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意】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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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意】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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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意】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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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全部是虚构!!!!!是虚构!!!!!

里面的情节不要模仿!!!!不要模仿!!!!!

cp是德意

欢迎捉虫

可以接受的话let's Go 

意、德=现实人物

意大利,德国=梦境里创造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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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吱————

房门被打开,走廊里微弱的光照进昏暗的房间里。意跌跌撞撞的走进房间,脚步凌乱不堪仿佛像是喝醉酒的醉汉。

突然间,祂被地上的杂物绊了一下整个人跌倒在柔软的沙发上,手里的文件散落一地。在其中一张文件上可以看到....

『病名:“魇”

    类型:为知

    传播方式:无规则

    病因:不知

  确诊人数:584人,其中500人在意大利

   病况:一旦确诊“魇”则将会陷入为其40天沉睡时刻。在此期间病人会产生出两道脑电波,新产生出的脑电波会相对明显比较活跃,在随后的几天里原先的脑电波将会跳动的越来越慢,大概5~7天后原先的脑电波将只会在凌晨夜间跳动,从一开始时间最多为三个小时接着会足量减少。在第40天后个别病人原先的脑电波会突然触底反弹随后将会苏醒,但是绝大部份  40天后将会被认定为脑死亡

 死亡率:9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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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先生,一共是19.00€”

女售货员的声音在意的耳边响起,祂被吓得一激灵,回过神。意看向四周,这是一间书店,装修的非常温馨,还有其他来买书的顾客在排队。

可是......我之前...不是...

意觉得很奇怪祂明明记得祂.....可在意试图探寻那段记忆的时候,脑袋就像被针扎了,一阵剧烈疼痛使得祂眼前发黑,在眩晕中连忙扶住传送带的边缘这才免的会来一场社死。不过这倒是把一旁的售货员吓了一跳。

“先....先生?您没事吧..?”

“抱歉女士,我有点低血糖,您刚才说19对吗?”

意扶着额头,适应着这突如其来的疼痛,拿出19欧递给售货员。离开店之前善良的售货员姐姐贴心的送了块巧克力。

走出店。12月刺骨的寒风吹在意的脸上,祂有点愣神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穿梭中的车辆,路上人来人往的人,天空飘着的像柳絮一样的雪花。祂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很不真实,但是脑海深处一直有个声音劝祂相信这一切。

意按压着太阳穴,脑袋又开始痛了。突然,祂眼睛一亮,意注意到对街站着一个人,虽然祂穿着羽绒服戴着帽子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但意还是一眼就忍出来了!

祂逆行在人群中向对面跑去,边跑边喊祂的名字。但是因为在奔跑中所以祂并没有发觉一旁路人奇怪的眼神。

“德意志!德意志!”

意像平常一样扑向眼前的日耳曼人,祂坚信祂会展开双臂拥祂入怀,就像这几十年来的一样。不过这次,眼前的人却侧身闪开了。补了个空的意靠着自身的绝对核心力才稳住没有摔倒,祂回过身,有些愤怒又疑惑的问道。

“德意志?”

德国皱眉的看着意,青蓝色的眸里尽是疏离和冷漠,祂冷冷开口道。

“先生,您认错人了,我的名字是莱恩”

意看懂了德国眼睛里的疏离,祂不解,更加生气郁闷。

“哈?拜托,我怎么可能认错伟大的德意志联邦的意识.....唔.....”

德国的脸色都变了 ,慌忙地捂住意的嘴巴,难得有些惊慌失措地环顾四周,幸好没有人注意到。祂不顾意的挣扎,把人拉过来,有些咬牙切齿低声说道

“先生,我想我们需要我们换个地方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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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送走服务生后,德国警惕的环顾四周再次确认没有人,关上门锁好。回到座位上看着对面正在生气拿意面出气的意,深一口气,说道。

“先生,我们来谈一谈吧,你是怎么知道意识体这回事?”

