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应|LOFTER(乐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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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1-28 10:50|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文不对题

注意:本文中时间线都是捏造,请不要轻信

我不太看得懂剧情,也懒得去看分析

所以本文中人物会有些不大对头,俗称ooc

我纯属造谣,对不上游戏剧情是存在的

是一个有点疯但是看起来很正常的丹枫

前篇传送:短生种也能珍藏吗 

本篇共7.5K+

以上,祝您阅读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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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尝试改掉对短生种的固有印象,他想短生种也许并没有那么脆弱,也许并没有那么愚昧,但几乎每天都能看到的关于短生种的闹剧还是一样的引人发笑,蠢的各有千秋。

   并不是每一个短生种都和应星一样可以和他齐名。

5.

  “丹枫,你不是说缺一把趁手的武器么?”

  被问及的人轻飘飘地看了一眼白发的女子,镜流每日沉醉于剑道,很少管其他人的死活,今日突然问及他的武器,倒是有些蹊跷。

  他放下茶杯,用盖子轻撇掉上面的浮沫,答道:“嗯,是有要推荐的人?”镜流执起茶壶,有细小的茶叶顺着圆滑的水流从瓶口处流入瓷杯,晃悠悠地转了几圈后沉到了杯底。

  “有,”她说:“只是脾气不大好,你应当也是知道的,工造司新任的百冶,你若是想拜托他造件武器,最好近几日就过去吧,顺道……”

  镜流的话音一转,手指轻轻摩挲着瓷杯,状似无意地补充道:“给我去问一问,我那把剑的进度如何了。”

  原来目地是在这呢,他想。

  人人都知仙舟「罗浮」上有一白发女子剑术造诣极高,三尺青锋所指之处,击溃了一位又一位有所名气的剑客,只有深居简出的持明龙尊才能与之匹敌。

  而前段日子,快要步入魔阴的老剑首直接丢下这个称号与手下的罗浮云骑直奔十王司被看守了起来,老剑首一走,这个位置自然也要选定新的人选……但几乎人人皆知这个称号会花落谁家。

  镜流的眼光极高,对剑的要求十分挑剔,全工造司上下都看了一遍,只有前百冶锻的那几把剑对于她来说 算得上勉强能用……不过今日的都这样问了,应该就是要有中意了。

  丹枫了然地点了点头,看她那副连喝茶都心不在焉的样子,他便说道:“白珩还有好一段时间才回来,你也别干等着了,收个徒弟吧。”

  “还未有人能入得我眼。”她说,倒也没拒绝丹枫的提议。

  与镜流别过之后,丹枫便直直奔向了工造司,百冶大选也已经过去了有一段时间,这些时日他因持明的事务绊住了脚,倒是把武器这门事忘到了脑后,今日镜流提起了,他也正好过去一趟。

  工造司的火炉常年不熄,闷热得难以想象,偏偏全司上下的人都不同意调节温度,这也导致他每来一次都仿佛在受活罪。

  丹枫直奔百冶的专属院子,大堆的银杏叶被清扫到了一边,地上只零零散散他躺着几片新叶,偶尔踩到还会发出咯吱的清脆声响,他上前去敲了敲门,没有任何动静。

  不在?

