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立性肠系膜上动脉夹层诊治专家共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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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立性肠系膜上动脉夹层诊治专家共识

2024-07-11 14:19|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孤立性肠系膜上动脉夹层(isolated superior mesenteric artery dissection,ISMAD)是指单纯发生于肠系膜上动脉(superior mesenteric artery,SMA)的夹层[1]。近年来,随着影像检查方法的进步与普及,越来越多的ISMAD患者得到确诊[2, 3, 4, 5]。随着对该病诊治经验的积累,对其认识逐渐加深,临床诊疗策略也发生转变[6, 7, 8, 9]。为了进一步规范ISMAD 的诊疗,我们以现有证据为基础,结合我国临床实践,制定了本专家共识。

一、流行病学特征

1947年,Bauersfeld[10]首次报道了该病。1959年,Foord和Lewis[11]对6 666具尸体解剖资料进行分析,证实该病的患病率为0.075%(5/6 666)。既往认为ISMAD是一种罕见病,但随着多层螺旋CT的广泛应用,有关ISMAD的报道也逐渐增多,因此认为ISMAD在临床上并不少见[2, 12]。ISMAD好发于东亚地区,以中国、日本、韩国为主[12, 13],在我国的患病率可能高于0.075%[2]。在我国,ISMAD主要分布于东部沿海省份,平均发病年龄为55.4岁(28~88岁),男性占比高达88.5%,该病好发于SMA开口以远的1~3 cm处,98.1%的假腔位于SMA前壁,另有1.9%位于右侧壁,病变平均长度为6.3 cm(1.1~20.6 cm)[2, 14]。

二、病因

ISMAD的发病可能与遗传因素有关,但缺乏直接证据[14]。虽然有研究显示高血压和吸烟可能与ISMAD有关,但仍存在争议[3, 15]。有学者推测马凡(Marfan)综合征、埃莱尔-当洛(Ehlers-Danlos)综合征等遗传性疾病可能与ISMAD有关,但临床证据不足,在目前文献报道的9例ISMAD患者病理检查结果中,仅1例证实为SMA肌纤维发育不良[16],其余8例均无特殊发现[17, 18]。由于绝大多数病例未进行病理检查,因此,ISMAD的病因目前还不明确。

有学者提出“剪切应力损伤”学说,即SMA起始段走行于胰腺后方,并被周围组织包裹,位置相对固定,而远端则向下弯折走行于肠系膜内,二者移行部位弯曲程度大,且可随体位和活动出现相对位移,计算机模拟血流动力学研究显示SMA弯曲部位前壁由于血流方向突然改变而承受异常应力,产生的剪切应力损伤血管内膜,导致夹层的发生[18]。另外,有报道SMA-腹主动脉夹角是该病的独立危险因素,随着SMA-腹主动脉夹角的增大,从腹主动脉进入SMA的血流对其弯曲部位前壁的冲击力也逐渐增大,导致SMA弯曲部位前壁内膜下的剪切应力逐渐增大,增加了内膜撕裂的几率,致使ISMAD发病风险增高[19]。

三、临床表现与实验室检查

虽然高达86%~93%的患者有临床症状,但缺乏特异度[2, 13]。症状性的患者中,约91%表现为腹痛,通常为突发中上腹疼痛,多为隐痛,少数可表现为剧痛[2];有些患者可伴有恶心、呕吐、腹泻、血便等[3]。体检可无阳性体征,仅表现“症状与体征分离”的特点,重症患者可出现腹部反跳痛、肌紧张等腹膜刺激征,提示可能存在肠坏死[20]。Froment等[21]报道29例患者中有5例(17.2%)存在脐周血管杂音,此体征有一定的诊断价值。

