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羡】问世间(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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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羡】问世间(九)

2024-07-10 17:06|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all羡】问世间(九)

继续云深不知处的生活。和蓝大哥泡澡,和小古板暂时的相看两厌。

 

脑洞源自神雕侠侣,如果魏无羡没有从小就被江枫眠带走,而是像杨过一样在市井中生活过很多年才被发现。按照杨过的路线行走的魏过儿。

 

部分情节有参照神雕侠侣,但基本都是原创。

 

想写写比原著更离经叛道的魏婴,肯定有ooc,人物是墨香的,请多包涵。

 

All羡向,会有各种CP,此章双璧羡,有一点澄羡,苏涉以后还会搞事情的。

蓝启仁的亲传弟子中,魏婴显然是最特殊的那一个。蓝启仁的亲传弟子不算多,除却两个嫡亲血脉,其他也都是本家血统,绝没有一个身份平庸的外姓弟子能有此殊荣。

可他魏婴却破了这个禁。虽然他出身低微,顽劣不堪,身无长技,却有江枫眠这个靠山,轻而易举的得到了许多人梦寐以求的东西。

江枫眠寻到了故人之子的事情早已是公开的新闻,苏涉听到过许多有关之事,自然知道外界是如何传言这个“故人之子”和江枫眠的关系的。据说,魏婴的母亲当初与江枫眠关系甚笃,已经到了诸人心照不宣认为其极可能是莲花坞新女主人的地步,所以人人认为江枫眠对藏色散人一直念念不忘,故而视魏婴如己出,甚至都在猜测,魏婴就是江枫眠与藏色散人的私生子。

可苏涉却不这么觉得。自从那日无意间撞见魏婴送别江枫眠,看到二人亲密的举动和江枫眠看魏婴非同寻常的眼神,他就仿佛撞见了一个大秘密,日日揣测二人那龌龊而不可告人的关系,并在心中疯狂唾弃,辱骂鄙夷。

今日是七日的最后一日,魏婴和前几日一样,赶在苏涉来之前早早把祠堂打扫干净,接着往旁边的小杂房里一坐,发着呆想着事情。这些天,他几乎拿出了全部精力在课业上,无论蓝启仁布置什么任务提出什么问题,全都做到了最好,可即使如此,蓝启仁对他的态度依然没有多大转变,别人拿乙都有可能受到鼓励,而他全部得甲,依然只是得来一个不那么冷眼的冷眼。

魏婴甚至怀疑蓝启仁根本没想好好教他,其他亲传弟子说不定都在练什么神功,而他却只能随大流听这些又臭又长,毫无意义的文课。思及此,他不禁一肚子怨恨,心里的话也抱怨出声:“如此区别对待,算什么德高望重的好先生,既然你收了我,怎么不好好教我呢?”

这话正巧被刚进门的苏涉听见,斥责道:“家训有言,不可背后语人是非,你居然敢如此说,不怕我告诉先生吗?”

狐假虎威,拿着鸡毛当令箭。魏婴无所谓的摆摆手道:“你去说喽。”

“反正我也听见,你说蓝老先生是老古板,每天只会吹胡子瞪眼。”

这几日魏婴都是一大早来,一大早走,扫完地就离开,绝不和他说半句话,是以乍然听到魏婴接话,苏涉愣了一瞬,待反应过来,立刻面红耳赤道:“我什么时候说过蓝老先生是老古板,每天只会吹胡子瞪眼的?你胡说!”

“你之前说没说过我不知道,不过可以确定的是,你刚才就的的确确清清楚楚的说过啰。”

苏涉被噎个不轻,怒道:“你这小王八蛋!”

魏婴正好以牙还牙,指着他道:“污言秽语,云深不知处不可恶语伤人!”