  木门推不动,被人从里面锁上了,丹枫绕去了另一边,取走了支撑镂空花窗的木棍,掀起木窗往里瞧——蜡烛已经在屋子中熄灭了,只有盖上盖子的锻造炉在边边角角散发着微光。

  光线从他的背后透过来,丹枫眯着眼,隐隐约约好像看到有人趴在被黑暗笼罩的桌子上。

  丹枫的右手并成剑指,驭着一条小水龙轻飘飘地推开了门闩,他放下了花窗转去推开大门踏入,阳光照不进整个屋子,有隐隐约约的闷热深入鼻腔。

  他巡视了一圈,快走几步拎起了趴在桌上的短生种的衣领,掰过那人的脸仔细查看——还好,怀炎的宝贝徒弟还活着,他想。

  好像是被热晕过去的,他伸手探上了应星的额头,掌心仿佛有火焰在燃烧,在短生种那……应该是叫中暑没错吧,怀炎好像说过短生种中暑要先降温……

  大约是持明族身上过凉导致,在丹枫思考片刻的时间,应星的睫毛忽然煽动了几下,双手抬起猛地抱上了丹枫,脑袋抵在他的角上一动不动。

  短生种的生长速度实在惊人,从前拎起来脚不着地的小孩如今已经比他高了一个头,丹枫想,脸颊被迫埋在了短生种柔软的胸脯上,感受着呼吸的起起伏伏。

  他得叫醒他,还有事务要他回鳞渊境处理。

  龙尾从他的身后虚化出来缠上了应星的腰身,丹枫抱着他找到了应当满是冰块用来给房间降温的冰桶,如今那里只剩下了连冰凉都不带了的水。

  也许是匠人过于投入,连房间温度的变化都未曾注意,连过来更换冰块的学徒声音都听不见。

  他驭着水流替换着那桶温度已经有些高的水,要是镜流在就好了,丹枫想,她为了那把心心念念的支离剑应该不会拒绝给短生种当制冰机续航。

  短生种扒在他的身上还没有任何动静,丹枫提起了他的领子晃了晃,短生种似乎不愿离开冰凉的物体,又把他的脑袋往自己胸前勒紧了紧。

  见人还不醒,丹枫猛地发力把短生种捉起,对着满满一桶的凉水直接按了下去,水花溅到了他的袖子上。

  咕嘟咕嘟。

  水面晃动着撒出了一部分,溅湿了短生种在地上散开的黑色衣摆,留下了一滩滩的水渍。

  咕嘟咕嘟。

  这应当也是降温吧,丹枫想起了以前还能把龙师按在水里的日子,只要都按在水里面,就会醒过来了。

  咕嘟咕嘟……

  “咳……”大块大块的气泡从水桶中冒出,手里的人挣扎了起来,手指抓着捅的边缘青筋爆出,丹枫把他连带着衣领拉了起来。

  那具身躯在颤抖,短生种咳嗽的声音还未停止,水滴顺着他的白发再次落回了水桶,荡起一片涟漪。

  丹枫把人按在了他的肩膀上靠着,短生种被迫半弯下腰,按着唯一的浮木手指抓着喉咙咳得撕心裂肺,他不会介意短生种把他的衣服弄乱后又弄湿,至少现在不会。

  这是又沾染了寒疾?丹枫皱着眉用另一只手拿出了玉兆,翻到了怀炎发给他的名为短生种的压缩包,看到了解决咳嗽的方法,他抓着短生种领子的手慢慢松开,僵硬地拍着短生种的背。

  他按着玉兆的手指继续翻,下面有提到短生种在过热后又过凉会有感染风寒的风险,应当寻得一些清热解毒的药方服下,再睡上一晚即可痊愈。

  短生种的身躯脆弱到难以想象。

  他还在思索该去丹鼎司拿些什么药材时,短生种一把推开了丹枫,抹了吧满是水渍的脸,被水浸得有血丝附着的银紫色眼睛狠狠地瞪着他。

  “是你?”他说,雪白的眉头皱了起来:“你是要杀了我吗?仙舟「罗浮」持明族的龙尊大人?”

  “没有,”他确实没有,表情也实在是无辜:“你刚才晕过去了,我只是在叫醒你。”应星扯了扯僵硬的嘴角冷笑了一声,他转身去找了条毛巾在自己脸上揉搓,把刘海弄得乱糟糟的。

  “我可以给你把头发弄干。”怀炎说,无论是什么样的小事都可能让短生种沾染病疾,应星小时候曾头发没弄干就囫囵睡了过去,第二天起来头痛了一天。

  “不劳您操心,龙尊大人。”应星笑了一声,把毛巾往旁边一甩后抓了抓头发,坐回了工作桌前:“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什么事就赶紧说,来找乐子就赶紧滚。”

