缅北为何被称为人间炼狱?那年我潜入缅北,救我被做成了人彘的教师老婆(小说虚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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缅北为何被称为人间炼狱?那年我潜入缅北,救我被做成了人彘的教师老婆(小说虚构)

2023-03-27 05:04|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我来到缅北的宠物市场,里面堆满大笼子,笼子里面关着的,都是一个个女孩。我小心谨慎地审视着每一个女孩的脸,生怕错过老婆……

老婆决定要去云南支教。

这不是件小事,云南山区路途遥远,支教地区的生活条件也很艰苦,如果放在平时,我一定会好好劝劝她。

可是我一声没吭,由她去了。

因为当时我们已经冷战了一个多月。

我们从大学开始谈恋爱,恋爱五年后结婚时,她已经是个中学老师,我的工作也稳定了,按理说一切都步上了正轨,她就想要个孩子。

但我还没做好当父亲的准备,想要再玩几年,于是在这件事上,我们有了争执。

长期冷战让我们俩都身心俱疲,再加上老婆一直有个去山区支教的梦想,便趁此机会动身了。

老婆走后最初两个星期里,我们没有打过一通电话,连微信都没聊过一句,谁都拉不下脸来先跟对方说话。

我只是从她在朋友圈分享的几张云南照片里,确定了她安然无恙。

谁知,一个月后的某日晚上,我刚下班回家,接到了一通电话:

“是董成吗?”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

“……是我。”我一边回答,一边看了一眼来电显示。

并不是11位的电话号码,也不显示号码所在地,很奇怪。

他叫出了我的名字,更奇怪。

“宋丽在我们手里。”

听了对方这句话,我心里一颤。

宋丽是我老婆的名字!

在他们手里?是绑架吗?

“你什么意思?”我急问。

电话那头的男人轻笑了一声:“就是字面意思,限你三天之内打二十万到指定账户,要不然你老婆就回不去了。别报警,报警也没用,我知道你住在阜城市晋中区金华小区302,要是报警,别说你老婆回不去,你也别想有好下场!”

说完,对面就挂了电话。

紧接着,我的手机收到了一条短信。

打开这条短信,看清内容的一瞬间,我浑身开始颤抖。

短信里只有一张照片,像是在某个地下室里拍摄的,照片的正中央,有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孩。

她头上套着一个黑色塑料袋,脖子上有一条铁链,除此之外一丝不挂。

她就以这样令人感到羞耻的姿态,跪坐在地上,双手举着一张纸,上面写着一个银行账户号码,以及一行字:

老公,我受不了了,救救我!

虽然看不见样貌,可我一眼就认出来,她就是我的老婆宋丽——她的右胳膊上有一块浅灰色的月牙形胎记!

而在老婆的身边,站着四个赤裸着上半身的男人!

他们戴着头套,看不清模样,却可以看到他们的嘴角在上扬,仿佛嘲笑着即将看到这张照片的人。

我感觉大脑一震眩晕,忍不住破口大骂:“妈的!”

现在我该怎么办?

我的第一反应是报警,可随即想到,刚才绑匪在电话里准确说出了我家的地址,不知道是不是已经盯上了我。

如果报警,他们可能很快就知道,我和老婆都不会有好下场。

思来想去,我选择了凑钱交赎金。

二十万,对于我这样一个工薪阶层来说,不是个小数目。

我手头没有,只好到处找朋友借,一天下来,借的钱加上我自己的存款,终于凑够了赎金。

突然,一通电话打了过来:“董成,听说你在借钱?”

是杨煦的声音。

杨煦是我高中时最好的朋友,但不知为何,高三那年,他突然退学了,我们俩的人生道路就此分离,联系渐渐少了。

我想过要不要跟他借钱,但想来想去还是觉得,这么久没联系,开口就要钱不太好。

没想到他竟然主动打了过来,我只好回答:“是啊,碰上点难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杨煦说:“你先别管我怎么知道的,我马上就到你家,你别把钱打给绑匪,也别报警,见了面再说。”