实验室检查可表现为白细胞、中性粒细胞百分比,C反应蛋白等炎症相关指标升高,但特异度和灵敏度低,无临床诊断价值[2]。

四、临床诊断

ISMAD的临床诊断主要依靠影像学检查,如彩色多谱勒血流图(color Doppler flow image,CDFI)、CTA、DSA。

(一)CDFI

适应证:(1)临床上怀疑为ISMAD患者的筛查;(2)ISMAD患者的随访。

CDFI可以观察病变的部位、程度、内膜片及血流动力学改变[5, 22, 23]。由于超声造影可以显示更多细节,如假腔、破裂口等,因此,CDFI通常与超声造影联合应用[24]。虽然CDFI检查受到较多因素的干扰,如操作者技术水平、患者肥胖和腹部胀气等,但因其简便、无辐射,仍在临床上得到一定程度的应用,尤其是用于患者的随访[24]。需要注意的是CDFI只能观察SMA主干病变,尤其是主干近端,而对显示SMA主干远端或分支病变困难;另外,CDFI无法判断肠管的缺血程度,因此,当CDFI怀疑或诊断为ISMAD时,仍需进一步行CTA检查以明确诊断。

(二)CTA

适应证:(1)临床上怀疑为ISMAD患者的筛查;(2)CDFI怀疑或诊断为ISMAD的患者;(3)ISMAD患者的随访。

CTA不但可以显示SMA病变,还可以观察腹腔其他脏器病变,因此,CTA最常用于ISMAD患者的筛查。此外,对于CDFI怀疑或诊断为ISMAD的患者,也应进行CTA检查明确诊断。CTA的影像学特征有直接征象和间接征象。(1)直接征象:SMA呈双腔影,假腔呈“新月形”包绕真腔,假腔内血栓形成者“新月形”为低密度影,假腔内未形成血栓者,“新月形”与真腔呈等密度影,真假腔之间为内膜片,真腔可不同程度的受压变细,甚至闭塞,部分患者可以观察到假腔的入口和出口,以上直接征象特异度强,可用于ISMAD的诊断[25]。(2)间接征象:肠壁增厚或变薄、肠壁不强化或强化减弱、肠管积气、肠管扩张、肠壁坏死等,以上间接征象缺乏特异度,不能单独用于ISMAD的诊断[26]。

(三)DSA

适应证:需要进行腔内治疗的患者,不推荐单纯用于该病的诊断和随访。

DSA不但可以显示假腔及其出入口、真腔的狭窄程度,还可以显示周围侧支循环情况,为进一步判断病情及指导治疗提供参考[25]。当假腔内血栓形成时DSA检查无法显示假腔,可出现“假阴性”的结果[25]。DSA检查时,应行SMA正、侧位造影,必要时行斜位造影或三维DSA,从而全面了解SMA主干及其分支的受累情况;另外,需要行肝总动脉和肠系膜下动脉造影,了解侧支循环情况。

总之,CTA是诊断ISMAD最常用的方法。文献报道约95%的患者经CTA确诊[2]。结合我国的实际情况,推荐:(1)使用CTA对临床上怀疑为ISMAD的患者进行筛查;(2)CDFI怀疑或诊断为ISMAD的患者需进一步行CTA检查以明确诊断;(3)需要进行腔内治疗的患者应行DSA检查。

五、分型

目前,至少有以下8种分型方式:Sakamoto分型[27]、Yun分型[20]、Zerbib分型[28]、Li分型[29]、Luan分型[30]、Xiong分型[31]、Yoo分型[32]、Jia分型[33],然而学界对该病的分型仍存在争议[6]。根据分型的依据不同,可以将它们归纳为以下3类:(1)以病变影像学改变为基础的分型(Sakamoto分型、Yun分型、Zerbib分型、Li分型、Xiong分型及Yoo分型);(2)以病变所处位置和累及范围为基础的分型(Luan分型);(3)以患者的症状、体征和病变影像学改变为基础的分型(Jia分型)。目前,临床上仍以第1类分型方式最常用,下面我们重点介绍第一类分型。

Sakamoto等[27]于2007年首次以病变的影像学改变为依据将ISMAD分为4型,但该分型不包括SMA闭塞型。2009年,Yun等[20]对Sakamoto分型进行了改进,将ISMAD分为3型(图1)。后续的多种分型都是在Sakamoto和Yun分型基础上进行了细化和改进,但由于分型复杂,实用性较差,临床上使用较少。