苏涉气的脸色发绿,魏婴不动声色,心里却在狂笑。他站起身去拿角落里的打扫工具,眼尖看见唯一的一张桌子上放着唯一的一壶水,双眼一亮,把一早准备好的辣椒粉悄悄拿了出来。

不一会儿,祠堂处便传来了一阵诡异的咆哮声,惊起云深学子纷纷侧目。苏涉张着嘴砰的撞开门,好一会儿说不出话,哈着气歇了半天才指着魏婴恨恨道:“魏无羡,你竟敢用这等下三滥手段捉弄我!我,我……”

不消他说,魏婴也知道这小狐狸的下句必然是要去告状。他挥挥手,一脸不耐烦道:“你要告就快去告,别整天光说不练假把式,只知道借着蓝老头的名头狐假虎威。不过这儿就你我两人,只要你有证据就好,别到时候偷鸡不成蚀把米,反倒把自己搭进去了。”

苏涉目中要喷出火来,可魏婴所言非虚,这个暗亏也只能吃了。想到此前他便是仗着无人知道,又打着蓝启仁的名头欺辱魏婴,心中不禁恼羞成怒,脸上也是一阵红一阵白。他本想说句冠冕堂皇的话找找脸面,却又被那倒进去一整瓶辣椒粉的茶水呛得一阵咳嗽,连唇色也发紫了。

见苏涉那张原本每日都挂着得意的脸此刻如此精彩,魏婴很不给面子的哈哈大笑出声,接着丢下一句没头没尾的“小狐狸”,便扛着扫帚提着水桶扬长而去了。

 

虽然戏耍了苏涉一通,但那日逼他吃和泥苹果之仇又岂是这么容易消解的,如今惩罚虽过,可蓝氏戒尺实在厉害,伤痛在这七日不仅没消,反而因过度劳累隐隐有加重之势。魏婴心中烦闷,身上的伤又让他迫不得已走走停停,正这时,一只修长的手伸过来轻轻扶住他,一个温和如春的声音道:“魏公子,当心。”

魏婴见蓝曦臣来了,下意识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连忙挺直身子,轻轻拨开了他的手。他听到蓝曦臣还在喊他“魏公子”,有些羞愧,忙道:“魏婴既已拜师云深,自然当不起泽芜君如此称呼,唤我名字就好。”

蓝曦臣点点头,再度伸手在魏婴臂上捏了一捏:“无羡,你似乎是受伤了,发生什么了吗?”

魏婴偷溜出去游玩饮酒自然是因了蓝曦臣的那番话,可蓝曦臣没叫他贪玩误时,没叫他饮酒,更没叫他得罪蓝忘机。他自觉有些对不住蓝曦臣,更不想把自己受罚的事情告诉他,便随口胡诌道:“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我前几日不注意,碰上了一只狗,那只狗凶得很,对我又抓又咬,我为了躲它不小心滚下草坡,把手腿都弄伤了。”

话音一落,魏婴才发觉自己一不小心将蓝启仁比作了疯狗,蓝曦臣呵呵一笑,摇了摇头,将他的手翻过面,道:“这是戒尺的痕迹,我不会认错,没想到叔父这次下手这么重,难道无羡犯了什么大错?”

魏婴只好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了蓝曦臣,蓝曦臣从头至尾都笑眯眯的听着,没有丝毫不悦。话毕,蓝曦臣从衣袖中拿出一个精致的小药瓶,递给魏婴,并道:“云深中有一冷泉,除了定心静性的修行之用,还能去瘀疗伤。今晚我刚好要去此处修行,正好可以与无羡一同。”

于是当晚,魏婴便跟着蓝曦臣一同到了冷泉,二人各将衣衫除去,踏入水中,魏婴一入水便被冰冷刺骨的泉水激的乱叫乱舞,几乎要满池打滚了。

冷泉泉水异常寒冷,绝非常人能受,如果不配以蓝氏独门的修行方法辅佐,不要说疗伤了,命都要冷去半条。魏婴在池中扑腾起一片浪花,面上血色尽褪,胳膊冷不防被一只手握住,接着另一只手压在他肩头,一股股精纯的灵力缓缓输了进来。