大概也就不到半个小时,杨煦就敲了门。

打开门,只见许久不见的他,拎着一个电脑包急匆匆走进客厅,打开笔记本电脑,就问我要手机,然后在电脑上不知道查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他把手机还给我,一脸严肃:“董成,我知道咱俩很久没见了,接下来我说的事,你可能会觉得很难相信,但你一定要相信我,我不会骗你。”

我点了点头。

然后杨煦把他查到的东西告诉了我——这通绑架电话并不来自国内,而是来自缅甸。

缅甸长年战乱,滋生了不少黑色产业,电信诈骗和人口买卖十分猖獗。

每年,都有大批人被以各种方式诱惑到缅甸北部,失去人身自由,需要每天打十几个小时的电话去诈骗钱财,甚至被当作牲口一样买卖。

说着,杨煦把他的电脑屏幕转向我,我确实看到,那通电话的归属地定位在缅甸。

我感到难以置信:“你是说……我老婆被绑架到了缅甸?”

杨煦点了点头:“现在来看就是这样,你说嫂子去云南支教,而云南和缅甸交界,出事的可能性是存在的。现在问题的关键是,无论你交不交钱,嫂子都几乎不可能回来。”

我一愣:“什么意思?”

杨煦叹了口气:“缅甸的不法势力互相之间是有联系的。就算你交了那二十万,绑架嫂子的那个势力也不会放人,而是会把嫂子转卖给另一个势力。而另一个势力又会再打电话让你交钱,就这样层层转卖,一环套一环,直到你再也掏不出一分钱,他们就会……”

“会什么?!”我有不妙的感觉。

杨煦别开眼神,不再继续说下去,我却已经知道他没说出口的是什么。

宋丽大学时就是我们系的系花,样貌身材都不错,这些年没生孩子,身材没走样,甚至比以前更添一份诱人。

想起短信里那张照片,我能想象到她最后会落到什么下场,甚至可能那些混蛋都等不到最后,就已经……

“那……我现在报警?”我颤抖地问杨煦。

杨煦低声道:“你现在这种情况,如大海捞针,警方也很难办,而且跨国办案耗时很长,三天内未必救得了嫂子。”

“那我该怎么办!”我抱着头,心急如焚地吼道。

杨煦沉默了一会儿,直到我看向他,他才开口:“董成,为了救出嫂子,你愿意付出多少代价?”

他有办法?

我上前抓住他的双臂:“什么代价都行!”

杨煦深深地看着我:“好吧,现在还有最后一个办法——我认识缅甸北部某个势力的老大,关系还算不错,来之前我问过他了,他说这事不是他干的。如果你愿意亲自去一趟,我可以帮你联系一下他,看看他能不能帮你个忙,把嫂子从其他势力手里要回来,当然,你凑到的那二十万,就得当成孝敬钱,交给人家了。”

我突然反应过来不对劲:“等等……你怎么知道这么多?而且你怎么会认识缅甸的地下势力老大?”

杨煦看着我怀疑的眼神,苦笑着摇了摇头:“我就知道你会怀疑,但现在不是说这事的时候,我绝对没有骗你,到了合适的时候,你会明白的。现在就等你一句话,到底要不要去?”

我心乱如麻,但眼下,似乎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我一咬牙:“好!”

经过杨煦一阵紧张的安排,六个小时后,我乘坐的飞机在缅北某个机场降落。

几个东南亚人来接机,一番颠簸后,我在一个类似工业园区的建筑群里,见到了杨煦联系的那个老大——吴威。

他看上去四五十岁,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面,身边一排荷枪实弹的军人保镖,操着一口不错的中国话:“你就是H?”

“H”,是杨煦给我起的代号,方便隐藏身份,也方便称呼。

“是我。”我只敢这么回答,也只能这么回答。

吴威笑了笑,往椅背上一靠:“你不用这么紧张,杨煦已经把事都跟我说了,我已经查到了你老婆所在的地方,在‘RR园区’,只要你帮我做件事,就能把你老婆救回来。”

果然,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吴威告诉我,这个RR园区,是著名的人口贩卖场,掌控那里的是另一股势力,他不方便直接插手帮我要人。

但最近,他碰巧想要从RR园区偷几份重要文件出来,便想让我假扮外国客人,去RR园区“买货”,也就是做人口买卖生意。

吴威的手下也会跟我一起去,趁着对方接待我时,他的这几个手下就能找机会把文件偷出来,而我也可以趁这个机会,找到我的老婆,把她买回来。

我带来“孝敬”他的二十万手续费,他也不收了,当做给我买货用的经费。

看着吴威一脸笑意,我感觉自己陷入了某个阴谋——

他既不收我的钱,又派人跟我一起行动,实在好心得不像个缅甸军阀,背后一定有某种算计。

但我已经来不及想那么多,一口答应了下来。

还是救老婆要紧!