点击查看大图 图1 Yun分型示意图。Ⅰ型:假腔有入口和出口;Ⅱ型:假腔有入口无出口(Ⅱa型假腔无血栓,Ⅱb型假腔内血栓形成);Ⅲ型:肠系膜上动脉(SMA)闭塞 图1 Yun分型示意图。Ⅰ型:假腔有入口和出口;Ⅱ型:假腔有入口无出口(Ⅱa型假腔无血栓,Ⅱb型假腔内血栓形成);Ⅲ型:肠系膜上动脉(SMA)闭塞

由于分型对指导临床治疗具有重要价值,考虑到临床实用性和全面性,推荐使用Yun分型,该分型不但简单实用,而且涵盖了绝大多数的ISMAD,能够有效地指导临床上治疗ISMAD。

六、治疗

应根据患者的症状和体征,并结合ISMAD分型,选择合适的治疗方式[34, 35],如:内科保守治疗、腔内治疗和外科手术治疗[1]。根据目前已有的证据,制定了ISMAD的治疗流程(图2),以下将结合该治疗流程对各种治疗方法进行详细的阐述。

点击查看大图 图2 孤立性肠系膜上动脉夹层的治疗流程图

注:ISMAD:孤立性肠系膜上动脉夹层;SMA:肠系膜上动脉

图2 孤立性肠系膜上动脉夹层的治疗流程图 (一)内科保守治疗

适应证:(1)Ⅰ型,假腔内压力小、破裂风险低,应首选内科保守治疗;(2)Ⅱa型,且假腔直径≤2 cm,此时假腔破裂风险较小,可首选内科保守治疗[36, 37];(3)Ⅱb型,假腔内血栓通常会逐渐机化吸收,狭窄的真腔逐渐重塑,应首选内科保守治疗;(4)Ⅲ型,可首选内科保守治疗。

内科保守治疗包括:单纯观察、禁食、胃肠减压、止痛、控制血压、通便等治疗[38]。对于腹痛的患者,应考虑肠缺血的可能,应给予禁食[1],禁食时间应根据患者的腹痛情况决定,待腹痛好转后给予流质/半流质饮食,直至腹痛消失后恢复正常饮食;对于单纯表现餐后腹部不适或腹痛的患者,应调整饮食习惯(少量多餐)和饮食结构(食用易消化食物),通常情况下腹部症状会逐渐好转并消失。对于腹胀明显者,可予胃肠减压,改善症状。对于中-重度的腹痛患者,应适当止痛,缓解患者的恐惧和焦虑情绪,但需要规避强效镇痛对病情的掩盖。理想的血压是控制在120/80 mmHg(1 mmHg=0.133 kPa)以下,以预防夹层撕裂和假腔破裂。对于严重腹痛,且白细胞和中性粒细胞增高者,应考虑预防性应用抗生素治疗。

抗凝或抗血小板治疗是为了预防真腔内继发血栓形成。一篇Meta分析(纳入35篇文献,包含727例患者)证实抗凝或抗血小板治疗均不能改善患者的预后[39];但该Meta分析纳入的文献均为回顾性研究,并且大部分使用了抗凝或抗血小板治疗,因此,证据等级较低。此外,抗凝或抗血小板治疗不利于假腔内血栓形成,从而干扰了SMA的重塑[38]。因此,对于假腔内无血栓形成或真腔无严重狭窄者,常规抗凝或抗血小板治疗或许并不能使患者获益;而对于真腔严重狭窄者,推荐给予抗凝或抗血小板治疗,预防真腔内继发性血栓形成。

约80%的患者内科保守治疗有效,但仍有少部分患者内科保守治疗失败[1, 40, 41]。内科保守治疗失败是指在内科保守治疗过程中,患者的症状、体征无缓解,甚至加重,或影像学表现进展(如夹层持续向远端撕裂或假腔持续增大等),甚至出现肠坏死或SMA破裂。内科保守治疗失败的患者通常需要积极干预。

(二)腔内治疗

适应证:(1)Ⅱa型,且假腔直径>2 cm,此时假腔破裂风险较大,应首选腔内治疗[36, 37];(2)内科保守治疗失败,且无肠坏死的患者,应采取腔内补救治疗[42];(3)SMA破裂者,尤其是SMA局限性破裂者和紧急情况下需抢救生命者,可以尝试覆膜支架封闭破裂口或栓塞治疗(栓塞SMA主干容易导致急性肠缺血,甚至肠坏死,而单纯栓塞假性动脉瘤失败率较高,所以不推荐常规使用栓塞治疗)。