魏婴睁开眼使劲眨了眨,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紧实的雪白肌肤。与此同时,他感到一阵奇妙的暖意自那只手掌中传来,逐渐抵抗过了泉水的冷意,魏婴不自觉的离这人越发近了。

蓝曦臣面色温和,常带笑意,如若问云深不知处谁能博得魏婴天然的好感,一定当属他了。即便“臭味相投”如聂怀桑,魏婴都难以摆脱戒备,这位温文尔雅的大公子却令他每每信任,甚至愿意放下戒备吐露心声。蓝曦臣冲他柔和的笑着,长发和睫羽上挂满了不断下滑的水珠,这些显然是他刚才的杰作,魏婴脸一红,想要道歉却无从开口。

蓝曦臣虽然相貌和蓝忘机肖似,神情气质却截然不同,此时在这幽幽暗夜笼罩着的水色中,他白皙的身体仿佛散发着一层柔光,与唇边的笑意相称,愈发清丽绝伦,仿似神仙。魏婴一边欣赏美人,一边默默感受着流进身体里的灵力,发出一声喟叹:“泽芜君,你不光家世好,长得美,连修为也这么高,这可叫别人怎么活啊。”

蓝曦臣笑道:“若比相貌,无羡自然也丝毫不弱于旁人。”

魏婴从前也经常被别人夸美,但此话从蓝曦臣这般人口中说出,威力极大,杀得他一怔,竟破天荒的有些害羞。蓝曦臣放下传输灵力的手,微笑着又道:“至于修为,也大可不必担心,我观无羡根骨甚佳,是可塑之才,只要能沉下心好好修行,听先生的话,来日自然可期。”

听见“先生”二字,魏婴眉毛一挑,眼角闪过一丝不屑。蓝曦臣敛了笑意,道:“这次犯禁先生虽然罚的狠,却也罚的该,以后再敢如此,我亦不姑息。”

魏婴听他冷不防严肃起来,心里一惊,那股一直没压下去的憋屈怒火转瞬化成了一腔委屈。他垂下眼,默默的往远处挪了挪,小声抱怨道:“泽芜君,你怎么和你弟弟一个样,这么严肃。”

蓝曦臣叹了口气,面色恢复如常。魏婴看他面色缓和下来,慢慢凑了回去,道:“我已经知道错了,以后不会再犯了,泽芜君,你替我和蓝师兄道个歉吧,他那么讨厌我,我还是不去惹他生气了。”

蓝师兄自然指的是蓝忘机。蓝曦臣一向关心自己唯一的弟弟,也了解他的脾性,自然知道以蓝忘机的性格是很难交到一个两个如魏婴这样的朋友的。他有心缓和两人的关系,解释道:“忘机从小便是这样的性子,又是掌罚,难免看起来不近人情了些。他虽然不爱说话,待人严厉,但绝对没有恶意,也不会真的讨厌谁。”

“我总是希望他能多交些朋友,比如,像你这样的……唉,也算是我的不情之请,无羡,我希望你和忘机能好好相处。”

魏婴脑中忽的映现出蓝忘机一脸怒容的样子,莫名打了个寒噤,嘴里却还是应承了下来。只是应承归应承,要他真去和那小古板套近乎,或是真的忍住性子不再犯禁,魏婴自问是一样都做不到的。

更何况还有聂怀桑这家伙在身边怂恿撺掇,在泡完冷泉的第二日,魏婴便看见他鬼鬼祟祟的跑到自己屋子前,手里拿着什么。

见魏婴出现,聂怀桑颠颠跑过来把手里的东西一股脑塞了过去,全是各种零嘴小吃和把玩的小东西。魏婴一看便明白了,这几日,聂怀桑每要给他献殷勤,魏婴都能拒则拒,因为这便是有求于他的意思。果不其然,魏婴拒绝的话还没出口,那厢聂怀桑便揪着他的袖子道:“魏兄魏兄,今天没什么课,我们去摘枇杷吧!”