“哈?你在说什么啊德意志?意识体不是很早以前就公开了吗?”

意惊的连生气都忘了,祂打量着德国,眼前的人也不像生病了的样子。意站起身,向前倾,伸出头想要探探德国的额头,但是被祂一个后仰躲开了。

“.......”

意尴尬的缩回手,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祂没有错过德国眼里的疏离。祂讨厌这样子的德国。

沉默了一会,意抬起头,闷闷的声音开口。

“德国...你认识我吗?”

“我从未见过你。”

刺骨的寒意从脚底传来,祂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发抖,有点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

“德国,我不喜欢这个玩笑,我是意大利!”

“抱歉....”

意觉得越来越冷,仿佛要把祂冻僵,脑里又开始刺痛。

“我是意大利共和国!南欧国家,北部和法兰西哥哥、瑞士、奥地利、斯洛文尼亚接壤,东南西接壤地中海”

“1871年统一,1915年加入三国同盟,1939年签订钢铁条约,1945年成立共和国,1958.....”

德国越听皱得越厉害,祂看着眼前发抖的意,祂觉得意可能有那啥的精神疾病....到后面越来越“离谱”,德忍不住大声反驳道

“先生!够了,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们从来没有过意大利这个国家!”

被打断的意还想继续说,但脑内的刺痛突然加重,眼前一黑,向后载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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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等意再次醒来的时,映入眼帘的是白花花的天花板和滴滴作响的仪器声。毫无疑问,这里是医院。

听到动静的德放下报纸,问道,虽然语气里并没有含有什么感情

“你没事吧?”

“德.....”

意听不见德国在说什么,耳鸣声盖过了德国的声音,眼前还是阵阵发黑。这时,门外突然向起的敲门声打断了意的声音。进来的是一位护士,她拿着一张资料,交给了德国。

“抱歉先生们,打扰了,这是那位意先生的病例”

缓过来的意瞄到了自己的病例。

患有人格分裂症

意抿着唇,装成虚弱懊恼的模样。

“抱歉.....德国先生,我的另一个人格给您添麻烦了”

德也看到了这条,了解到了原因,祂缓和了语气回道。

“无事,如果没有事情的话我就先走了,费用我已经帮你付了”

毫不留情的站起身,顺手把意的病例放回桌子上。

等德走后,意拿过病例,冷下眼神,一条条的看过。直到看到国籍那条,上面写着

奥地利

意感觉有点呼吸困难,无意识的握紧手,等祂回过神时,手里的纸已经皱的不成样子。

意把那坨邹的不成样子的纸揉成一团丢进垃圾桶里。眼神扫过一旁放在桌子上的手机,抿着唇,犹豫过后还是拿过手机在输入栏中输入。显示出来的结果是查无可循....,意的眼里闪过一丝猩红,关掉手机把自己整个人闷在床上。

果然是会产生另一个梦境吗。祂轻笑一声

如祂所料,祂是被“魇”找上门了。沉浸在“魇”为祂精心设置的一个梦,一个没有意大利的世界,或者说...一个意大利统一失败的世界。祂并不想打开地图更不想了解有关这里的东西,祂知道,对这里的了解越少越能保持清醒,只要熬过这40天就行。

第一天.....

意出院找了个出租屋...

第二天......

意切断家里的所有网络,门窗紧闭把直接关在卧室去.....

第五天....

饿得实在不行的意去买了箱压缩饼干,也亏祂是意识体不然早就饿死了.....

第十天.....

宅在出租屋.....

第二十天....

意发现自己出去过一趟,但是祂完全没有这部分的记忆,所以只好把门窗钉上....

第二十五天.....

“所以先生,您的意思是您的第二人格把您锁在家?”

一位穿着警服的先生拿着笔,带着同情的目光看向意。

“是的先生,我最近也有吃药。其实之前他出来的频率已经很低很低了,但是这几天好像反弹了一样,我想我得去找我的心理医生看看。”

意大利摊开手,无奈的说道。

“同情您先生。说句题外话,您的名字好特别我是第一次听到,您是奥地利人吗?”

