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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誉, 你看,我穿红衣好看吗?” 苏世誉抬眼,顺着话音处看去。那人乌发用一根红色发带高高束起,秾艳的眉眼更显艳色,眼中潋滟着笑意,形状好看的薄唇弯起,轻声唤了一句世誉。 苏世誉一笑,道:“甚美。” 那人也朝他展颜一笑,如骤然炸开的烟火般绚丽夺目,可在下一秒漂亮的眼睛中落下了血迹,身上的红衣淅淅沥沥滴下鲜血,很快染红了地面,他赤足站在那里,缓步朝他走来,印下了一个一个血脚印。 苏世誉骤然一惊,醒了。胸口堵得疼,心脏在剧烈跳动,他却觉得这里空荡荡的。 屋外雨声淅沥,偶尔漏进来的凉风把烛火吹得摇曳,扰得人意乱心烦。丝丝缕缕的冷意直往身体里钻,苏世誉被...... “世誉, 你看,我穿红衣好看吗?” 苏世誉抬眼,顺着话音处看去。那人乌发用一根红色发带高高束起,秾艳的眉眼更显艳色,眼中潋滟着笑意,形状好看的薄唇弯起,轻声唤了一句世誉。 苏世誉一笑,道:“甚美。” 那人也朝他展颜一笑,如骤然炸开的烟火般绚丽夺目,可在下一秒漂亮的眼睛中落下了血迹,身上的红衣淅淅沥沥滴下鲜血,很快染红了地面,他赤足站在那里,缓步朝他走来,印下了一个一个血脚印。 苏世誉骤然一惊,醒了。胸口堵得疼,心脏在剧烈跳动,他却觉得这里空荡荡的。 屋外雨声淅沥,偶尔漏进来的凉风把烛火吹得摇曳,扰得人意乱心烦。丝丝缕缕的冷意直往身体里钻,苏世誉被呛得偏头咳了两声。 冷意幽然,寂寞更甚。 苏世誉从床底拿出一个锦盒,里面整整齐齐叠着好多信件,是楚明允寄来的。每一次出征在外,异地相处,唯有书信解相思。有时是捷报喜讯,有时是亲昵话语。 他打开最上层一封,是前几日刚寄回来的。 楚明允先是简要说最近的军情,然后写道: 这里黄沙漫天,无甚景致。军帐冷硬,没有世誉在怀,属实难安寝。漫漫长夜如何度?唯有思君,唯有思君。不知君心与我同否? 信的末尾写了一句:世誉,我好想你。还在下方画了一只可怜巴巴的小狐狸,正在趴着望月。 苏世誉轻笑出声,又细细读了一遍。素白指尖描摹着那句我好想你,一遍一遍。 漫漫长夜无眠者,又岂会只一人。 相思难寄,待君归。 …… 大周的旗帜迎风猎猎,楚明允黑袍金甲,配剑侧挂,军士列队整齐,浩浩荡荡前行。 文武百官已经在此迎接陛下凯旋。 为首者白衣玉立,躬身温语道:“恭迎陛下回朝。” 身后百官齐礼:“恭迎陛下回朝。” 楚明允示意众人平身,翻身下马,扶起了苏世誉行礼的手臂,然后把人搂进怀里。满身的血气与风沙还未洗净,但怀中的温度让他很是安心。 “世誉,我好想你。” 身后的大臣与军士眼观鼻鼻观心 望天望地望风景,就是不敢往两人那里看。陛下都朝堂封心了,两人的关系早就公之于众,两人阔别近半年之久,温存一下也是情理之中。 苏世誉回抱了一下,温热的身躯与强健有力的心跳让他的心平静下来。 终得心安。 “我也是。” 他收紧手臂,却听楚明允嘶了一声。苏世誉心中一紧,顺着对方后背摸下去,“是不是受伤了?” 楚明允安慰的拍拍他的手臂,“没事,别紧张,你抱的有点紧。” 苏世誉不信,欲再动作,楚明允挑眉笑道:“这么多人看着呢,苏大人就动手动脚的可不好。” 百官站的远,没听清他二人说什么,只听楚明允高声道:“回宫。” …… 屋内熏香袅袅缓升,淡淡清香萦绕在鼻尖,本是静谧无声,却被一句痛呼打破。 “嘶——”楚明允突然倒吸一口凉气,“世誉,你轻点……”这人脸色较平时白了不少,秾艳的五官跟掉了一层色似的,倒是颇具说服力。 苏世誉手下的动作一顿,本就轻柔的动作放得更轻,他轻声叹气,一圈一圈把纱布裹好。 杜越听着这声音忍不住抖了一下,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翻了个白眼嫌弃道:“娇气死了。我表哥帮你悉心上药,美死吧你。” 楚明允同样嫌弃的看了一眼:“你怎么还在这?” 杜越:“……”感情他在这站了半天全被当做空气了呗。 “要不是我表哥非要我过来看看你的伤势,谁管你死活!”杜越冷哼一声,拽着秦昭出去了,这腻腻歪歪的样,看着眼疼。 “还好伤的不重。”苏世誉把最好一圈纱布缠好,题他拉起衣衫,警告的瞥了一眼:“这几天好好歇着,少作妖。” 楚明允满不在乎道:“我都说了处理过了,你非要如此紧张。” 