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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22 19:34|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世界之外,我会一直等你。”

#原作向短打5k字,最高审判官和旅行者的一百件恋爱小事。

#那维莱特视角,他的壶语音真好啊TT落泪了

#写作BGM:《Bloody Mary Girl》

【那维莱特·清晨】

最高审判官的生物钟就像悬挂在沫芒宫的那口工作钟一样一秒不快、一秒不慢,说起床就起床,绝对不赖床。

毕竟起床对于那维莱特来说是个大工程。为了能够维持一天的体面,他必须花大把大把的时间在穿上繁琐的衣服、将头发梳理成一丝不苟的模样,再别上繁复又美丽的发饰、耐心地挂好衣服的每一件饰品。这大概要花上整整一小时的时间,再算上吃早饭、喝咖啡、...

“世界之外,我会一直等你。”

#原作向短打5k字,最高审判官和旅行者的一百件恋爱小事。

#那维莱特视角,他的壶语音真好啊TT落泪了

#写作BGM:《Bloody Mary Girl》

【那维莱特·清晨】

最高审判官的生物钟就像悬挂在沫芒宫的那口工作钟一样一秒不快、一秒不慢,说起床就起床,绝对不赖床。

毕竟起床对于那维莱特来说是个大工程。为了能够维持一天的体面,他必须花大把大把的时间在穿上繁琐的衣服、将头发梳理成一丝不苟的模样,再别上繁复又美丽的发饰、耐心地挂好衣服的每一件饰品。这大概要花上整整一小时的时间,再算上吃早饭、喝咖啡、前往沫芒宫,算来算去,那维莱特必须预留两小时来让自己做上班准备。

但是最近,这只枫丹最严谨的钟表可能出了点故障。

怀中多出来的小人让最高审判官的清晨除开“起床”之外还多了一道必要工序,那就是亲吻她的额头,和她说早安。

这道工序一般要花去几十分钟时间,主要花费在哄人和耳鬓厮磨上。

以至于最近,最高审判官大人总是踩着点出现在沫芒宫。

虽然他平静地藏去自己一路奔波过来的凌乱呼吸,装作平淡的样子,向沫芒宫的复律官和美露莘们问好,就好像那个差点迟到的人不是自己那样。但是他不知道,即便伪装得再好,他脖子上红色的吻痕也会出卖他。

被银白的发丝衬托着,吻痕如同摆在绸缎上的玫瑰。

——当然,这件事只有当最高审判官在出庭前对着镜子整理仪容仪表时,才会发现。

【那维莱特·美露莘】

“美露莘是枫丹引以为傲的美丽生灵。你一定要和她们做好朋友,也不要伤害她们。”

与她初相识时,那维莱特还会担心这位异乡来的旅行者会不习惯和美露莘这样的非人生灵相处。可是后来,他发现自己的叮嘱完全是多虑。时至今日,美露莘们对她的喜爱和亲近甚至超过了对他的,这让那维莱特很是欣喜。

无论是塞德娜、希格雯还是和旅行者应该只有几面之缘的基娅拉,对在那维莱特向她们询问“你觉得旅行者怎么样”时,给出了温柔的、温暖的评价。

希格雯说,那维莱特大人,荧是非常好的人,她的灵魂散发着淡淡的金色。

塞德娜说,那维莱特大人,自从旅行者出现之后,枫丹的晴天比以前更多了。

基娅拉说,那维莱特大人,卡萝蕾姐姐一定也会非常喜欢旅行者。

“那么,您喜欢旅行者吗?”小小的美露莘仰头望着蹲在她面前与她说话的最高审判官,眼睛里是从未掩饰的认真请求,“她非常好,您一定要喜欢她,和她做好朋友。”

她们说,她非常好。就像是在深海之中依旧擎着火把的人,在路过她们的时候,温暖她们的身体。

——一定要喜欢她。

那维莱特闭上眼睛,眼前便浮现那一团淡淡的、金色的温暖灵魂。自视线尽头向他走来,背对着他,却回过头对他粲然一笑,如同辟开海面的金色暖阳,将绛紫色的海涂上融融暖意,直抵藏在深海之下的脉动。

然后,美露莘听见了他的回答:“嗯,我会好好喜欢她,和她做好朋友的。我是最高审判官,我不骗人。”