“额不......对的,我是奥地利人”

..........

走出警局后,意大利有些心不在焉,他还在想着之前在警局里的对话。

为什么他问我我是不是来自奥地利的时候会想要说不呢?

而且,意大利....难道不是我的名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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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哔——哔——哔——哔——哔——哔——

刺耳的警报急促的响起,惊醒了守在病床前的德。德慌乱的转过头盯着仪器,眼里闪过一丝痛苦。祂以最快的速度按下了紧急按钮。

听到警报声的其他意识体也急忙的跑过来,不到两分钟的时间欧盟和五常基本上都来了,大家都气喘乎乎上气不接下气的。

大家上前,围着意的病床,开始各种检查。一会儿过后,俄看着仪器上不理想的数据,叹了口气,说道。

“小意祂尽力了”

二十五天,确实是比祂们预想的要好。

“不.....我有一个坏消息..”

姗姗来迟的法突然出现,祂带着满脸的憔悴和一对可以和熊猫媲美的黑眼圈出声道。大家自觉的给法让了一条道。

法脚步蹒跚的上前,祂把祂熬夜整理的资料交给了俄和德。疲惫的开口说道。

“我发现,自从小意被确诊,全球剩下的两百多位尚在沉睡中的病人全部苏醒,即使他可能是前一天才确诊。而且自从那次以后,再无确诊病例。”

法抓了抓祂那因为好久没打理显得有些暗淡的金色短发这使得头发变得更加凌乱,这绝对是这几十年他最不注重自己的一次。

“我只能以最混乱的结果预测,那就是,“魇”它是有意识的!我知道这很扯很不可思议,但是这些种种我不能用巧合解释。我现在怀疑,“魇”正在集中在一起对付小意。”

“而且给祂的时限可能不止四十天.....”

法的话给所有在场的人都是沉重的一击。大家都在沉默,显然祂们是接受了法的说辞,毕竟没有其他的可以解释。

看完所有质料的俄,沉默了一会儿,深叹一口气,艰难的开口道。

“..呼....按道理来说意识体是不会死亡的......但是...这次真的不好说了。这种的死亡方式是距今为止没有遇到过的。从小意确诊那一天开始,祂家的大区城市化身也一个接一个的陷入沉睡,唯一的好消息就是祂们并不是因为“魇”

守在病床前的德身体一僵,低下头,让人看不见祂的表情。平时和意关系好的意识体都接受不了,无论是出于表面还是私心祂们确实是喜爱这位与祂们陪伴了几十年的活泼男孩。

“俄罗斯先生,请你不要开玩笑...”

“我是想让大家有个心里准备”

整个病房陷入死一样的寂静,压抑的气氛笼罩在整个病房。并不是祂们不相信意,只是意的“心脏”罗马两天前也陷入了沉睡,作为国家的大家都知道首都意味着什么,意的情况可想而知......再加上俄法所说的事实......

法觉得有点呼吸困难,祂悄然退出人群想要离开这个喘不过气的地方。法拖着步伐,走出房间,正当祂准备轻轻关上房门突然看到了走廊尽头的瓷美两人。

“阿美,你能不能快点?”

“瓷...瓷...你慢点跑..它可不能磕了碰了”

前头拉着跑的是瓷,后头推着护着的是美。走廊不长,两人一下就到了。法也看清了美当宝贝护着的东西。

怎么说呢.....就像一个休眠舱。法这么想到。

“瓷,阿美,你们这是.....”

突然法似乎想到了什么,紫罗兰色的眼睛闪烁着不可思议的光芒。祂激动地抓住瓷的双肩,语无伦次的说道。

“这是....这是....难道说....天!你们最到了!”

瓷回馈一笑,拍拍了法的肩膀,温柔的回复道。

“是我们”

随即推开门,门拍在墙壁上发出响声把大家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美从瓷法中间挤进来,略微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裳,咧开笑容,用祂那善来善于蛊惑人心的嗓音说道。

“亲爱的,我们有办法了!”