就这样,我、一个年纪跟我相仿的缅甸人、四个保镖,我们一行六个人坐上了一辆皮卡,开向RR园区。

经过一路的沟通,我知道了这个年纪相仿的缅甸人叫哥丹拓,会说中文,所以专门负责接待海外华人客户,充当翻译。

据他所说,很多亚裔富商都会特地来缅甸“买货”,比起欧美那边,还是东南亚的“货”更符合这些人的口味。

而我要扮演的角色,就是一个美籍华裔富商,名义上受到了吴威的款待,想来大肆采购一番,但看不上吴威手下的那些货,于是被吴威介绍到了RR园区这边。

哥丹拓还叮嘱我:“去了之后,如果发现了你老婆,千万不要激动,不要表现出来你们认识,要不然他们不会轻易让你买走。你得假装随便挑几个人,凑巧挑中了你老婆的样子,明白吗。”

我点了点头。

两个小时后,车来到了另一片园区。

这里看上去跟吴威的园区很是相似,但周围的防守森严了许多,园区之外的公路上,我已经能看到拿枪放哨的缅甸人。

拐入园区大门,我们的车立刻被拦住,下了车,五六个人围了过来。

为首的是个三十多岁的精壮男子,只见他笑着朝我走过来:“欢迎您,H先生,我叫郭奈温。知道您时间不多,我带您四处逛一逛,或许您会看到满意的货。”

我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什么都没说,心里却掀起滔天巨浪。

这个声音我记得!就是电话里那个让我转账的人!

那略显奇怪的口音和嗓音,我不会忘!

吴威没有骗我,宋丽果然就在这里!

在郭奈温的带领下,我们一行人走向一栋建筑物。

刚要进门,突然,一阵扯破嗓子的女性惨叫声响起,吓了我一跳。

我回头,看向出声的地方,看到一个浑身赤裸、年纪不过二十出头的女孩,哀嚎着从某个一楼的窗户翻了出来,朝着园区大门跑去。

她双手双脚满是鲜血,身上遍布伤痕,有一些是穿过碎玻璃窗被划伤的,也有一些旧伤。

“跑!快跑!”从那扇破窗里,传出一个虚弱的男声。

但紧接着,一阵密集的枪声响起,男声消失,跑到建筑物外的女孩也应声倒地。

死了?

两个人,这么简单就死了?

我吓得脚一软,差点坐在地上,身旁的哥丹拓连忙一把扶住我。

郭奈温看到我的脸色,一皱眉,走了过去,冲着破窗里的人喊了一阵听不懂的缅甸语,里面的人也说了几句,之间郭奈温立刻掏出手枪,往里面开了一枪。

几个士兵立刻冲向倒在外面的女孩尸体,拖着她的脚,一路拖到了看不见的建筑物后面。

郭奈温收起枪,走向我:“抱歉,手下最近玩得太疯了,差点让货跑了……让您看到如此可怕的画面,实属不该,我已经处罚当事人了,作为补偿,您今天的购货款可以打九折,希望您满意……请跟我来。”

郭奈温做了个手势,我不得不跟他一起走进建筑。

同行的哥丹拓在我耳边悄然说道:“那对死了的男女,是情侣,被拐到这里以后,这里的士兵见女孩漂亮,又知道他们之间的情侣关系,就把男的绑起来,在男的面前……折磨女孩。女孩刚才应该是精神崩溃了,从窗户跑了出来。郭奈温杀了一个士兵,作为惊吓到你的歉意。”

我心中万分惊骇。

人命在这里,确实只是玩物,甚至连条狗都不如。

更重要的是,那女孩的样貌并不比宋丽出色,就落得这般下场,那宋丽……

我不敢再继续想下去!

