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谈素晴日,从引用开始(顺便聊聊《fore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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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谈素晴日,从引用开始(顺便聊聊《forest》)

2024-07-14 15:59|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素晴日的全程都有着很多引用,日本德国英国文学哲学都有,这点作为扶她自写作风格特色的同时,也是令不少玩家头疼与诟病的地方。那么我就趁这个机会,从素晴日的用典出发,浅谈一下素晴日的思想表达。

一、素晴日的无意义引用

或许引用的意义正是在一种无意义中。

扶她自的碎碎念总是让人摸不着头脑。没有相关知识的玩家会觉得故弄玄虚,有相关知识的玩家会觉得误用或者觉得与情节脱离。但是与此同时,素晴日的核心思想仍然不错地传达了出来。这难免让人觉得扶她自的引用对于素晴日思想的表达是没有什么作用的。但是,有一种还蛮有意思的角度去看待这些引用:起作用的的不是原句的意义(意思),而是有关对于原句意义的探索。没错,这个探索的行为反而构成了主旨表达的一部分。在这里,原被引者的意思是无关紧要的,因为扶她自只是站在自己的观念上去“观察”——而非借用或者梯子——这些话语。对于那些方向的思考反而才是引用的意义,而这种思考本身就是元素,这些思考的结论(这里指原意)无关紧要,因为这些思考都是为了扶她自自己的哲学观(广义)服务的。扶她自是有自己的哲学观的,顺着作者的意思把引用句给“误读”了反倒更能看懂素晴日呢(笑)。

素晴日最为核心的引用应该毫无疑问的是《逻辑哲学论》,但是相较于《forest》对前期维特根斯坦思想的融入,素晴日在这方面上更多还是让人感觉意义不明。在这一块,必须要先指出的是,两个人所表达出的主旨是不同的。更为准确的说,两位脚本家各自借用了早期维氏的世界观阐述了自己的思想。两者借用的方式差异是一个很不错的话题,但是在这里谈的还是素晴日,所以这个稍后放放。

二、素晴日引用出的观念

这里单独成段只是为了结构上的完整,但是我没有兴趣在这里深入。由于素晴日发售十几年来已经有太多玩家分析过这一点了,所以我就把它当作自明的了。

三、素晴日的后三章

素晴日在主题上就是一个“走出去”的故事。

有一种观点是,后三章单独拿出来是很无聊的。但是这种结构的后半部分单独拿出来是有点犯规的吧。正如sca自自己在访谈里所说,“这个作品是用来让自己走出去的”,后半部分承担的就是“走出去”作用。“人生问题的解答在于这个问题的消除”(TLP 6.521)。“积极向上”的深度要看背景(一个中年人积极向上和一个青少年积极向上所付出的努力是不一样的)。而前三章就是在塑造一个“走不出去”的氛围,在白日梦、幻觉,错觉,迷信中徘徊。后三章起到的正是对困境的消解。在《哲学研究》中,维氏把对哲学问题的思考比作绕迷宫,把哲学问题的解决比作找到走出迷宫的方法。那么素晴日的后三章就是在提供一种走出先前所设的“迷宫”的思路,这可不是简单的豁达。这是对人生意义的主动探索,然后提供出一种“上帝不在世上现身”(TLP 6.432),因此“他必须超越这些命题,然后他就会正确看待世界”(TLP 6.54),所以“幸福地活下去吧(我找不到原文,这里应该不是《逻辑哲学论》的引用)”的思路。

本来应该是这样的。

但是但是但是,应该要是这个思路的,这里我有些自大地觉得。

但是扶她自从头至尾没有怎么在意心灵主体的同一(仅仅表现在三个角色人格的互动,但那分明就表现为三个主体)。“一个组合的心灵就不再是心灵了”(TLP 5.5421),这种过于割裂的人格分裂(还带有“灵魂”这种神秘色彩)不就是对“走出去”这个主题的破坏。这是我对素晴日最不满意的地方之一。明明应该实现的是自我追寻幸福超越,却表现为对外抗争。所以后三章在这里是失败的。把自己的意识他有化,这不是对意识的自欺性破坏还能是什么。如果能让皆守和卓思的关系中“一个人的两面”更有力地表现出来,就不至于造成前后主题的不统一,前后对应关系的错位。后三章就无法起到“消解提出的困境”的作用,而更多还是表现为简单的“走出去”。因此,我会觉得,素晴日的完成度是不够高的。

四、素晴日、forest与逻辑哲学论

简单地说:素晴日在用对逻辑哲学论的思考引出自己的主旨,forest在用逻辑哲学论的世界观推出自己的主旨。

素晴日与forest的关系就不是高低,而是两种态度。扶她自在访谈里面提到,他的哲学只是为了让他能在写故事的时候有底气。扶她自的哲学是为了成为生活的底气而存在的,而forest的哲学几乎占据了生活的全部,还有发展的全部。且不论forest在伦理学上是否跟近前期维特根斯坦一步,就算完美表现了,也不能意味着forest的主旨“更有深度”。毕竟做了几年老师的维特根斯坦都发现自己的《逻辑哲学论》有些不尽人意,毕竟维也纳学派(由对《逻辑哲学论》的研究而组合起来的学派,在核心成员遭到暗杀后解散)的失败已经板上钉钉。就forest的ture end给出的生活方式的结论而言,还是有点狭隘了(学究气太重)。还是要走出去的。后期的维特根斯坦都不怎么提世界不世界的了。不过forest的语言实在是太惊艳了,如果只是把自己带入进去的话,还是会有“这就是galgame表达的顶点吧”这种有些独断意味的感慨。

如果要按照流行的“拼战力”来比较的话:

表达结构:forest>素晴日

完成度:forest>素晴日(表达深度)

叙事结构:素晴日>forest

主旨深度:素晴日>forest(这里指的是从“想表达的主旨”入手的深度,而非作品本身表现的深度,毕竟forest在说理这块要比素晴日好,这是完成度)

广度:素晴日>forest

爆点:forest>=素晴日(其实这俩差不多,只是爆点不同(一个行为,一个语言)。我个人更喜欢forest的几段对话而已)

反正在这一块都爆杀柚子社(转移矛盾)

我不懂哲学,这里就引用杜世洪教授的话:

在《逻辑哲学论》问世若干年后,维特根斯坦发现《逻辑哲学论》至少存在以下问题:

1、如果说世界是事实的总和而不是事物的总和(TLP 1.1),那么构成事实的事物(thing)或者对象物(object)的本体论性质是什么呢?对于这个问题,维特根斯坦未能交代清楚。

2、《逻辑哲学论》中说,现实与命题相比较,是命题形式决定了现实的形态(TLP 4.05),后来维特根斯坦觉得这一观点颇有问题。

3、思想,语言和世界这三者同构,他们之所以同构,关键就在于它们享有共同的“逻辑形式”,然而,什么是“逻辑形式”,这个问题不清楚。

4、《逻辑哲学论》说:“我语言的界限意谓着我的世界的界限”(TLP 5.6)。这一论断遗留的问题是,语言界限本身到底是什么?以及超出语言界限的会是什么?这两个问题让人无法理解。尽管维特根斯坦声明:“凡是无法言说的,我们都应保持沉默”(TLP 7),但是,这句话并不能阻止保持沉默的人去做这方面的思考。

(《哲学研究 导读》上海译文出版社 杜世洪 13页)

抛砖引玉,希望能启发人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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