  短生种都怪没礼貌的。

  毕竟有求于人,丹枫说:“想委托造把武器。”应星把桌上的东西拨开,找到了一排按钮按下了其中一个,霎时间,整个屋子中的蜡烛都燃烧了起来——或许那已经不能叫蜡烛了。

  “要什么。”应星从地上捡了一只摔断了笔尖的铅笔,把笔头插进了一个小小的装置内,不到半分钟,再拔出来时已经有了一个尖锐的笔头。

  “都行。”丹枫仔细想了想,最后老实的回答道。

  “都行?”短生种好像被气笑了,像个怨魂一样慢慢转回了头,表情比刚才瞪他时还要生气,他说:“带着你的都行,滚出我的屋子。”

  这不能怪丹枫,因为他真的什么都能用。

  丹枫没有立刻走,他看到短生种转回身去弄手上的东西忽然想起了什么,于是他问:“那还有镜流的剑何时……”

  “让她等着。”短生种头也不抬的回答道。

  当天晚上,丹枫的玉兆收到了一条陌生的消息,内容是短生种的生活习性与作息大概时间的视频讲解,他想了半天,终于想起是当年给那个短生种用来联系他的那个玉兆编号。

6.

  丹枫坐在远离演武台的银杏树下,旁边的石桌子上还摆着几瓶密封的酒,白珩撑着下巴一瓶又一瓶地点着数量,在无数次点到四后手肘一滑,趴在了石桌上,两只狐耳软趴趴地耷拉下来。

  远处的台下热火朝天地呼喊着,为自己的支持者举起手臂,镜流每击退一人,呼声便再高一层楼,手中的青锋三尺在阳光下闪烁着寒芒,直指着刚走上擂台的挑战者。

  丹枫看着那边,手指把茶壶的盖子盖上,把第一泡茶倒入了旁边的桶中,“白珩,”他提醒道:“那是你给镜流带的庆功酒。”

  偷摸伸出来的手一下就收了回去,狐狸耳一下就立了起来,白珩用手肘慢慢把自己的脑袋撑起,重心的偏移还把她的脸都撑的变了型。

  她双眼不离酒壶长叹了一声:“我还以为回来的时候就能吃到镜流的庆功宴呢,果然还是回来早了”她这样低喃着,语气中带着不自觉的幽怨:“我都已经忍了一路了……”

  丹枫短促地笑了笑,把刚泡好的第二泡茶倒入了杯中,推给了白珩,眼角又看见镜流用剑把人逼向了投降。

  “快了。”他说,把冒着热气的瓷杯递向了唇边,跃跃欲试的人已经比刚才开始少了很多,剑首之位镜流势在必得。

  “谢啦。”白珩轻轻敲了敲杯身,朝丹枫笑着眯了眯眼睛,手指捧着茶杯放到唇边慢慢地吹着,眼神却心不在焉地朝四处看,忽地她手一抖,被刚泡好的热茶烫到了舌尖,连忙放下杯子,挤着眼睛丝丝地抽冷气。

  “别急。”丹枫阖眸把瓷杯贴在唇边轻呼着气,听到了旁边的动静冷不丁地提醒到,白珩咬着舌尖朝他摆了摆手,半响才想起来人家看不到。

  于是白珩便猛吸一口凉气,大着舌头抬起手指指向某个地方朝丹枫说道:“丹枫,嘶……你快看那个,是不是应星?”

  应星?丹枫睁开双目,把杯子从唇边移开了些,然后顺着白珩指向的方向,看到了那个让人群自动让路的挺拔的身影。

  黑色的礼服服帖地覆在他的身上,勾勒出了劲瘦的腰身与完美的比例,灰白色的长发用发簪仔仔细细地别好,没有让一丝的碎发跑出来,手中抱着的布袋露出黑剑的一角,仅一眼便能让人感受其威光。