5.

跟着郭奈温走进一楼,映入眼帘的是堪比五星级酒店的大堂,装修得富丽堂皇。

大堂里的女服务员们,穿着一种奇怪的长袍,站成一排向我们鞠躬,嘴里齐声喊着语调奇怪的“欢迎您”。

这些女人都长得很漂亮,但声线颇有点奇怪。

仔细一看,这些服务员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冷不丁,郭奈温说话了:“H先生,这第一楼,是我们的仆人楼,您家里若是缺干活的,可以在这里挑一挑,眼前这些都是我们调教得很完美的了,手术也很成功,您完全不必担心他们。”

“手术?”我不明白。

郭奈温嘴角含笑:“是,您眼前这批货,原本都是男人,面容身材都是我们精挑细选过的,手术之后,他们不再有男性能力,您可以放心在妻子或任何女性伙伴的身边安排他们,绝对不会出事。”

怪不得……他们的声音和身段有种奇怪的感觉。

这第一层楼,竟然是现代太监的贩卖场!

我急忙摆了摆手:“我不太喜欢这些……”

郭奈温闻言,面露抱歉:“啊,不好意思……那您跟我来。”

说着,他挥手驱散了那群“仆人”,带我穿过大堂,坐电梯来到第二楼。

电梯门一开,一股剧烈的血腥味扑鼻而来,让我差点忍不住吐出来。

二楼跟一楼完全不同,没有华丽的装修,四周裸露着混凝土墙,连基础的墙漆都没刷,甚至也没有任何房间或隔断,而是像个巨大的室内体育场一样,一眼能望到尽头。

而在这个巨大的体育场里,摆放着数不尽的移动病床,病床上的人似乎被打了麻药,处于半醒不醒的状态,眼神迷离。

而病床边的“医生”,正拿着手术刀,从麻醉者身上取出某些东西……

“抱歉,这里的味道可能不太好……带您来这一层参观,主要是想告诉您,我们这里的摘取技术是整个缅北最好的,供体数量也是最多的,无论您或者您的朋友有这方面健康需要,还是有什么特别的个人动手小爱好,我们这里都能满足。”郭奈温笑着说。

在如此反人道的场景下,他竟然笑着说出这种话,我为他的毫无人性感到震惊。

但当下最重要的,是找到宋丽,还没到三天的期限,她肯定还没被送到这里来摘取器官。

于是我捂着鼻子,鼓起勇气假装愠怒:“我来你们这儿可不是为了呕吐的,就没有赏心悦目点的货吗?”

郭奈温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赏心悦目的有,您跟我来!”

转眼,我们来到了三楼,这里的景象,又跟一二楼有所不同。

我去过宠物店,记得宠物店里的猫猫狗狗,都在一个个笼子里被关着。

三楼的布置也几乎一样,不过笼子都比较大,里面关着的,都是一个个女孩。

这些女孩有的不着片缕,有的身上还有一两件破衣服,见有人来了,都极力躲到笼子角落,想把裸露的身体部位盖住。

郭奈温走上前去,掏出伸缩棍来,在其中一个笼子上使劲敲了几下,巨大的邦邦响声,惊得女孩们一阵大呼小叫。

这让郭奈温笑了出来,他转头看向我:“H先生,这里的货,可都是我们精挑细选的,正等着她们的家人交赎金,您看看有没有想要的?不过这些货的价格就得贵些,毕竟卖给您的话,我们还损失了一笔赎金。”

太好了!

这里关着的都是要赎金的人质,那老婆一定就在这众多铁笼子里!

我点了点头,压抑住激动的心情,开始在一排排铁笼子之间巡视。

我小心谨慎地审视着每一个女孩的脸,生怕错过老婆,但又不能表现得太过明显和在意。

即便如此,巡视完所有笼子后,我失望地发现,没有老婆的身影。

怎么办?

我看向哥丹拓,轻轻地摇了摇头,他虽然也是本地黑势力的一员,但不知为何,我感觉在这里,他是我唯一的依仗。

哥丹拓眉头一皱,默然无语。

郭奈温敏锐地捕捉到了我的情绪:“怎么?H先生,这里的货还是不能让您满意吗?”

