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7  Try…Again?

Chara就这样一直站着，站了好久。

仇恨一直控制着这具身体，但是现在它的地位受到了挑战。

Frisk一开始并没有打算阻止仇恨的行为，毕竟在灵魂被取代之前，他就走了很长时间的屠杀线。但是当他感受到时间线中的仇恨将要溢出的时候，他明白自己不能再这么看下去了。他开始试图阻止，但是一切都是徒劳。鉴于自己被Gaster利用，他更觉得自己真的有什么对不起大家的地方。

而Chara从Frisk开始屠杀开始就在面对仇恨这个恶魔。他的灵魂对于仇恨没有什么抗性，这与Frisk的灵魂正好相反。他不能忍受仇恨的任何行为，但他完全被仇恨束缚住了自己的手脚。Flowey的那声大喊给了他一个挣脱的机会，让他和Frisk一起阻止了仇恨，但仅此一次。

也仅仅阻止了这么一点点时间。

仇恨甩开Chara的干预，压倒微不足道的Frisk，夺回了控制权。

洞穴里，满身都是石油的人类再一次睁开了自己黑色的眼睛。他迈起脚步，继续进行每一次他都会做的事情。

“Sans……你还好吧……？”Flowey看起来有些担心，不过连他自己都对自己对Sans的担心感到奇怪。

“不好。”Sans说的直截了当。

“我们配合的确实还可以……但是这些灵魂让我觉得有点受不了。”说着，Sans将一只手切换成绿色，对准自己的左臂。在发现绿色色度魔法对施法者不会起效之后，他摊在了地上，捂着自己的手臂，将一直缓缓环绕着他的六魂放到一边。

“你觉得……我们要再试一次吗？”Flowey的声音颤抖了。

Sans坐起身，用重力控制将Flowey拽到自己的面前，亮起审判眼。

“说……就你这么一个残破不堪的灵魂，是怎么吸收那些人类灵魂而不伤害到自己的……？还有，你为什么叫那个人类‘Kala’？你认识他？”

“你看不出来我的灵魂里面有一点决心吗？”Flowey只回答了一个问题。他摆出一副恶狠狠的表情，但是他的声音还是在颤抖。

“放心……我不会用龙骨炮轰你的……”Sans笑了起来，但是审判眼没有熄灭。“对了，趁着那个人类还没有来，陪我去Grillby‘s吗？”

“不要！”Flowey喊道，同时他伸出一根藤蔓，摆弄着那些人类灵魂。

“我是在开玩笑啦……”Sans转过头来，熄灭了审判眼。

于是两人还是去了Grillby‘s。

Grillby‘s里一个人都没有，空空荡荡的。掌柜Grillby也不在。

“番茄酱……番茄酱……”Sans在柜台后面的架子上翻找着。“啊！找到了！”

“亏得你受了伤还这么精神。”Flowey把六魂摆好放在一边的架子上，臭着脸看着伸手去够番茄酱的Sans。

“哈哈……什么比得上一瓶番茄酱更让‘骨’精神呢？”Sans抿着番茄酱说。

“真让人受不了。”Flowey趴到柜台上，摆起烂来。

“所以……那个人类叫‘Kala’？”Sans饶有兴致的看着摆烂的Flowey。

“是‘Chara’。”Flowey头也没有抬，脸摊在柜台上说。

“啊……那我懂了……”Sans亮起审判眼，并且把Flowey从柜台上揪起来。“我明白该怎么做了。这段时间，我知道了不少新东西呢……对吧，A s r i e l   D r e e m u r r ?”

Flowey一个激灵。他大概也想到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