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同人文】【裘前】《太阳花》(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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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同人文】【裘前】《太阳花》(24)

2024-07-03 13:10|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ps:各位姐妹很果咩,最近家里走亲戚送节礼有点忙。老家离得有点小远,所以每天早上走晚上回来就得睡了。抱歉抱歉又鸽了(つд⊂))

  直到那天早上,黑房子里还是不见裘克的人影。

  威廉·艾利斯看着镜子里满眼血丝的自己,他昨天一晚上没睡到最后也还是做不下来要走的决定。真没用。艾利斯一撇嘴,这不是白思考了一晚上吗?他战战兢兢地下楼,他记得他昨天没再听到过汽车发动机的声者。

  看样子真的没回来。他松了口气到厨房里随便给自己弄了点吃的就出门了。

  艾玛今天没让他挑水,反而教给他一些自己曾经想学的东西,一些简单的修剪技巧。但他今天一直心不在焉,学的很慢,一连剪错了好几片叶子。也怨不得艾玛说他不专心,现如今又捏着支红玫瑰剪起花刺来了。艾玛上前一把夺过他的剪刀,双手叉着腰佯装生气道:

  “你今天是怎么啦!?你之前不还说想学花艺吗?”

  她觉得很奇怪,前天这人还缠着他要学这要学那的,把她都搞烦了。可如今教他了,却又是这幅样子。她满肚子郁闷。

  “抱歉,艾玛....”他抬起强打精神的脸与她对视,可眼神却是空洞的。

  “怎么了你啊,你今天好像没晒过太阳样。“她嘟囔着表示对他的不满

  “啊..是吗?对不起 。”他看着她手里那朵光秃秃的玫瑰发起了牢骚。

  "艾玛,你说玫瑰为什么有刺呢?”他呆滞地望着那片刚掉落的花瓣,语气好似自言自语。

  “啊?这……”小姑娘感到莫名奇妙。她忽然又像明白似的狡黠地眨起眼睛。

  “可能是为了保护自己吧……”她假装漫不经心地说。

  保护自己?他心里嘀咕着。那么人也会有刺吗?

  他不停地思考,他回想起来某年某月的某一天,那个高大而光芒万丈的身影,那个自己崇拜憧憬的身影。他当时在场,他亲眼看见一颗光芒四溢的星星的陨落。心里绞痛了一下,酸楚的滋味蔓延开来。那裘克呢?他也会有刺吗?那样一个天生无情的人,他的冷漠和拒人于千里之外都是伪装出来保护自己的刺吗?他沉默了好长一会儿,就在他沉默的时候艾玛也在静静地陪着他没有出声。

威廉在华兹街呆到下午就回去了,临走前艾玛将那朵被剪去刺的玫瑰送给了他。

他提着玫瑰的长茎在华兹街上六神无主地走着。边走脑子边跑神,险些撞到迎面过来的一个老妇人。

  “看着点儿路,年轻人!”她皱起眉毛有些凶巴巴地瞪着他。

  艾利斯赶忙给她赔礼道歉。那老妇瞥见那束有些皱巴的玫瑰,又看着他那副落败的表情一副了然的样子。

 “赶去给心仪的小姑娘送花啊?”她挑挑眉饶有兴趣地看着他。

  姑娘……?

  脑海里跳出一个金发的身影。姑娘?呵呵,如果头发再长一点还真的挺像。

  看他半天没说话一脸失神的样子,老婆子心里琢磨着不对劲。

  “小伙子,被她拒绝了啊?”她又变得稍微平和些。

   威廉·艾利斯愣了愣没反应过来又后觉地懂了这位老婆婆误会了些什么。可还没等他开口那老妇人又自顾自地说,

  “你这花,怎么没有刺呢?没有刺的玫瑰算什么玫瑰呢?”

  “为什么一定要有刺呢?有了刺,难道不会很容易扎到手吗?”他不解地问。

  “所以我说哪,你们年轻人总把爱情想得大简单。”她嘿嘿地笑着故弄玄虚地说,忽来的一片乌云越过那轮太阳,使她的眼窝下被笼上层阴影。

  “玫瑰之所以美丽就是因为它有刺。就像锋利的尖刀,越是尖锐才越是漂亮。”她低头揣摩着手上指腹间的老茧,不时睨着那朵玫瑰。

  “尖刀……”艾利斯更加不解了,他不明白她为什么用这个作比。

  "玫瑰和尖刀,正如爱情。爱情也是伤人的东西,但越是伤人的爱情...?”她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经自绕开他走了让剩下半句飘在风里。

  但越是伤人的爱情,也越美丽,更显得弥足珍贵。

  威廉·艾利斯似懂非懂地望着她的背影,心里在琢磨着这老婆婆是不是上了年纪神志不清了。他也没心思再去管这些事,本来他整个人就已经揣了一堆事这会儿正乱着呢,这两句让他更迷糊了。

  看着天边慢慢堆积的乌云,心里更是堆乱麻。烦躁的心情让威廉更加郁闷了,他皱着眉头想把这些东西统统丢掉再找不到事情烦他。什么时候他变得这样没有耐心,以前明明可以什么都不干坐在花园里一整天的。是什么变了呢?