为将者,负伤已是家常便饭。 苏世誉给气笑了,处理过了,是指随手包扎一下,还在渗血的伤口,还一碰就一副疼极了的委屈样? 楚明允自然看出了他所想,装模作样的叹口气,“还不是思念我家世誉思念的紧,急着回来见你。” 他腹部的伤说重不重,但还需再多养几天才能赶路,楚明允不听军医劝阻,偏要立刻班师回朝,其余人不敢逾令,马不停蹄拔营回朝。 苏世誉温声道:“我又不会跑。” “可我等不及了。”他说着便要去拉苏世誉的手。苏世誉怕他又乱动撕裂伤口,立马按住他。 “别乱动。” 楚明允“哦”了一声,“可我等了半天,你不来抱我,那只好我抱你了。” 苏世誉叹一口气,把人抱了个满怀。隐隐约约的药香与安神香交缠在一起,倒是格外的让人安心。 真是拿他没办法。 陛下只要不是在外人面前就格外的娇气,尤其仗着自己的伤更是“肆意妄为”。 “世誉,天晚夜寒,你舍得让我拥孤榻入睡吗?”楚明允只着中衣趴在床上,把下巴担着枕上,眼巴巴的望着在不远处案上批公文的苏世誉。 他眨巴了半天,苏世誉头也不抬,任由他怎么在那边折腾,手下动作不停。那边的人哼哼唧唧,翻来覆去,故意弄出声响来引起他的注意,苏世誉轻笑着摇头,幼稚鬼。 不知过了多久,他揉了揉酸痛的脖子,忽觉那边好像没声音了,想来是睡着了吧,一直哼哼唧唧的折腾,也是很耗精神的。 却在忽然间听到一声压抑的闷哼。 “嘶——” 苏世誉快步走到床边,躺着的人突然翻身而起,一整个抱住了他,苏世誉不敢挣扎,只是紧张的问,“伤口疼吗?我看看。” “疼。疼得睡不着,苏哥哥都不来陪我。心口也疼。”楚明允放开他,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口,掌心是鲜活有力的跳动,“你听,这剧烈的思念。” 苏世誉被这思念震得发颤,哑声提醒:“你伤的是腹部。” “可你这冷淡的态度伤了我的心。”楚明允顺势往他腿上一躺,抱住他的腰闷闷道:“世誉,你知道吗,我梦见你为我穿了红衣。” 苏世誉呼吸一滞,他也曾梦到过对方穿红衣,可那也是血衣,他眼前恍若又出现了那副样子的楚明允,没曾想这人真的是负伤回来的。 楚明允转了个身,认真的看着苏世誉,“既然你不愿意公布天下与我成婚,那为我穿一次婚服总是可以的吧。” 眼前的人眼中切切,眸子里印的全是自己,正全神贯注看着自己,苏世誉拒绝不了,点了点头。 次日便有宫人送来两套婚服。质地柔软的料子,正红色泽,上用金线勾勒着龙凤呈祥图,做工很是精细。 苏世誉眼眶突然一热,摩挲着着华贵秀美的婚服,楚明允扣住他的手,低低道:“蓄谋已久,如今终于派上用场了。”他早就命人赶制好了,一直期待着世誉为自己穿上婚服的样子,肯定很好看。 两人互相为对方穿衣。 用金线勾勒图纹的红色束腰带勾勒出劲瘦有力的腰,素白莹玉的指尖一颤,苏世誉忽然想丈量一下,肯定是比之前瘦了…… 楚明允感受到他的动作,打趣道:“别急嘛苏大人,现在还不是宽衣解带的时候……嘶……” 调笑的话还没说完,腰间突然一紧,勒得楚明允倒吸一口凉气,苏世誉笑着问他,“陛下觉得紧吗?” 楚明允声音闷闷道:“世誉好狠的心啊……”然后把人一把搂紧怀里,“你这是在谋杀亲夫……”在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了一个吻。 折腾了良久,苏世誉坐在铜镜前,镜中之人眉眼温润,眸若星辰,唇含笑意,正看着身后之人。楚明允捧起如瀑青丝,拿起梳子,一梳梳到尾。 他说,寻常人家新妇出嫁前是要梳发的,预示婚姻顺遂,相守到白头。苏世誉由着他动作。 楚明允继续道,二梳梳的是儿孙满堂,苏世誉肘了他一下,楚明允笑着躲开了。 梳洗穿戴完毕,两人端起合卺酒,交互举杯,同饮。 苏世誉觉得他好像醉了,双眼有些迷离的看着被红衣衬得更显艳色的楚明允。 哦,原来是美色醉人 楚明允捏起他的下巴,微微凑近,温热的呼吸极近,白皙上又染薄红。玉色染上脂色,属实别有一番风情。 “有匪君子,温其如玉,实乱我心曲。”他轻声念道。 相识再久,依旧会为彼此怦然心动。 “让朕好好欣赏一番。” 苏世誉配合着微微仰头,眉眼带笑,眼中漾开温柔。他启唇,语中满是笑意: “陛下才是真绝色。” “红衣灼灼,与君甚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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