【那维莱特·室内办公】

沫芒宫有足够大、足够漂亮的窗户,但一般不怎么打开,紧紧地嵌在墙壁里,像是一面巨大的墙绘。

直到有一天旅行者应邀来最高审判官的办公室作客,她带着一束海露花来访,在那维莱特的允许之下,将花插进了窗台边的一个花瓶之中。

然后,她忽然推开了巨大的窗户。

长久闭锁的窗户被打开的那一刻,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就像是生命里某扇尘封已久的门终于被推开,漏进一缕阳光那般。

那维莱特回头,看见少女半个人都趴在窗台上,为了推开这扇过于巨大的窗户、两只脚都离开了地面。

她回头,笑容里有几分慌张:“那维莱特!外边下雨了,我来的时候就在下。因为你说过喜欢雨天,所以我想推开窗,好让被雨淋湿的空气从外边进来。是不是打扰你工作了?”

久坐办公的最高审判官从那张像牢笼一样将他困顿于公文之中的椅子里站起来,走到她身边。雨后的空气果然如她所说,沾着湿淋淋的泥土气和万事万物的情绪,钻进他的鼻子,替他缓解繁重公务带来的疲劳。

可是那维莱特只是简单地看了一眼窗外,便将目光挪到姿态滑稽的旅行者身上。

他把她从窗台上抱下来。

她从雨水里来,身上不仅沾着水的气息,还有她的味道,比窗外来的空气更加好闻,更加令他安心。

“下次想要开窗的话,直接喊我就好。”

“要是一不小心弄伤你自己怎么办?”

“别动,我头有些疼……再抱一会儿就好。”

最高审判官究竟是在什么时候,学会了假公济私这种人类才用的坏把戏的呢?

【那维莱特·出外勤】

沫芒宫的最高审判官并不意味着不需要外出。恰恰相反,有时候为了弄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那维莱特会亲自去事发地点探查,因此出外勤对于那维莱特来说,就和三餐都喝汤一样正常。

不过有趣的是,无论那维莱特跑到枫丹的哪个犄角旮旯,甚至有时候,在深海之下的某个秘境或者曲折洞窟里,他都会碰到旅行者和她的伙伴派蒙。

“你怎么在这里?”那维莱特蹙眉。

有些地方藏在凶险的洋流后边,有些地方藏污纳垢躲藏着逐影庭即将逮捕的罪犯,有些地方则早已荒废多时,甚至遍布污染。

即便旅行者身手再好,也保不准有吃亏的时候。

她给出的理由千奇百怪:替人找猫,替画家找素材,替美露莘找零件,替童话故事找公主。

“原来枫丹有这么多稀奇的事情吗?”那维莱特认真反思,为自己身为最高审判官多年却不知道原来枫丹还有这么琐碎又奇幻的意外发生而反思。

可是这一次,她说:那维莱特,这一次,我在替一只龙找最适合他的、最好看的贝壳,作为礼物送给他。

他怔怔地看着她。

“送给你。”少女踮起脚,向他递上一枚玫瑰紫的、完好无损的渐变色贝壳。

“送给枫丹最好的水龙。”

【那维莱特·休憩】

很难想象,像那维莱特这样老派又恪尽职守的审判官会采用什么方式消磨下班之后的时光。

对此,最高审判官大人给出的官方答复是:工作很忙,下班之后一般还要加班。

“不过。”他严谨地为自己添上转折语,“在时间允许的时候,我会选择品水,或者去外边散步,去有水的地方。”

最后半句,在和荧在一起后,一点点淡出了他的词句之中。

因为和荧一起在枫丹廷散步也是一种不错的选择,也不一定非要去有水的地方。派蒙有时候会和他们一起散步,虽然小家伙用的是飞而不是腿。

她很受欢迎,这大概得益于她什么委托都接,上至向水神传达普通人的意见和想法,下至替咖啡店的老板调两杯咖啡。老板夸她好手艺,蔬菜摊的摊主塞了两颗新鲜的番茄给她,说可以当水果直接吃。在路边嬉戏的孩子们把最好看的玻璃弹珠塞她手里,美露莘专门在她面前驻足和她打招呼。

和她在一起,那维莱特有一种自己与“人”的距离被拉近了的感觉。

仿佛跟在她身边,就能一直唱、一直笑,一直举杯,向着星辰与深渊,留下人类喧嚷的生机与希望。

“那么有没有一种可能,并不是因为我,而是因为你早就在你不知情时一步步走向了人类,所以你才能够用你的眼睛看见人类更多的方面,用你的心感受到更多的情绪呢?”荧反问他。

