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同谋

搞事情当然是找丧钟

“所以你打算给你的孩子起什么名字？”

“Laila.B. Kent”，他有点犹豫着答道，随后又局促地端起面前阿尔弗雷德准备的红茶。

“哦……容我打听一下她的中间名是……”哥谭人狐疑地挑了挑眉，“这是露易丝起的名字

吗？”

“莱拉是露想要的名字，至于B……好吧是我想的但这就是B而已。”记者有些沮丧，卷毛在眼镜前面一晃一晃的，“好的我明白这个可能有点冒犯，布鲁斯，我是说我……”

“这有什么不好。”

阔佬拨弄了一下自己额头前面散落下来的头发，“上帝保佑，她一定不会像她父亲那样冒......

第四十一章   同谋

搞事情当然是找丧钟

“所以你打算给你的孩子起什么名字？”

“Laila.B. Kent”，他有点犹豫着答道，随后又局促地端起面前阿尔弗雷德准备的红茶。

“哦……容我打听一下她的中间名是……”哥谭人狐疑地挑了挑眉，“这是露易丝起的名字

吗？”

“莱拉是露想要的名字，至于B……好吧是我想的但这就是B而已。”记者有些沮丧，卷毛在眼镜前面一晃一晃的，“好的我明白这个可能有点冒犯，布鲁斯，我是说我……”

“这有什么不好。”

阔佬拨弄了一下自己额头前面散落下来的头发，“上帝保佑，她一定不会像她父亲那样冒冒失失的，要知道，她的教父可是韦恩。”

　　他的朋友惊讶了一小下，随即大笑了起来。那笑容是如此温暖，却又闪闪发亮。

　　这亮光最终碎成了影，一片片残缺地沉在冰川深处，偶尔的折射也稍纵即逝。那蓝色也最终被掩埋在猩红之下了。

布鲁斯有时候会短暂地怀念起像是这样的从前，那些未曾程序化的正义，温柔而包容的时光。但看到那双眼睛里的愤怒悲伤和迷茫时，布鲁斯犹豫了，那个小巷里哀嚎着的，近乎失去一切的布鲁斯·韦恩战胜了蝙蝠，他放任着他的朋友们向通往“理想之国”的道路前行。

布鲁斯有些艰难地转身看向他随手放在桌面上的面甲，漆黑的蝙蝠伫立在那里。

够了，他告诉自己，蝙蝠侠该出现了。

·

“您的汤水——小心！”侍应生端着汤加进蒸发了不少水分的锅里。

面前锅底的汤料翻滚着沸腾起来，咕咚咕咚地卷出大片的，柔软而温暖的水汽。它们凝结在餐馆向街的玻璃窗上，又缓缓流淌出蜿蜒的水径，远远地看上去就像是一片意味不明的字符。

“啊，抱歉，不需要再加了。”女孩好像刚反应过来，她孤零零地坐在靠窗的卡座里，桌面上叫了两副餐具但是却只用了一份，她的对面空无一人。

“是等的人没来吗？”侍应生有些好奇，女孩在店里坐了很久，点了很多的菜摆满了桌子，却始终只是独自一人吃。

对方摇了摇头，没有应声，和来时的尖牙利嘴完全不一样。

她应该并不饿吧，但是却一直在拼命往嘴巴里塞东西，沉默，咬着烟头。现在虽然是战争时期，侍应生也没有见到过哪个年轻人会是这个样子，他们有的是情侣，吃着吃着大哭一场，在店门前分开；也有同事们凑钱来吃的，几杯酒下肚就豪言壮语慷慨激昂，说要好好打拼让喜欢的女孩和自己在一起；还有不怕事的，喝醉了之后就肆无忌惮地对正义联盟的政策放开嗓子痛骂，吓得店长倒贴钱包也得把人送走的……