美像献宝一样,把“休眠舱”推到意的床边。

“这个东西,可以把另外一个人的意识传送到另一个人的脑海里,如果和我们一开始的假设没有错的话的我们将会进入意的梦境里”

大家都很激动,显然祂们是知道这个是什么东西,只是祂们没想到居然能怎么快的做出来。

“但是它也是有风险的,因为我们还没有找人试过,有可能会把你的意识传过去就回不来,到时候直接导致两个人的死亡。”

瓷温和的声音不紧不慢的把缺点补充到。

“而且如果梦境里死亡,外面会直接被诊断为脑死亡。好消息是我们有个紧急传送按钮,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行”

“而且我们不能保证你在梦境里不会同化”

“我们应该谁去?

有人问了这个问题

“接收者会更容易接受他信任的,有血缘关系的,小意家的孩子最好,但是最后一位罗......”

“我去。”

从一开始到现在都默不做声的德突然开口打断道。大家也没意外这个回答。美耸耸肩,打开传送舱的舱门,开始为德佩戴各种部件。而瓷,这在叮嘱着最后的一些注意事项。

“我们不能保证你会被传送到谁的身上,所以位置也是不确定的,需要你以最快的速度找到意”

“传送后你会发现你多了一个包,里面是我和美准备的七枝“清醒剂”,当你觉得你开始认知混乱或缺少记忆时一定要扎,它可以保证你一段时间不会被感染”

“不过它不能对梦境里的人使用,包括意,我们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反正结果一定不会好”

瓷最后检查一遍所以部件,确认全部连接好后,关上舱门,启动传送舱。

德马上感觉到一阵极强的困意,在祂失去意识前,看清了舱外瓷的唇语。

“注意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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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德靠着咖啡馆的窗户,无时无刻地注意着门外有没有熟悉的身影。

祂从五天前就来到意的梦境了,很幸运,祂穿到了这个梦境里的德国意识,这让祂找人方便了许多。只不过单凭一个名字就算身为国家,还是花了整整两天才查到意的资料。

这段时间德也了解到了这是个什么世界,一个意大利还是四分五裂的世界,一个没有公开意识体的世界。似乎是因为了解到了太多关于这个世界的问题,短短5天,德已经用了一针“清醒剂”。

哎....

德叹了口气,继续靠在玻璃上。祂查到的资料上倒是有意的住处,可等祂前往的时候从祂“邻居”的口中得知意已经三天没回来了。没办法,德只能留个联系方式然后来这家祂“最喜欢”的咖啡馆碰碰运气。

可是算上今天都已经第三天了,德这三天可是从早坐到晚,店主看祂的眼神越发得同情已经都不知道脑补到哪里去了。德还是没有等到意的身影。

哎.....

祂又长叹一口气。

大概又过了几个小时,德在人来人往中突然注意到对街的一位穿着白色羽绒服的背影。祂惊喜的站起来,在店主欣慰的目光下拉开门跑去。其实只看背影根本看不出来什么,毕竟那位还带着帽子。只不过仿佛是那特别扯的心灵感应一般,德觉得,祂就是祂要等的那个人。

“小意!”

可等那位白色团子转过身,呈现的却是让德心碎的一幕。

前面的人是意没错,但是祂那透明的几乎要消散不见的身体让德大脑一片空白。身体比大脑更快的紧紧抱住意,仿佛祂下一秒就要消失不见。

意大利吃痛地拍打着德的后背,他不明白这位曾经送他去过医院的德国先生为什么突然对他这么热情。他都快要喘不上气了。

“德.....德国....先生...”

 好在德很快的就放开了他,意大利低头喘着气,没有注意到德因为那句疏离的德国先生闪过的其他情绪。

“小意....你认识我吗?”

德试探的开口

“啊,当然,您可是德国的意识体化身!放心吧,我可以没有告诉过任何人!哪怕是我的父母!”

