好地通过写作更多地剖析和了解自己,把曾经的伤疤再次一刀刀划开,再经历一遍曾经的疼痛,直面最真实的本我。

皮囊是拿来用的,而不是伺候的。阿太是一个刚强的女性,她是那个淡生死的人,作者写到外婆去世时,阿太一滴眼泪也没有流,像个没事人一样。通过阿太作者看到了生命之轻盈,也理解为什么皮囊是拿来用的。阿太九十多岁依然喜欢折腾,来黑狗达家玩耍,她不喜欢交通工具,硬是要一步一步走来,一步一步走回去。阿太的影响是作者对皮囊认识的起点,人活一世哪能那么娇惯自己的皮囊,应该利用自己的皮囊做更多自己想做的事。

皮囊是脆弱的,无法经受起疾病的折磨。作者认为天不怕地不怕的阿太,在瘫痪之际,也产生了害怕,他第一次感受到了阿太脆弱的一面。黑狗达家庭的起起落落以及父亲的残疾,他进一步感受到了皮囊的脆弱。父亲左腿残疾时,脾气时常暴怒不已。面对父亲的瘫痪,母亲成了家里唯一的顶梁柱,家庭氛围由于父亲的残疾一度陷入绝望与昏暗,母亲准备了老鼠药,藏在一个木抽屉里,并上有锁。拿个抽屉是全家讳莫如深的地方,母亲由于生计的压力,街坊邻居的压力以及伺候父亲的压力,曾很多次想过解脱,最后被黑狗达拦住下了。父亲生病的日子里,黑狗达一家都在与死神交战,一家人仿佛被命运诅咒了一般找不到出路和曙光。

美丽的皮囊不被众人理解和接受时,就如一把锋利的匕首。美丽的皮囊不被众人理解和接受时,就如一把锋利的匕首。作者写到了一个关于张美丽的故事,开始有人传张美丽已经死了,她是会勾人心神的恶魔,大家离张美丽家远远的。年少的黑狗达不信鬼神,打算跟一个同学去一探究竟,但是同学闻风而逃。张美丽不仅没有死,而且长得样貌端庄,她嫁给东北一个有钱人后,来学校附近开了娱乐城,人们继续臆想,以讹传讹,张美丽在干见不得人的勾当。张美丽或许是作者青年少年时代的白月光,他看清了事物的本质,对张美丽深表着自己的敬意。张美丽到死都没有得到小镇人的认可,他们反而觉得她死有余辜。人们用自己的偏见和无知,杀死一个极度想要证明自己清白的女士。张美丽代表着时代前进不可阻挡的潮流,制造谣言的人依然坐井观天,不留余力地诋毁,一群人的口沫子将一条年轻的生命送上了“断头台”,在这里看到人性的嫉妒。新事物在那个时代发展极其艰难,必然受到旧事物的阻拦,张美丽用自己的皮囊为新事物的发展铺平了道路。张美丽娱乐城的旧址,后来开了一家高档的酒店,成了令人神往的地方。

皮囊里面包裹是没有说出口的爱。母亲执意要修的房子是父亲之前承诺母亲要在这里为母亲建立一栋房子。母亲知道房子最后的结局是要从中间劈开,母亲不顾族亲的反对,执意要修建起楼房,虽然母亲觉得我是“一家之主”,在她的心里父亲才是那个真正的一家之主。房屋建好后,母亲挂上了那块父亲亲自定做的门匾,那是父亲和母亲爱情的见证,也是母亲对父亲浓浓的爱。家里穷得揭不了锅,母亲便去菜市场捡烂菜叶子作为家里人的餐食。房屋建好后,母亲扶着残疾的父亲,出去走了一圈,说这个房子是儿子要盖的,以后要盖更大的。但是父亲听信别人的话,说母亲不给他治病,发脾气将母亲打伤。母亲准备好了后事,将黑狗达叫回来安排后事,他发现了母亲的异常,捅破了这层笼罩已久的阴霾。父亲也开始乐观了起来,家里人感到有史以来地轻松,当皮囊里的爱流露出来时,一切阴霾都可散去。

皮囊的努力折腾实际上回归本真。不管是香港阿小,文展,还是厚朴,还是作者自己,努力折腾都是为了回归本真罢了。香港阿小刚来小镇时专横跋扈,看不起小镇的人和物,其实他来到他梦寐以求的香港并没有真的过上如意的生活,他成了被孤立的那一个人,即使皮囊走出来这个他嫌弃的小镇,他的灵魂依旧没有走出小镇。文展是天才少年,即使长有兔唇,他却拥有极强的领导力,可以让其他小朋友甘愿听他的指挥,他在“我”眼里是一个极其了不起的人,“我”也是他认为唯一可以跟他进行精神交流的人。也许正是文展固执和不屑将自己和别人,以及这个世界孤立开来,越想逃离的地方,却成了自己再怎么努力也无法逃脱的地方。厚朴是一个热血青年,考上师范,本可以前程无忧,他放纵不羁的性格,组建了一个名为“世界”的乐队,想拥抱世界,追求自由。表面的反叛在掩饰骨子里的本质,并没有在真正意义上脱胎换骨,这样挣扎注定很难成功,后来厚朴被学校开除了。我成了那个他们眼中比较成功的人,我联系上厚朴,那时的我没有能力承担厚朴看病的费用,便拒绝了他,厚朴去了在乡下教学。后来厚朴生命了,临死时也恳求父亲带他去北京看病。在作者看来,厚朴不是把北京当做看病的地方,而是他把北京当看病的最后一张药方。作者说,他和厚朴一样都是来看病的人,犯的是同一种病。作者想来北京是因为家里缺钱,他选择来北京实现自己的理想与抱负。每一个人似乎都想着离开小镇,突破自我,不管皮囊行走得多远,最终都要回归本真的自己。

蔡崇达通过写《皮囊》这本书,把自己带到遥远的过去,回看了过去的自己以及生命中遇到的那些人,这里没有批判,没有指责,只是他想更好地认识自己,再过一遍自己曾经过的生活,回归属于自己的本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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