摘枇杷?去哪摘枇杷?总不会就在云深不知处吧?

没想到真让魏婴猜对了,偌大的云深也有不为人知的地方,将将种着一棵还在结果的枇杷树。枇杷树的几条枝叶从院墙里长长的探出来,其上缀满了黄澄澄的枇杷,颜色欲滴,看得人口舌生津。魏婴来了兴致,不等聂怀桑催促,三两下攀上了墙,伸手将枝上的果实摘了个精光,他把果子兜在雪白的衣摆上,正要从墙头从从容容的跃下,却不知怎么姿势奇诡的跌了下去,果子也滚了一地。

聂怀桑吓了一跳,回头一看,蓝忘机正站在他身后,面色如寒霜笼罩。

魏婴揉了揉摔疼的屁股,大叹自己这是遭了什么邪,一见到蓝忘机便不是挨打就是跌倒。他把散落的果子捡好,恍惚想起昨日在冷泉答应蓝曦臣的事,便拿了几个枇杷递过去,堆出一张笑脸道:“蓝师兄,你要吃枇杷不?”

蓝忘机见他爬墙上树还恬不知耻想要贿赂,冰冷的脸上更是冻的要掉渣,目不斜视道:“拿开。”

魏婴本就还记恨着受罚的事,此刻热脸贴了个冷屁股,旋即冷笑一声,道:“本来也不打算给你。”他将那些枇杷全丢给了聂怀桑,聂怀桑被蓝忘机周身的冷气和眉上越发浓重的戾气吓得不敢去接,又在魏婴同样冷冻的眼光下不得不颤颤巍巍接了过去。

魏婴站的离蓝忘机极近,见他还不走,更是跨前一步,双眼对上蓝忘机的眼睛。这般两两相对,各不相让,聂怀桑只觉仿佛有无形的电流在二人间劈啪作响,禁不住缩了脖子快速逃去。魏婴似笑非笑,饶有兴味,他想看看蓝忘机这回还有什么罪名要扣到他头上。

蓝忘机待了一会儿,便恢复了面无表情,绕过他径直离开了。魏婴没想到会是这般轻飘飘的结果,满腹不甘心,却也无法。他看着蓝忘机那出尘似仙的背影,两条长长的缎带在他脑后翩翩飞扬,忽然灵机一动,喊道:“蓝师兄,你抹额歪啦——”

蓝忘机果然如临大敌,伸手去扶,可那抹额分明佩得端端正正。他又将那抹额末端紧紧攥在手里,回头狠狠瞪了魏婴一眼便拂袖而去。魏婴乐的差点笑出声,眼睛又一转,便朝与蓝忘机相同的方向大步流星走去,蓝忘机只觉身侧一阵风猛地带过,一个白色身影擦着他一下便掠了过去,一丝清淡的莲香霎时萦绕在他的鼻尖之下。

待他回过神来,那人已走的无影无踪,连香气都好似一阵幻觉。他察觉腰间微紧,低头一看,竟是一个圆圆的枇杷,被塞在他的封腰之中。

 

魏婴戏弄完蓝忘机,心里舒服多了。他颇有些得意的找到聂怀桑把一大半枇杷要了回来,带着鼓鼓一包优哉游哉的回了屋子。屋子里多出了一样东西,魏婴拈过来,是只附着灵力的纸折飞鹤,他赶紧打开一看,眼睛瞪的老大,这东西竟是一张写满墨迹的信纸。

墨迹颇有风骨,和它的主人一样带着一丝高高在上的冷厉,内容却和字骨毫不相干,写的尽是些琐碎小事,迟迟看不出重点。最后一句话是问他在云深不知处如何的,吃的好不好,穿的暖不暖,有没有受欺负,最后再替自己打个圆场,说这封信是阿姐命他写的,他只是不想让阿姐不高兴。