我想了想,摇了摇头:“就这么点吗?还有没有其他的?”

郭奈温遗憾地叹了口气:“要赎金的清白货就只有这些了……”

听了这句话,我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难道老婆不在这里?

可是郭奈温的声音我记得很清楚,明明就是那个打电话的人啊!

“不过……”郭奈温话锋一转。

“不过什么?”我急道。

6.

身后,哥丹拓轻轻戳了一下我的后背,这个小动作外人看不到,我却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我表现得太过急切了!像是有什么特别的目的!

会被看穿吗?

我紧张地看着郭奈温。

好在,他似乎毫无察觉,嘴角带了一丝了然的笑容:“不过……这里的这些货,都是还没动过的。有些在拐过来的时候已经被动过,或者长得太漂亮的,即便被要赎金,也不会关在这里,而是会送去四楼……我看您似乎对清清白白的货没什么兴趣,那么四楼的货,一定合您的胃口!”

“好啊,带我去看看。”我面无表情,勉强说出这句话,心中已然巨震。

郭奈温的这番话,已经把宋丽打入了深渊。

按照他的意思,这些笼子里关着的,是没有被侵犯过的,而宋丽已经被侵犯过,所以不会关在这里。

那四楼会是怎样一副景象?

已经可想而知。

我强忍着想杀了郭奈温的冲动,跟着他上了楼。

出乎我的意料,看到四楼的第一眼,我恍惚感觉来到了什么宾馆——简单的装修,干净整洁的前台,安静的氛围。

没有血腥味,也没有笼子,连唯一的前台服务员都是正常的男性。

但我却觉得有种不祥的预感,因为这样正常的环境,不该出现在这个不正常的黑恶势力老巢里。

郭奈温带我来到前台,从桌子里拿出一本菜单一样的东西,交给我。

我不明所以地接过来,翻开第一页,看到了一片密密麻麻的表格。

表格第一列,写着各种不同的名字,看上去都是女孩名。

而第二列里,对应写着每个女孩“能够忍受的行为”……

我能想象到的所有最残忍、最暴虐的手段,都以简单明了的方式列了出来,有些可怜女孩名字后面,跟着密密麻麻四五行字,让人触目惊心!

这不是她们“能够忍受的行为”,而是她们“经历过的苦难”!

郭奈温解释道:“我们园区的男性员工有需求,自然有满足他们需求的地方。整个第四层由无数个隔音效果极佳的房间组成,每个房间里都有货,员工们只要在前台登记,就可以去相应的房间为所欲为,只要别把货弄死就行。我看您似乎不喜欢清清白白的类型,更喜欢‘经验丰富’一点的,那我保证,这层楼的货会满足您的需求,而且价格便宜!”

听了郭奈温的话,回想起那张照片里,站在老婆身边的四个男人,我再也无法保持冷静,手在菜单上越翻越快,在一个个名字里寻找“宋丽”。

很快,我在第五页找到了老婆的名字!

看到名字的那一刻,我内心没有喜悦,只有恐惧。

老婆在这层楼里经历了什么?

我的视线从宋丽三个字往后移,看向写着“能够忍受的行为”栏位,已经做好了所有准备。

结果令我诧异——什么都没有。

宋丽能够忍受的行为是一片空白。

这是什么意思?

老婆没有被动过?还是说有什么特殊情况?

我无法忍耐,把哥丹拓给我的警告抛在脑后,直接指着菜单上宋丽的名字问:“我要买这个人!她名字后面什么都没写,又是什么意思?”

我的余光瞥到哥丹拓在皱眉,不过我顾不上这么多了。

不过即便我表现得如此异常,郭奈温还是没什么反应,他凑过来看了一眼:“喔,这个我记得,没写的原因……您跟我来看看她就知道了。”

说完,郭奈温带头向走廊深处走去,我跟在后面,心里翻江倒海。

拐过两个弯,我们来到一扇门前,郭奈温输入密码,然后做了个“请”的手势。

我伸出颤抖的手握住门把手,推开门。

然后我看到了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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