腔内治疗包括支架、支架联合弹簧圈栓塞、栓塞[43, 44, 45, 46]。研究报道约有20%的患者需要进行腔内治疗,但随着对该病认识的加深,腔内治疗的比例呈下降趋势[1]。支架是最常用的治疗方法[1],中-远期疗效肯定[47, 48, 49, 50]。支架植入前应仔细评估假腔内有无动脉分支发出,如果存在多根粗大的动脉分支,支架植入可能会导致这些动脉分支闭塞,从而引起肠缺血可能[43]。支架联合弹簧圈栓塞治疗也有报道,只适合支架植入后假腔仍持续存在的患者,即单纯裸支架治疗失败,需要使用弹簧圈对假腔进行补救性栓塞治疗[51]。栓塞治疗应用极少,可用于假腔的单纯栓塞治疗或SMA破裂者的非常规栓塞治疗。

支架的选择:目前仍无专用支架,覆膜支架可用于SMA破裂或病变位于SMA开口部位的患者。自膨式裸支架疗效确切,不但可以开通狭窄或闭塞的真腔,还可以维持SMA分支通畅,并且促进假腔内血栓形成[52]。如果病变位于SMA弯曲部位,且SMA与腹主动脉夹角较大,过短的支架容易与SMA主干形成夹角,过长的支架不但会覆盖SMA的诸多分支,还会导致支架与SMA远端直径的比值过大,导致支架远端再狭窄的风险增高[48]。因此,应严格掌握支架植入的适应证,并根据病变所处位置和长度选择合适的支架[48]。

支架植入的患者术后应严格抗血小板治疗。由于目前无针对ISMAD支架植入后抗血小板治疗的高级别证据,因此,建议参考冠状动脉或外周血管疾病支架植入后抗血小板治疗方案:“双抗”治疗1~12个月,即血栓素A2(thromboxane A2,TXA2)抑制剂(阿司匹林75~100 mg/d)联合P2Y12受体抑制剂(氯吡格雷75 mg/d)[53, 54]。

(三)外科手术治疗

适应证:(1)肠坏死的患者;(2)SMA破裂的患者[55];(3)不适合腔内治疗或腔内治疗失败的患者[49, 50]。

针对ISMAD疾病本身的手术方式包括:旁路手术(如胃网膜右动脉转流术)、血管修补术、动脉内膜切除术+补片成形术、开窗术等[36, 56];针对肠坏死的患者,应切除坏死的肠管。

目前,我国ISMAD患者开放手术率仅为3.2%[2]。外科手术治疗ISMAD的报道均为小样本研究,且集中在20世纪90年代[57, 58]。随着腔内技术的快速发展和复合手术室的广泛应用,相信单纯外科手术率会越来越低。虽然单纯外科手术率低,但其仍是部分患者的首选或备选治疗方案,临床医师应掌握外科手术的适应证,必要时积极开展外科手术治疗,避免延误病情。

外科术后是否需要抗凝和抗血小板治疗,目前缺乏相关研究,术者应根据手术方式、患者出凝血风险,给予个性化的治疗。

七、随访

ISMAD是一种动态变化的疾病,因此,所有患者均需定期随访。随访内容包括患者的症状、体征以及疾病的影像学改变[3, 24, 30, 38]。

(一)随访时间

随访时间应根据患者的病情制定:(1)内科保守治疗的患者通常在确诊后的1个月时进行随访,如果内科保守治疗成功,则应在半年后随访1次,之后每年1次,直至SMA完全重塑或连续随访2次ISMAD无变化;一旦内科保守治疗失败,即疾病进展,通常情况下应进行干预[3, 38]。(2)腔内治疗后的患者通常在术后3个月、半年、1年时进行随访,之后每年1次,直至SMA完全重塑或连续随访2次ISMAD无变化;考虑到存在支架再狭窄和闭塞的风险,建议支架植入的患者,在SMA完全重塑或连续随访2次ISMAD无变化之后,每3~5年随访1次,了解支架的通畅情况[50]。(3)外科术后患者的随访应根据手术方式及患者的术后恢复情况制定,通常情况下需要在术后1个月、半年时进行随访,然后根据最后1次随访结果确定是否需要继续随访和随访时间。