意拍拍胸口,故作神秘的小声开口道。

意料之中的回答。德扯出一个很勉强的微笑问意大利可不可以去前方的咖啡馆里聊。幸好这位意大利心是真的大没有纠结刚才德差点他抱到窒息的事,也幸好他看不懂脸色,不然正常人怎么可能会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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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所以您的意思是需要在我这借住几天?”

“是的,非常麻烦了,毕竟我在奥地利这边认识的人真的没有几个。当然,如果不行的话也是没事的,我就只好再找地方看看.....只不过这有可能会耽误这里的会议什么的....”

德撒起谎来可是一点也不心虚,只这漏洞百出的谎言小孩子都不信....哦不...意大利他信了.

意大利心是真的大,他甚至没有去怀疑为什么一个国家意识体,甚至会没有地方住更何况这还是个欧盟国家。而且他都没有想为什么德不去找个酒店就点头同意了。

德国先生送我去过医院,我一定要回报祂!意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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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总之,德住进意家的过程非常的顺利,一点儿难度都没有,跟儿戏一样。

“德国先生,您的房间的在二楼,由于很久没人住了我可能要先去打扫一下,您先在客厅等等。”

等意上楼后,德一个人在一楼逛了起来。在逛到意卧室门口祂没有犹豫,悄然推开门。门里和屋外的整洁形成对比,窗户紧闭,地上全是杂物和碎纸,床铺和书桌乱成一团,书柜上的书散落一地,就仿佛.....一场龙卷风袭击了这间房间。

不过龙卷风是不可能存在的,德弯腰捡起地上碎纸,虽然它被人暴力撕碎揉捏过,德还是第一眼就认出来这是梦境外的意的笔迹。上面似乎是用着红色颜料写着。

 

德想起进屋前意大利不小心把他带着的袋子掉落在地上,里面的瓶瓶罐罐滚了一地,祂帮忙捡的时候清楚的看到了药的名字。

安眠药

氯丙嗪

三氟拉嗪

硫利达嗪

.....….......

很明显的治疗精神分裂的药物,德勾起一抹笑。把碎纸原封不动的放回去,走出房间关好门,回到一开始意大利让祂等待的地方。

晚上的时候,德并没有睡觉了,祂看着墙上挂着的时钟,听着秒针分针滴滴滴齿轮运转的声音。等到了凌晨两点四五,德看时间差不多才下床,轻轻的打开房门,蹑手蹑脚的走下楼梯,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走到意大利卧室的门口,没有打任何招呼,直接推门进去。

“德意....德国...先生...”

德挑了挑眉,心道。收获不错,抓到一只正在拿红颜料做坏事的小狼。

祂看着眼前慌乱的想把作案工具藏起来的意,感到一丝好笑,但看着祂那透明的身子....实在是扯不出笑容来。

德对着祂的爱人张开双臂,看着意的眼睛慢慢睁大,从一开始的慌乱到不敢相信,最后像只兔子一样扑到祂的怀里,双手紧紧环住德的脖颈,把脸埋在颈窝里。德能感受的到脖颈那一滴滴留下来的热泪,祂把人抱着,坐到床边,手一下一下的抚摸着意颤抖的脊背。

过时,意似乎停止了哭泣,松开双臂,低着头抹着眼泪。带着浓厚的鼻音轻声询问着自己的爱人。

“德意志,你怎么来了”

德没有回答,祂轻捧着意的脸,让祂仰起头,亲吻着还在不停滴落的眼泪直到意停止了哭泣。德抵着意的额头,注视着那双祂想念了一个月的眼睛,尽管....祂会透过那双眼睛看到自己的手。德的眼里闪过惊慌和不安,意感受到了祂不安的情绪,祂抚摸着德的头发,柔声安慰道。

“没事的。”

德闭上眼,低沉沙哑的声音隐藏着对爱人的心疼

“我都看不清你了....”