她总是直白地将答案摆在他面前。

她说,那维莱特,一场又一场的审判改变了你。

她说,那维莱特,你早就在你不知道的时候,学会了人类的爱与温柔。

“并不是因为你是元素生物,所以你才不理解人类、不理解人类的感情。”她将洗过的番茄塞进他嘴里,于是甘甜里透着微微酸涩、带着青草气的汁水流进他嘴里,“正因为你是元素生物,所以你才会理解人类、理解人类的感情。无论是人还是水龙,只要是真心在跳动,最终都是殊途同归。”

那维莱特握住了她捏番茄的手。

“甜吗?”她眉眼弯弯。

回答她的是一个印在手套没有覆盖的掌心部位的、湿漉漉的吻。

她看见了他低垂之后愈发美丽的睫毛,如同银色月光,微微颤抖。

“很甜。”

【那维莱特·品水】

俗话说得好,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

和旅行者待的时间长了之后,那维莱特随她一同冒险的时间也不受控制地增加了。

而派蒙则半真半假地抱怨,自从那维莱特加入冒险队伍之后,荧做的菜愈发汤汤水水而且寡淡了。

荧安慰派蒙,吃惯了大鱼大肉,偶尔喝几天汤也是不错的选择。

而那维莱特则认真地向派蒙普及菜肴带水的重要性,以及不同地方水的不同味道。

水蕴含着人类至深至沉的情绪,哪怕是厨师做菜时添加的水也不一样。以前在沫芒宫来不及准备午餐、因此选择吃美露莘从餐厅里打包来的盒饭时,那维莱特就能够通过今天餐厅提供的汤来揣测厨师今天的心情。

而荧准备的饭菜往往是平静且欣喜的。对于做饭,她和派蒙一样抱着十二万分的专注,将做饭看作是一种放松、一种神圣且重要的事情,因此她做的菜往往都清冽甘甜,令那维莱特赞不绝口。

“水怎么可能会有区别?喂,那维莱特,别忘了,我们这里只有你是水龙王,其他人根本喝不出水和水的区别!”派蒙气冲冲地哼哼。

“是有区别的。”那维莱特垂眸,“蒙德的水清冽,璃月的水回味悠长,稻妻的水口味幽邃深渊,须弥的水味道虽然丰富但是需要细品。”

“以及……”

某天坐在他怀里落泪的少女,说自己在梦里见到了失散太多年的兄长。

无端的噩梦惊扰了她的平静睡眠,而他没办法替她驱赶噩梦,于是只好抱着她,学着人类长辈关怀晚辈那样,声音温柔:“没事,在我们一同抵达旅途的终点之前,我会一直陪着你。”

她的眼泪,是苦的。

他轻轻舔舐她的泪水,仿佛一遍遍舔舐过她藏在心底的苦盐,苦到灵魂都颤抖。

月亮从帐篷外的海面下升起,他抱着她避开猎猎海风,去望团圆的明月。

“我会一直陪着你。”

【那维莱特·长发】

少女最喜欢他过腰的长发。

以前也有人问过那维莱特,最高审判官大人为什么要留那么长的头发?众所周知,头发越长、越不好打理,尤其是那维莱特那种银白色的、如同绸缎一般柔软还容易留下印痕的长发。

“很难想象最高审判官大人每天要花多少时间护理头发。”

那维莱特说,一般需要半个小时。

每次洗完澡之后,他都会用精油抹发尾,让它保持柔顺。每天早上,他也会费去十几分钟时间,将头发理顺,然后用一枚巨大的蝴蝶结束住发尾,将美丽的梦截留在蝴蝶之上。

不过现在,护理头发这件事完全成为了旅行者的职责。她似乎非常喜欢他的头发,从见面的第一天起,那维莱特就能敏锐地察觉到,她的目光总是往他身上,尤其是头发上跑。

他被她的目光扰动太多次,以至于某一天直白地问她:“旅行者,你很中意我的头发吗?”

她似乎被他的直白吓了一跳,脸红得像西红柿:“嗯……那维莱特先生,是的。你的头发很好看,像是天上落下来的月亮河。我可以摸一下吗?”

那维莱特有些高兴。他自己都没有察觉。

以往,他总是觉得,自己每天花那么多时间打理自己的外表,忍受种种不便,不过是在履行最高审判官职责时应该承担的另一种责任。可是这一刻他发现,原来,不仅是职责,还有欢喜。

她喜欢他的头发。

这样的念头在不知不觉间一点点膨胀,贪婪的龙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什么时候已经期待起她对他的喜欢从头发扩大到他整条龙上边了。

直到某一天,她坐在他身后,小巧的手指穿过长发缝隙时,时不时触碰他的头皮,带着点点暖意,令他灵魂发麻。

那维莱特听见自己问:“那,旅行者,你喜欢我吗?”