  镜流站在台上刚击退最后一人,身上的气势还未散去,眯着眼瞧着台下的人,丹枫看不见短生种的正脸,但也能想象得到匠人脸上狂妄的神色,抬头直视着背对阳光的新任剑首。

  匠人单手把住了黑剑的剑柄,猛的把剑从布袋中抽出,剑身光泽如墨,手腕一转它便能看见上面映着的短生种如名字一样闪耀的银紫色双眸,光是将其抽出来便吓退了周围一圈的人。

  新任不过一年的百冶大人将剑扔了过去,看起来十分轻盈的剑却直直插入了地下,只露出了个剑柄在地上部分,连周围的地面都裂开了几条缝隙,那重量无不令人咋舌。

  人群中压低着声音讨论着,都在猜测着一年前在百冶大选上大放异彩的短生种会对新任剑首说些什么。

  “此剑名为支离,”应星摊开双手,压沉了的声音在此时略显傲慢,音调却在止不住上扬,丹枫仿佛能看到他讲述这件作品时,脸上高傲的笑。

  人群中鸦雀无声,却在等待百冶的开口。

  他像是要拥抱天上的太阳,拥抱着这整个世界,明明是在仰视着别人,可脱口而出的狂妄却令无人敢轻视:“只有统领罗浮云骑军的剑首……”

  他抬了抬手,作为在自己领域睥睨天下的帝王。

  “才能发挥出我所打造的这把剑的全部潜力。”

  天还在大亮。

  星星却已在闪耀。

7.

  “干杯!”

  白珩兴致勃勃地与镜流碰了杯,仰头便把杯中心心念念已久的液体吞入腹中,长叹一声后便满足地靠在了镜流身上,后者一手揽着她,一手又持着酒瓶把白珩刚放下的杯满上。

  “今天可真是三喜临门呀!”少女的声音响起,打破了今夜的寂静,白珩赖在镜流怀中,手指模糊地探索着桌上满上的酒杯,镜流把杯子推了推,让她得以够着。

  “镜流得到了剑首之位,还拿到了心心念念的支离剑。”白珩把酒杯放到了唇边,猛吸了口气,赞叹道:“还有这——么香的酒,我可是特地从那个星球搞到了那么多瓶的!”

  “我跟你们说啊,镜流他真的天天都在……”即使旁边的人在讲着大约还是他糗事的东西,但剑首大人仍是面无表情地举起了手中的酒碗,朝对面那两人示意了一下,接着便豪气地一饮而尽。

  “镜流!我说这酒可是很烈的呀!!”狐族的少女手忙脚乱地扒着半眯着眼的镜流。

  丹枫的手指微微摩挲着杯子,然后抬了起来,朝今日庆功酒的主角敬了杯,在旁人看不见的月光下,他悄悄把里面大半的液体调换成了水。

  持明内部的事物还未处理完,他今夜不能喝醉。

  坐在身侧的短生种一杯接一杯下肚,他能看到短生种仰头时上下滚动的脆弱的喉结,看到他被酒液辣的潮红的脸,他左手手肘撑在桌上,手指抚上了眉头,举着酒杯和镜流隔空碰了杯,然后皱着眉把酒液喝下。

  「啪——」白珩猛地把手中的杯子拍到桌子上,发出了巨大的声响,好在杯子的材质够好,上面还不见一丝裂纹,她摇摇晃晃地从镜流身上爬起来,口中有些含糊不清的问道:“我说啊——镜流都有满意的剑了,丹枫你都挑挑拣拣这么多年了,不会连想要的武器类型都还没选好吧?”

  闻言,他察觉到镜流和那个短生种都看了一眼他,他知道是什么意思——镜流拿到剑后非说要打一架试试手,随便找来的武器还没几下便在两力作用下碎成了渣,丹枫只得拿云吟法术和她打,这一打就打到了天黑,还没分出个胜负,便被白珩叫了停,镜流虽面上不显,但还是不太高兴的。

  这也导致为什么是庆功酒而不是庆功宴的原因。

  至于那个短生种的意思……自是不言而喻。

  “有。”他回答道,脑中回想起了百冶大选贵宾函送到他手上的那时,那杆枪虽然质地脆弱,但以手感来说,确实十分的契合他,只可惜他只稍一用力,便碎成了飞灰。

  “真的假的!?”狐族的少女一个兴奋撑着桌子就站了起来,眼睛中的迷离里面还带着一丝的好奇:“是什么是什么?是什么终于走进了我们龙尊大人的眼里!”

  “枪。”他短促地回答到。

  低下头的丹枫并没有注意到应星的手顿了一下,接着又闷声喝酒,撑着脑袋眯着眼,不知是醉了,还是在想些什么。

  “枪啊,百兵之王,好好好,适合我们的龙尊大人!”白珩听到了答案后往后一仰,被镜流单手接住,打了个滚便在剑首大人的怀里面撒起娇来,嘴中不停的说着:那我的弓呢?那我的弓呢!我好想要有一把紫矿石材质的弓啊!

