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两位老师的解答，我再作一点补充。章振邦《新编英语语法》认为，过去完成时可以用于主句，也可以用于before从句，意义相同。但葛传槼、胡鑫镛《英语语法五十题》认为，在before从句中用过去完成时，主句中用一般过去时是有差异的。书中提到：

如果从句中用过去完成时，它表示的是先于主句谓语动词表示的动作的一种业已完成的否定状态；换言之，它表示的是迟于主句的谓语动词所表示的动作尚未完成或尚未及时完成的肯定动作。例如：

She went out before I’d realized what was happening. 他出去时我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Tom called to me before I had had breakfast. 汤姆来访时，我还没吃完早饭呢。

We reached the football ground before the game had begun. 我们到足球场时，球赛尚未开始。

▲ 由此可知，尽管在before从句中用一般过去时或过去完成时其逻辑值相等，但用过去完成时凸显“尚未；还没”等否定意义，使描述更为生动。试比较：

We had got to the station before the train left. 我们在火车开动前到达了车站。

We got to the station before the train had left. 火车尚未开动，我们就到了车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