接着诉说着意沉睡一个月以来发生的所有事,包括意孩子的沉睡,祂是怎么过来的,又是怎么找到祂的。在谈起应该如何苏醒的时候,意沉默思考了一会。

“亲爱的,我有一个比较疯狂的想法。”

意狡猾的勾出一抹笑,从德的腿上下来。德挑着眉,示意意继续说下去。

“我从12月25号开始迷失,这段期间我只有凌晨才能苏醒过来但只有五个小时。”

“迷失的第一天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我试图拿回身体的控制权,但是失败了,苏醒的时间在每天一个半小时的减少。直到我开始试图刺激早上的那个我,我只能说很成功,我花两个小时用红颜料些满了整屋的    等等。虽然办法糙但是真的好用,那一天我并没有被减少掉苏醒的时间”

“由于我们有些记忆是共享的,我清晰的记得那天的我醒来是有多么的震惊,脸色有多苍白,连衣服都没换直接跑到心理医生的家里。”

意啧啧两声,还不忘拿起一旁祂刚写完的纸给德展示,可惜颜料什么的都还没干,全滴在德的睡衣上了。结果就是脸被“狠狠”的掐了一把。

“然后呢~ 我想做的更加疯狂一点,刚好那个房间有把美工刀~ 那位心理医生也真是的,居然会把这么危险的东西放在病人的房间。所以啊~我就简简单单的在手臂上划了几行字.....”

德强硬地拉过意的两条手臂,祂刚才就奇怪为什么两条手臂被绑了绷带,结果原来是.....

“那天我不仅没有别扣时间,甚至还多争取到了一个小时!”

意到是不以为然,大大方方的把手臂展示给德看,语气里甚至有点骄傲。在看到德越来越不对劲的眼神才收敛了些,安抚性的亲了亲对方的下颚。

“所以需要我做些什么吗?”

德无奈的捏了捏意的手。

“当然!我需要你接近早上的那个我,想办法把他的那些药全部换掉。”

意重新跨坐回德的腿上,任由对方搂住祂的腰。

“还需要你像当初诱惑我一样~我保证我会再次被你迷的死死的....哎呀...别掐我腰。”

“然后我还需要你似有似无的灌输这个世界是虚假的想法给他~。”

“你倒是对自己都这么狠。”

“嘻嘻,你觉得他能坚持到什么时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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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第二天早上8:00

一脸苍白的意大利揉着太阳穴走出卧室,意外的看到正在厨房忙活的德。他有些惊喜的出声。

“德国先生!?您怎么在这?我的意思是,您怎么在厨房。”

德把最后一份最好的三明治放到桌上,拉开一张椅子,对着站在厨房门口的意大利露出一个温和的笑。

“看不出来吗?我在等你吃饭。”

意大利非常惊喜的坐下,他确实没有想过身为国家的德居然会做饭,而且好像还是专门为了他.....想到这意大利脸有点红,幸好之前因为他的脸色够惨白所以看起来只是感觉脸恢复了血色。

吃饭的途中德并没有忘记昨天意托付给祂的任务,他先礼貌的询问了意大利的年龄爱好等到话题进展的差不多了才进入正题。

“意大利你认识哲学家希拉里. 普特南吗?”

“嗯?”

意大利含糊的回答道

“我对他的那个  非常感兴趣。”

德装作没有看到意大利突然僵住的身体和刷白的脸色,继续自顾自的说道。

“哎....有时候我也会觉得世界是虚拟,说不定这一切都是假的呢。可能这一切都是梦,是一个幻觉,等着我们醒来。又或者这一切可能只是个全息游戏?”

说到最后,眼看差不多了德才假装才注意到浑身颤抖的意大利,祂连忙稳住意大利的身体,柔声问道。

“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需要我去叫医生吗?或者要吃什么药我拿给你?”