 大概不是他,是裘克。是他越过了自己在心里为他划出的界线,那条线包含了所有欣喜憧憬。他亲手把那层包含喜欢的纸捅破了一个洞,威廉·艾利斯能透过这个洞看清楚他身上所有的不美。这让他清醒多了,至于为什么还不想离开,大概是对那些还朦胧的地方抱有幻想。他当然希望这些露出来的缺陷只是属于玫瑰花出于保护自己而作的一种伪装,他或许还喜欢他。

  发现门口那把大锁已经不见了,心中的重量减轻了一部分,他似乎能偷着喘口气了。他松开眉毛的瞬间又看见了那辆再熟悉不过的车子,心情霎时又沉重起来。恍惚间,他似乎又看到有几个人影穿梭在房子内。

  天色变得不好起来,门前的落叶被一阵小风吹卷起来。不管了,他摇摇头推开那扇铁门。意外地不止没有上锁甚至是半掩的,好像是等着他进去一样。

  他觉得很不对劲但没多想。穿过前庭,他发现除了他之前在这里种的几棵太阳花还在,剩下的几盆盆裁却不翼而飞了,看着那有些蔫巴的叶子他想着一会儿得出来给它们浇浇水。就这样他搭上前门的门把住下按去。

  他曾经想象过这样的场景是在每一次裘克,不理他的时候。那时他经常会想,自己有哪里做的不对,哪句话不该说,或许又是多了哪个动作。他会害怕到想象裘克一不高兴把他赶出去又请了一堆仆人来代替他的场景……就和现在一样。

  他望着那些进进出出、上下加起来统共有十几个的仆人模样的人,感觉自己的心被挖去了不知名的一块。空落落的,叫人难受极了。一时半会竟然找不出词来形容自己此时的心情,五味杂陈的混沌之中,他找到了一个种不再被人需要的落寞感。抬起头,发现裘克就在那儿。

  在正对着门的沙发上,他双手支在茶机上,下巴架在两只手上。桌上有一个文件夹和一堆公文样式的纸,一支钢笔以及一只装着喝了一半红酒的高脚杯。他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以一种不容置否的神情盯着自己。威廉·艾利斯看到了,也看懂了。但他没有过去,他迈开步上了三楼。他知道这些人都是他请来的,有几分故意做给他看的意思不知道。但让他难受这一点,他做到了。他不但很难受,同时还更清楚的明白了这个家不再有属开自己的位置。出人意料,裘克并没有直接叫往他。反而注视着他上了二楼,自始至终没有吭声。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拐角,他的嘴角才噙出一抹得意的笑。

  果然不出半分钟他就自己下来了。他站在自己对面用种紧张而不安的神情别扭,皱着眉,别扭地问。

  “我的房间为什么锁上了?”他盯着他面前的红酒杯,手指抠着掌心。

  裘克翘起一条腿,端起桌上的红酒抿了一口,没有正面回答他。

“你要搬出去不是不可以,”他伸出一根手指点了点桌上的一张盖过大红章的公文。“把这个签了。”他收回目光,留在葡萄酿挂壁的边缘。

  威廉将那张纸拿起,盯了半天才发现这是一张欠条。写着从三年前到现在住在这里的一切花销用度,一切事务不论大小。他读到那些个数字,觉得自己的心已经凉了大半。在耳边有一阵耳鸣“嗡嗡”地响。

  那这些都用钱打发了……那这些年的日子呢?连同他生活过的痕迹呢?也都打发掉啦?

  他怔怔地想:他在赶他走,他最终还是要赶自己走了。可又回过神来,不是他要赶他走,是他自己要走的。他只是……满足了他的愿望,可他为什么还有不甘心呢?他在放不下什么呢?

  他望着那张公文。如果真要说欠点什么,那裘克是不是也欠了他点什么?感情吗?好像没有这种欠条。

“……把这些都还完吗?”他喃喃着,望着那串看起来不太长但实属巨款的数字。中间有很多文字他都没有看懂,他只看懂了这个数。他知道还清它他就自由了,可以去任何地方,不再回来。

  可你真的想这么一走了之吗?心里有个声音问自己。他好像又没有那么坚定了,他总是犹豫就是因为心里还总放不下这个人。他同样有些不满,因为那个数看起来也没有那么容易还清,甚至有些无厘头。

  “可我什么时候欠过你这么多钱……”

  他平时吃的也不多更不挑,衣服之类买了一次就当终身穿也很少买。除了给前庭后院买了点花,但总共算下来也没有那么多。

  “你这几年来不但一分钱没挣,而且吃穿用度都是我掏钱。何况你还住在这种房子里,请问你知道现在外面的旅馆住一晚上要多少钱吗?”裘克的手搭在真皮扶手上,手指一下下点着。他晃着酒杯,懒洋洋地打量他。“恐怕你除了在那个老女人家里过夜以外就没在外面过过夜吧?我给你的这个数已经很划算了。”

  威廉被他看的很不舒服。同时,在这个距离里,他闻到了一丝丝花香味。这和真的花香比起来假远了,他以前住在黑水巷的时候在贝蒂阿姨的店里闻到过。他还记得贝蒂告诉过他,那是女人的香水味。他的面部肌肉肉眼可见地僵硬了一下。

  裘克眼见着他的脸色变得不好,以为是自己的算盘打赢了。他假装大度道:

  “我知道就凭你在那个破花店一个月挣不来多少。我也没要为难你,我可以雇佣你。”

  他把酒杯放在大理石面的桌面上,用手指划过那堆密密麻麻的文字。从中找出

几行带有数字的小字,

  “每天的三餐你来负责。”他将那张薄纸推到那人的面前,继续用他故作宽容的语气说道。“我每天付你50磅,算一算是不是很合适?”