但是和这个女孩一样的却没有，她还很年轻，却带着不合年纪的沉默，她像是有很多心事，可又像是什么都没在想。

她在等谁呢，火锅可不是一个人吃的东西，侍应生想着，眼前却被塞了一张纸质的支票，

这个时代还有谁会用这种老式的纸质支票？但还没等他开口，女孩就抬手制止了他。

“这个是有效的，你现在就可以查。”她沙哑着嗓子说，一边已经整理好了衣服，“我赶时间。”

“诶……好。”侍应生呆呆地说，他看着女孩拿着包起身离开，肩骨脆弱的好像要从那件单薄的卫衣支棱出来。

她就那样走了，好似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踏进外面的雨幕里，这一刻侍应生忽然又察觉到了什么，那个女孩在难过，她站在那里，身上的悲伤像是潮水一样蔓延开来……就像今天夜里的这一片磅礴的雨幕。

·

电流声沙沙作响，她站在过于老旧的电话亭里，一边又一边地拨打那个早就被她烂熟于心的号码。

根据苍鸦提供的消息，超人仍在留守正义联盟，加上蝙蝠侠的屏蔽设备，他不会听到自己这边的通讯。

没人接听，听筒里依旧是无人应答的忙音，爱莎叹了口气，她感觉最近自己叹气的频率简直耗尽了一年的量。

她重新拨号，机械键盘发出咔咔声。

四，三，二……一。

就在她以为不会再有人接听时，电话那头终于响起了声音。

“谁。”男人声音低沉。

“我记得只要报价足够高，就可以雇佣到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雇佣兵之一，斯莱德。”

“很遗憾”，对面隐隐传来纸张翻动的哗哗声，“不管你是谁，在你搞到我的联系方式之前就应该知道我已经退休了。”

“我在之前已经和你……”

“听着小鬼，你还没有值得让我出手的价码。”丧钟沙哑地说，他的嗓子在之前逃亡正义联盟的追捕时被镭射类武器的高温损坏了，“不想找死的话就给我立刻滚蛋，我完全不介意让你吃上超人份热视线套餐。”

“但是我想这次我有足够让你心动的条件了。”爱莎说，她的手指着叩着桌面，一下又一下。

“斯莱德，我记得你还有个女儿，她叫罗斯·威尔逊。”

“她还在尼泊尔，对吗，你不允许她再出现了，不仅是作为雇佣兵——这同时也包括你，丧钟，正义联盟容忍你们的条件就是这样苛刻。”

翻动纸张的声音越来越大，她相信对方已经看见了她发送的资料。

“哦，我认识罗斯，那可是个相当厉害的孩子”，爱莎继续说下去，语气忽而变得谦逊起来，“至于为什么我会找上你——威尔逊先生，你知道吗，你的女儿甚至还没有18岁，但上次我去看她时她却骗我她已经到了喝酒的年纪？”

“你需要知道联盟关押没有被改造犯人的地方是什么样的吗？这几年你看见过她脸上的伤疤吗？你有听到她企图越狱失败，在被噩梦折磨尖叫的哭喊吗？你在战斗与忍耐上不断训练她，那么你也知道她被扣押的这几年她忍下来了什么——”

·

黑暗中，厚重的枪口顶在爱莎毫无防备的额头上。

“我没有指望用感情打动你，斯莱德，我仅仅是陈述我所看到的。”被阴影笼罩着的女孩面不改色，她听见了保险咔咔拉开的脆响，“除了利害关系，我们都应当知道我们应该去憎恨什么。”

“这么久我一直都在为着一切的悲剧哀悼，你不是已经和蝙蝠侠达成协议了吗？现如今方案已经被反抗军内部泄露，这一切甚至仍然在正义联盟的计划之中。”

“但是，一个机会正在我们的眼前。”

“这就是你给出的价格？”他问。

“不……这是新的世界*。”她回答。

超人曾经对正联说“我们会拥有一个新的世界”

曾经因为超人激烈手段离开他的爱莎，为了改变这一切最终不择手段。

“我们会拥有一个新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