“我....没...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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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这个世界的意大利确实单纯。德想。完全没有现实世界里的扮猪吃老虎。只要每天一份精心制作的早餐,一份和他胃口的晚饭,出去玩帮他提包,记得他最喜爱的冰激凌的口味,每天早晨的安慰,晚上的晚安,和其他一些生活上的小细节,就足以让意对你毫无防备了。

德面无表情的倒掉那些瓶瓶罐罐里的药,换上他早早准备好的外观和味道一模一样的替代品。这些药是他花了二十天取得了意大利的信任,他让祂保管的,因为他说他的第二人格会换药所以让德保管。为此德还专门的好好保管了药一段时间确定意大利没有怀疑后才换的。

德蹲下身,穿好鞋子,拿上钥匙,带上意大利的药,开车前往医院。医院是祂这几天最常跑的地方。这段时间德意两人同时下猛药可把意大利吓的可够惨的,精神转况非常不到位。特别是意,已经把自己整进去好几次了。德也好几次掐着意的脸怒斥祂,最后也只能得到意软绵绵的几句毫无可信度的下次注意。

哎....

德又叹声气。

医院到了,下车,熄火,德轻车熟路的来到病房,路上遇到的护士医生们甚至都已经眼熟了祂。

德和趟在床上的意对视一眼,毫不客气的把药瓶重重的摔在桌子上。伸出的手想要掐脸,看着意被绷带缠住的脖颈想了想还是算了。没好气的说道

“好啊你,这次直接割动脉是吧。”

“唔又不是我割的,这次可是他割的呢!哎呀!”

德轻轻的给了意一个弹脑瓜。废话,祂当然知道是谁割的,如果是意割的话祂怎么可能会这样心平气和的和他好好说话。

是的,多亏了这两人的双管齐下,意苏醒的时间已经不局限于深夜凌晨了。

德靠在沙发里,正在削苹果,削好的苹果在切成小块。投喂给意。

“我已经把药换了”

“唔....!拿针丝泰好了...”

接受投喂的意含糊不清的回答道,细细品尝完这颗酸甜可口的苹果后才开口。

“我觉得我们马上就能回去了。这次已经是他自己割的动//脉和手//腕可惜的是他割完就后悔叫救护车了,而且也没能割深,不然我就可以找点回来了。”

“不过反正这几天就能回去了,到时候还得拜托我亲爱的德意志加油努力干啦~”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11.

这个世界的意真的很顽强在缺药,德意双管齐下,精神状态本来就负的情况下还是硬撑了九天,德的清醒剂都已经全部清空了。

第10天,也就是意沉睡的第二个月,德买了一束鸡蛋花回来,这是前几天两个意一起吵着要的。德表示非常头疼,现在也不是鸡蛋花的花期,祂跑了整整两天,逛了无数个花棚才买到的。

德打开门,习惯性的喊了一句我回来了可等了半天都没有回应,祂又喊了一声,还是没有回应。德好像料到了什么,祂抱着花缓缓走近意卧室的房门,敲了三声,没有人回应。房间里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德说不上来此刻心里是什么感受,紧张?难过?期待?开心?还是别的?或许都有一点。祂缓缓打开房门,落地窗被难得拉起,温暖的阳光照进房间的每个角落,意或者说意大利,静静的躺在床上,脖颈处流出的鲜血染红了白色的床单。

德如释重负的呼出一口气,祂走上前,把手里的花束靠放在意大利不再透明的身体上。

“这段时间抱歉了。”

“现在我要去陪我的爱人了。”

随后德迅速地按下紧急传送安纽,一阵天旋地转后,德的意识似乎是回到了自己的身体上,由于自己的身体的眼睛长期没有接触到光源导致现在根本是睁不开眼睛。德只能摸索着坐起来,幸好祂按下紧急传送按钮后那些和身体连接的部件仪器都一一断开,舱门也是打开的这才没有让祂直接给脑袋磕个包。

还没等德坐稳,一个“东西”突然的扑向的德,德失去平衡先后到去,好在后脑勺被一双手稳稳的护住。

“ Surpri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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