  这酒桌上有白珩在闹着,气氛倒也活跃不少,到了后半夜,这狐狸醉了个彻底,而除了她的三人都是个闷葫芦,在她醉晕过去后便再也没人开口。

  而月已上树梢,镜流放下酒杯扶着白珩站了起来,清醒的仿佛一滴酒都没喝,她和丹枫对了个眼神后便带着走路乱晃的狐人少女离开了。

  丹枫站起身来,看向还低头坐着的短生种,习惯性地想要去抓人的后领,手却在半空中一顿改却捞起了应星撑住脑袋的手臂。

  高大的男人靠在他身上,头颅歪歪地抵上在了他的龙角,温度还是一如既往的热,可能这就是正常短生种该有的温度。

  粗长的龙尾自然而然地卷起了应星的腰身,他揽着人往去工造司的路上拐。

  夜深人静,过路的人都行色匆匆,他们谈论着今日的擂台比武,讨论着面若寒霜的新任剑首,讨论着百冶与剑首在台下台上的对峙,讨论着百冶赠送给新剑首那把煞气逼人的黑剑,丝毫没有察觉到他们的议论对象之一在黑暗中被人扶着无声路过。

  百冶的专用工作屋前,丹枫空出了一只手推开了门,刚要迈进去,另一只手揽着的手臂却轻巧地挣开了他的控制,短生种有些醉晕晕地推开了他,摇摇晃晃地扶着门槛走了进去,眼见着短生种的身影融入了黑暗,丹枫便折身准备返回。

  

  “丹枫。”

  

  利器划破空气的声音伴随着短生种暗哑低沉的声音一起出现,丹枫抬手接下了那物,却发现手感意外地熟悉,他半折回身,却只见月色下剑锋的寒芒在闪烁。

  

  短生种,拿着自己造的剑,直指持明龙尊。

  

  “丹枫。”他听到那短生种毫不忌讳地直呼他的大名,银色的眼眸如高挂的星星一样闪耀,手指稳稳地持着剑端,知道它直面着与历代剑首齐名的持明龙尊。

  

  “打一场。”

  

  短生种,傲慢地持着自己的剑,指向无法战胜的对手。

  

  熟悉的手感,连纹路都几乎一模一样,在他的手中颤抖,把他的力量化向两方,丹枫转了转手腕,彻底转过身来看着对面脆弱的短生种。

  

  长枪被他抬起,青色的眼眸亮起非人的幽光,枪尖划破空气,衣袍翻飞之间,短生种面对着他的剑尖被他挑开,对面看着他,嘴角勾出了一丝嘲讽的弧度。

  

  狂妄却又十分脆弱的短生种。

  

  水池倒映着两人打斗的身影,月亮高挂在空中,金属的摩擦划破一片寂静,发出铮铮的声响,丹枫挥开了向他袭来的剑尖,又持枪挡下了迅速袭来的下一剑。

  

  他从来不屑于对比自己弱小到这种程度的生物下狠手,他只当他是醉了,意识不甚清醒,同喝醉的短生种打一场,不过是大人和小孩一样闹着玩。

  

  盲目而又自傲的短生种。

  

  一道剑劈下来,丹枫支枪挡下,手指不自觉地用了些力气,握处裂开了一道口子,他忙松了些力气,却不留神被短生种划破了一角衣袍。

  

  对方耍了道剑花把手指放在剑身上,歪着头朝他轻轻一笑,却晃了丹枫的眼睛,指尖轻轻摩挲着剑身,温柔的像是在表演剑舞。

  

  美丽却又不自知的短生种。

  

  突如其来的争斗还在继续,丹枫轻巧地落在短生种挥来的剑尖之上,背月而立,足尖轻点按着他的肩头翻到了背后,摸到了短生种满是破绽的背后,他抚上了灰白的长发,然后一把扯下了他的发簪。

  