(二)影像学检查

CTA是目前最常用的影像学随访手段[25]。CTA对整体判断病情优于CDFI联合超声造影,对于病情复杂或不稳定的患者,推荐使用CTA随访。由于CDFI联合超声造影具有一定的优势,其不但可以显示SMA的血流速度和方向,而且无辐射、价格便宜[24]。一项针对CTA和CDFI联合超声造影的对比研究证实CDFI联合超声造影可以代替CTA用于患者的随访[24]。因此,一旦患者的病情趋于稳定后,推荐尽早将CTA更换为CDFI联合超声造影用于患者的随访[5, 24, 59]。另外,金属支架和弹簧圈在CTA图像上会产生伪影,干扰图像的清晰度,同时,CTA检查需要使用含碘对比剂,存在肾功能损伤和过敏反应的潜在风险,因此,对于支架植入的患者,推荐使用CDFI联合超声造影来代替CTA进行随访。

八、预后

ISMAD的总体预后良好[1, 3]。一篇系统性综述(纳入51篇文献,包含721例患者)报道在平均随访26.5个月时,ISMAD相关的死亡率为0.69%[13]。

(一)短期预后

虽然多数患者以急性腹痛起病,但经治疗后绝大多数患者的症状在2周内缓解或消失[3, 51];只有极少数患者会有腹痛加重、反复腹痛或消化功能不全等肠缺血的症状[60]。由于腹腔干、SMA、肠系膜下动脉之间存在丰富的侧支循环,随着侧支循环的形成与开放,以上肠缺血症状会逐渐缓解、消失。另外,虽然急性肠坏死和SMA破裂罕见,但值得警惕,应注意鉴别,及时干预,避免不良事件的发生[61]。

(二)中-长期预后

ISMAD无论接受何种治疗方式,中-长期预后良好。接受内科保守治疗的患者,高达74.2%的SMA能够在2年内重塑,长期预后良好[1, 8, 40]。即使真腔严重狭窄,经内科保守治疗后SMA仍有望获得良好的重塑[62]。接受支架治疗的患者,长期(中位时间为53个月)通畅率为90%,长期预后良好,即使支架闭塞,也不会引起症状[49]。外科术后的患者,如果未发生短肠综合征,长期预后通常良好[60]。

九、结论

ISMAD在临床上并不少见,病因尚不明确,多以急性腹痛起病。ISMAD的诊断主要依靠CTA。ISMAD的分型方式较多,推荐使用Yun分型。治疗方式有内科保守治疗、腔内治疗和外科手术。应根据患者的症状、体征和影像学分型选择合适的治疗方式。所有患者均应定期随访,尤其是接受支架治疗的患者,应长期随访了解支架的通畅情况。CTA仍是最常用的影像学随访手段。

执笔者:贾中芝(南京医科大学附属常州第二人民医院介入血管科)、苏浩波[南京医科大学附属南京医院(南京市第一医院)介入血管科]

专家共识委员会成员(按姓氏笔画排序):邢伟(苏州大学附属第三医院放射科)、吕朋华(苏北人民医院介入放射科)、刘暴(北京协和医院血管外科)、苏浩波[南京医科大学附属南京医院(南京市第一医院)介入血管科]、汤黎明(南京医科大学附属常州第二人民医院普通外科)、吴波波(南京医科大学附属常州第二人民医院超声科)、李晓强(南京大学附属鼓楼医院血管外科)、杨维竹(福建医科大学附属协和医院介入科)、陆清声(海军军医大学附属长海医院血管外科)、陈国平[南京医科大学附属南京医院(南京市第一医院)介入血管科]、倪才方(苏州大学附属第一医院介入科)、徐浩(徐州医科大学附属医院介入放射科)、钱爱民(苏州大学附属第二医院血管外科)、贾中芝(南京医科大学附属常州第二人民医院介入血管科)、顾建平[南京医科大学附属南京医院(南京市第一医院)介入血管科]、梁廷波(浙江大学医学院附属第一医院普通外科)、惠品晶(苏州大学附属第一医院血管超声中心)、董智慧(上海复旦大学附属中山医院血管外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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