魏婴光是想想那个人写下这些东西的模样,心里就乐的开了花,还觉得暖融融的。而这封信的落款,正是江澄。

乐过之后,魏婴竟发现自己的眼角有一些湿润。他赶紧擦了擦,铺展开一张雪白的笺纸,兴致冲冲的沾了墨便要落笔。可这信写了一整个下午都没写完,浪费了十几张纸,他抓耳挠腮,绞尽脑汁,最终决定也像江澄那样,写些云深不知处的所见所闻。

这封信装满对蓝家诸多怪现状的抱怨,也被魏婴折成一只纸鹤,带着一点灵力慢慢悠悠的向天空中飞去。魏婴望着纸鹤的方向,想着云梦莲花坞的种种,陡然生出些许怅然。

面对这样独身一人时才会出现的情绪,魏婴的办法便是放下,用实际行动来代替胡思乱想。他摊开书页,又开始了新一天的挑灯夜读,筑基结丹开课在即,他不想再被蓝老头挑出什么毛病,他要学仙术,他要修出金丹。

可魏婴这样的人,似乎永远好景不长。

一堂课上,蓝启仁又想出了一道专门为难人的问题,令在座诸人忙不迭的低着头,生怕点到自己。蓝忘机原本是不和他们一同听课的,今日不知怎么,破天荒的出现在了第一排。魏婴低着头思考,总感觉有一道凉凉的目光时不时盯着自己,他好几次抬头去看,却都没找到这道目光的来源,不由左右顾盼起来。

他这么稍微“坐姿不端”了些,便立刻落入蓝启仁的眼中,被首当其冲叫起来回答。魏婴心里暗暗叫苦,抬头盯住了蓝启仁书在高高启示板上的问题:“今有一刽子手,父母妻儿俱全,生前斩首者逾百人。横死市井,曝尸七日,怨气郁结,作祟行凶。何如?”

魏婴其实已经想出了办法,但隐隐觉得说出来会惹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又不想按照常伦讲些照本宣科的死答案。蓝启仁看他静默不语,重重一哼,点了蓝忘机起来,蓝忘机立刻便流利非常,毫无磕绊的答了出来。

“度化第一,镇压第二,灭绝第三。先以父母妻儿感之念之,了其生前所愿,化去执念;不灵,则镇压;罪大恶极,怨气不散,则斩草除根,不容其存。玄门行事,当谨遵此序,不得有误。”

呵。好一个不切实际的“了其所愿”,好一个不讲情理的“不容其存”,好一个玄门行事,当谨遵此序,不得有误。

蓝忘机面上一片淡然,仿佛一切书本知识,大道礼仪都尽在心中。蓝启仁满意的点了点头,夸赞他一字不差,又道:“无论是修行还是为人,都需得这般扎扎实实。如果仅仅因为自己有些天赋,在外面见识了一些三教九流就顽劣跳脱,不知悔改,修行之路只会越走越窄。”

魏婴被这一大一小两个古板气的心头火直冒,举手道:“我有疑。”他微微一笑,接着道:“度化为不切实际之举,因为了其所愿难以满足;镇压为暴殄天物之举,大禹治水亦知堵为下策,疏为上策。所以最好的办法便是掘其斩首的百逾人坟墓,激其怨气,结百颗头颅,与刽子手化成的凶尸相斗……”

蓝启仁大惊失色,一本书飞了过来,险些打在魏婴头上:“不知天高地厚!伏魔降妖,除鬼歼邪,为的就是度化!你这般本末倒置,罔故人伦,简直就是……”

他好像被气的不轻,喃喃道:“果不其然,果不其然……”魏婴看着不对,连忙解释补充道:“灵气也是气,怨气也是气,灵气储于丹府,可以劈山填海为人所用,那怨气也可以……”

他说到这儿,才知道自己闯了多大的祸,仙门修士最忌讳的便是歪门邪道,他仗着自己以前接触过怨气,体会了一些好处,便无所顾忌的散发思维,当真是太过大胆了!

然而祸已从口出,蓝启仁当即命蓝忘机将他拉下去,带到了一个不知名的阴暗小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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