身后的少女不急不缓地替他将发尾抹好精油,扎上蝴蝶结。长发垂落,贴着最高审判官贴身的衬衣,勾勒他纤细的腰线和结实的背肌。

她说:“璃月有句俚语。待你长发及腰,我娶你可好。”

轻巧的吻落在他发尾。龙的头发也是龙的一部分,因此那个小小的吻顺着他的发梢、皮肤,战栗着传递到他的心脏:“那维莱特的头发已经过腰长了。”

“如果枫丹法律允许的话,我娶你好不好?”

“荧,按照人类的说法,应该是你嫁给我——不过,你开心就好。”

总之,他很开心。

【那维莱特·龙的宝藏】

和荧旅行久了之后,那维莱特养成了高超的找宝箱能力,而且,他从来不取宝箱里的一分一毫。

派蒙说,她不需要宝箱里的东西是因为她和荧是“命运与共的伙伴”,只要荧有一口饭吃,她就能有一口汤喝。

“我总觉得大部分情况下是你有一口饭吃的时候,她就有一口汤喝。在吃这一方面,你的要求似乎比她要高一些。”那维莱特平静地指出派蒙话语中不合逻辑的地方,然后被小家伙气愤地锤了一下手臂。

那维莱特默默记下:派蒙不喜欢别人说她吃得多。

然后,他的目光落在不远处蹲在地上捡宝箱里的东西的荧,眸光闪动。

并非他不喜欢宝藏,甚至,派蒙可能不知道,龙的天性就是喜欢一些亮晶晶的、看上去很值钱、很诱人的东西。

但是,那维莱特早就找到了他的宝藏,并且将她牢牢地“圈在”自己的身躯之下。亮晶晶的、吸引着他的目光的,世间仅有她一人。

而她在开宝箱的时候,总是会比其他时候要更加开心,因此看上去也就更加熠熠生辉,让他看着也欢喜。

他从后边走过去,俯身替她一起将零零散散的小东西装进储物包里边。

蹲在他身边的少女的眼睛和灵魂都在发光。

那维莱特心想,以后所有的宝箱都要按照枫丹法律,口头转让给她。这样,他就有了这世上最珍贵、最美丽、最稀有的珍宝。

【那维莱特·看海】

与她在一起之后,少女带他看遍了七国的海。

蒙德的海和风一样自由,璃月的海古老,须弥的海热情,至冬的海静谧。

最后她和他坐在海边,捏着他的下巴说,看我,那维。

“怎么了?”他顺着她的意扭头。

“你的眼睛像一片海。”她轻声叹道,“我见过的,最美丽的海。”紫色的,澄澈的,像紫水晶,又像晨曦时瑰紫色的天空。

——那维莱特,当我意识到我喜欢你的时候,我已经喜欢得不可自拔了,像是病入膏肓一样。

少女的告白让他的心脏怦怦。他的语气佯装镇定,可他的双手已经握住了她的腰肢——既然选择告白,那就别想再逃开。

“那怎么办呢?”他问。

怎么办呢?

他也爱得无法自拔,爱到自甘沉沦,坠入名为她的深海,失重、失控。而她溶化了他身上所有的误解与隔阂,牵着他的真心,走向她的魂灵。

“那我便掉进你清澈的眼睛里就好了。”她凑过来,欢喜地吻了他下意识闭上的眼睛。吻落在眼睛上,又轻又痒,吻得眼皮轻轻颤抖,睫毛扫过她的下颚。

“你会接住我的吧?”她问。

“我的荣幸。”

他轻声立誓。

【那维莱特·晚安】

在每一天的结束时分,他都要祝她一夜无梦。

对于不会做梦的水龙来说,像无风的水面一样平静的睡眠才是最佳睡眠,直到他忽然学着人类的模样,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他的梦里出现了一个小小的荧光,在他的注视下,一点点变大、变得温暖,最后变成她的模样。

从此,漆黑的深海不再深沉。水龙的梦也不再除了他以外,空无一物。

——她站在那里,就像一个小小的永恒。

而那维莱特知道。从那一刻起,无论白天黑夜、清醒梦中,无论此刻还是未来,她都会在他可以触碰的地方,温柔地走在他身边。

最高审判官的晚安词变了。

他说,“世界之外,我会一直等你。晚安。”

晚安。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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