  威廉顺着那几行字看去,发现那官方生硬式的语言已经写的很清晰明了。只是那几行公文下还有几行字带着圈圈杠杠,他怎么也看不懂。但他能从那些看懂的部分了解到裘克真的是要认真地雇的他,而且按照那个价格算,应该一个月多几天就能还清所有债务。但他的心里有些许失落,因为裘克第一次这么认真地同他说话居然是为了钱。

  可是,玫瑰是有刺的。

  他静静地看着眼前人得意的神情,情愿那是一层伪装。如果这些狭隘、不尽人情都是裘克的伪装……那该多好。他嗅着空气中的那股香水味,又在心里泛起阵阵地难受。有时候,他真觉得自己的心像颗柠檬。被戳破了表皮,不仅会痛,还会溢出酸涩的汁水来。它们湍进血管里,慢慢流经他的全部让他不由自主地坐立难安。

  如果他走了,那么这个黑乎乎的房子里就只剩下裘克了。他小小地设想了个开头:想想每天厨房里只有仆人进进出出,偌大的房间里电话铃响了都没人应……他觉得他想不下去了。这种孤独和荒颓感裘克一个人能受得了吗?他也会孤单吧?

  他想了想又自嘲地笑笑。想什么呢?要孤单也是你孤单啊,人家又不缺钱又有自己的生意,身边自然不会缺人啊。指不定等自己走了,这房子很快就会有位新的女主人呢。意思都这么明显了,再不走倒是自己放不下了。他想着想着,四肢渐渐被抽离了力气。

  从来都不做对自己无益的事情这也倒真像他的行事风格。这将看起来,他就像是那种小孩子玩了一次就腻了的玩具。即使现在要扔掉了,也不忘记要他还钱。自己的纠结犹豫和藏着掖着的感情,看起来好讽刺。

  裘克看他发愣了这么大会儿以为他是不会算术了,他当然不知道眼前人复杂的心情。“一个月多五天之后你就可以走了。”他提醒道。

  “我知道了。”

  这话听着让人伤心。

  闷闷地,威廉并不高兴。他在心里恳求他不要再讲,因为那些话让他有些难堪。他不明白,明明这就是自己想要的他却开心不起来。

“我一会儿就签。”

  他有什么理由拒绝呢?人家都把路替自己拣出来了。他却想晚点再晚点,他再在那张纸上写下自己的名字。虽然这样改多大意义,但威廉还是想这么做。

  “现在就签吧。”裘克直勾勾地盯着他的脸。

  他真个矛盾的人。威廉以心想。明明是自己要走的,到头来,听到这种催促的话反而是他先受不住。

“……你把门打开,我要进去拿东西。”他避重就轻地扯了个理由。

  “那间房子留给仆人住了,里面都是下人的东西。”

  这一句话如同给威廉·艾利斯一记猛击,在他脑子里炸了个雷。

  窗外的天色渐渐灰暗起来,那太阳被厚重的乌云遮了个严实。那墙上的蔷薇藤漂浮在空中随着风摇摆不定,灰蒙蒙的云层仍佛马上就要下起雨来。空气弥漫着潮湿、燥热。

  威廉·艾利斯的手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手心渗出层细细的汗。这里不但没有他的位置,甚至连他曾经存在过的证明也被一并抹杀了,还是在他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下艰难地咽了咽,自己住了这么些年的房间就这么没了。明明他上午还从那里出来,下午就被一个陌生人给占据了。

他看着裘克那副故意为之的表情,感觉心里有根小针一下下地着他的心脏。

“那我的东西呢?”他惴惴不安地问。

(辣鸡写手的话:各位亲爱的姐妹们,目前来看《太阳花》很长。可能会再陪大家过一个年,就凭我这个鸽子速度哈哈哈,强颜欢笑ing. 毕竟还有一个学期就要决战高考了嘛。但是长归长,剧情上一定争取不拖拉。现在大家可能会有点看不下去,或者看不懂也是正常的。甚至会觉得有些剧情莫名其妙……但是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后续的精彩做铺垫嘛…emm可能只是我觉得精彩……嘿嘿嘿嘿。还有就是,虽然我更的慢,但是我不会坑文啊!所以、所以,2022年各位姐妹也要陪着我鸭~脱粉我会很伤心的,感觉失去了码字的动力……(。•́︿•̀。)不过还是尽量更文,努力量变实现质变!(๑•̀ᄇ•́)و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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