  短生种微侧过头,他能看到那双清如明镜的双眸,松散的头发丝柔和地缠上了他的手腕,短生种一肘击到了他的胸口上,趁机推开了丹枫即将架在他脖子上的长枪。

  

  唯一敢向他端起长剑的短生种。

  

  他看到短生种的眼中只存在着他,面对他刺来的长枪轻蔑一笑,侧身以长剑挡下,他看见短生种的眼睛中没有一丝一毫的尊敬,手下从不留情,只有高傲,对自己自信到极致的高傲。

  

  馥郁而又糜丽的短生种。

  

  丹枫不自觉地用上了在战场上才用的枪招,一次又一次击退了他,兵刃相接的摩擦犹如锻造炉偶尔迸出的火花,从未有人敢以自傲便与自己以之一战,他如犹落人间的星辰一样闪灼,与月同辉。

  

  千万年间未出现过的,如此耀眼的天上星。

  

  丹枫抬了抬眼,猛地挥开了朝自己袭来的剑,对方后退了几步,眼力极好的他能看见对方的手腕被震得微微发抖,体力不支让他微张着嘴喘着气,他要放弃了吗?以这种状态之下战胜他的希望更如渺茫。

  

  不,骄傲如他不会如此轻言放弃。

  

  总是能在万众之下吸引到独一份目光的他。

  

  丹枫持枪,三步并做两步靠近了对方,枪尖划过地面,削断了一片刚落下来的银杏叶,对面眯了眯眼,横剑在身前格挡。

  

  

  明艳的,瑰丽的,独一无二的,想要征服的……

  

  

  强大的威势一贯而出,长枪带着杀招直指对方,反光的剑身中有它比阳光更明亮的双眸,一息之间,就以强定胜负,对方看着他,忽然放下了剑。

  

  倒影转移到了他的眼睛里,他看见银紫色的双眸中映着他有些失控的面色,锋利的枪尖刺穿了脆弱的喉咙,强大又弱小的他会倒在地上溅起水泊,打破一轮安静的明月。

  

  应星。

  

  长枪堪堪在应星的喉咙前停了下来,只有细风拂起了他耳鬓的细发,丹枫握紧了长枪,腕间微微发着抖,应星被他的长枪刺穿在身下的画面仍旧在脑中挥之不去,犹如夜间的噩梦。

  应星看着丹枫,眼神下移,看到了下一秒就能结束自己这短暂一生的长枪抵着他,他轻笑一声,伸手握住了颤抖的长枪,如同抓住了对面的手腕,让其稳定了下来。

  猩红的画面被他的声音打破,丹枫慢慢的抬起了眼,看到应星还好好地站在那里朝他温柔的笑,忽然就一下子脱了力。

  应星顺势推开了他的长枪,转身朝屋内走去,丹枫有些疲惫地松开了握枪的手,这才发现长枪上除了一开始他握出的裂缝之外,再没有其他更多的痕迹——按照往常来讲,他早该裂开的。

  

  真是疯狂,自以为能拿捏住持明族的龙尊。

  

  “丹枫,接着。”

  

  再没有突然的争斗,他抬起头看见应星朝他扔来一柄墨绿色的长枪,他用空着的左手接住,大不相同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朝手中看去,龙纹细刻的长枪在月光下映出栩栩如生的刻文,枪尖薄如蝉翼,却让人确信他能削铁如泥。

  他能感受到与手上长枪仿佛与生俱来的契合。

  他们天生该是一体,他们就该是相见。

  应星打了个哈欠,双手拉住了两扇木门,对着站在门口的丹枫说道:“给你的「都行」,名字自己想。”他说,月光照到了他的脸上,描绘出了脸上细细的纹路,却让他看起来更加的温柔:“慢走不送,龙尊大人。”

  他朝丹枫勾唇一笑,然后猛地关上了门,只留得持明龙尊拿着两把长枪站在原地。

  他应该拥有吗?他应该需要吗?他想。

  嗯,他应该拥有,他看向了已经没有动静的木门。

  龙会有专属于自己的臻贵宝物。

  

  

  

  

  

  

  

  

  

  

  

  

  

  

  end.

  

  

  

  

  

  到底是谁在信那些扭曲的爱情话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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