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度解析“东北二王特大杀人案”新中国第一张通缉令给了他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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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度解析“东北二王特大杀人案”新中国第一张通缉令给了他俩!

2024-07-11 10:53|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1974年和1975年,他曾两次被收审。1979年他在沈阳大东区辽沈卫生院当药剂员期间,又因盗窃被捕,判刑三年。

这次行凶作案的日子,正是他新婚后的第三天!

过去王宗坊犯案,他的母亲扮演了一个很不光彩的角色:当她得知儿子要被捕法办的时候,她扔下学生不教,带着王宗坊北逃,将犯罪儿子隐匿在亲属家里,儿子被缉拿归案了,这位“人民教师”受到公安部门的拘留处分。

再说老三王宗玮,1976年12月参加中国人民解放军,1980年复员,同年8月份分配到东北机器制造厂六车间当工人,在厂工作二年多,他举止文雅,说话和气。

案件伊始

1983年2月12日,沈阳风景区小河沿北岸的解放军某部医院。

由于是大年三十,中午军医院在院内俱乐部里给全院职工放映电影,所以军医院的大楼、松林、院落一片寂静。

就在这个时候,两个青年人,悄悄地走进军医院的大门。

推着自行车的小个子走在前面,一身空军打扮,戴个口罩的大个子跟在其后十几米,他们奔军医院的小卖部走去。

吴永春见这两人十分陌生,正感纳闷之际,军医院政治部副主任周化民迎面走来。

吴永春马上向他汇报了这个情况。周化民听了吴永春的汇报,立刻警觉起来,问:“那两个人在哪儿?”

吴永春看到的大个子青年站在俱乐部门前,刚才穿着的黄军装上衣,已换成了蓝上衣。那耸着的肩膀和插在裤兜里的手,以及不合身的短小上衣,使他看起来十分可疑。

大个子将左手从裤兜里抽出来,右手仍在裤兜里纹丝不动。

他慢慢掏出一个保密厂的入厂通行证,把它交给周化民。

通行证上没有工厂名头,只有姓名、年龄、职务、车间等栏目,上写:王宗玮,26岁,工人,六车间。

吴永春突然想起失踪的小个子,便转身走出大楼,钻进停放在俱乐部门前的一辆吉普车里,透过车窗,扫视着大院。

不一会儿,迎面来了一个身着空军服装的骑车人,红帽徽、红领章。吴永春以为他是内部人,没有引起注意。奇怪的是这人竟在院子里绕起圈子,并且一个劲地左探右望。“是那个换了上衣的小个子。”吴永春立即从车里蹿出,一下子将小个子拦腰抱住。这突然袭击,吓得小个子将自行车摔在地上,挣扎着喊叫。

吴永春低头看到小个子手拎的黑提兜里露出整装的凤凰烟和一个钳子把,立即想到这个小子可能偷了小卖部。

恰好军医院教导员刘福山走进大门,于是连同赶来的炊事员老王,一齐将小个子拽到门诊大楼。

进了大门,一阵吵吵嚷嚷,惊动了在外科诊室盘问大个子的人们,大家蜂拥而出,都奔小个子而来。

大个子也乘机溜到门口,一直看着人们把小个子推进外科诊室隔壁的住院处办公室里。

这时周化民把愣在门口的大个子推回外科诊室。房间里只剩下周化民和大个子两人。

此时医生孙维金、司机毕继兵、助理员卢文成和工人李作舟等都闻讯赶来。

刘福山将小个子用曲别针临时别在领子上的领章拽下来,再把拎包打开,往桌子上一倒,除3条凤凰牌香烟外,还有1把钳子,还有1000多元现金、30包味素,以及作案用的锥子等。

小卖部的人员赶来确认,这些钱和物品是从小卖部偷出来的。刘福山示意搜身,吴永春和毕继兵扭住小个子胳膊,搜他的上衣口袋,刘福山摸他的前胸,突然像是摸到什么。

吴永春见刘福山脸色骤变。这时,小个子突然全身颤抖,发出野兽般的“嗷嗷”声。

此时从外科诊室里突然传出“砰砰”几声枪声,住院处里的人一愣。

卢文成快步走出住院处,想要看个究竟。

一出门,就被手拿五四手枪的大个子击倒在地。

刘福山一看情况危急,便喊着:“坏人行凶,赶快对付!”一个箭步蹿到房门旁边,操起一人高的挂滴流瓶用的铁架子,隐蔽起来。

孙维金急忙抓起电话筒,向保卫部门报告情况。

大个子猛地推门进来,向正在打电话的孙大夫举枪便射,孙维金倒在地上。

隐蔽在房门后的刘福山举铁架砸向大个子,大个子一斜身子向刘福山开枪。刘福山被子弹击中,慢慢地倒在血泊中。

吴永春和毕继兵此时始终抓住小个子不放。

由于小个子被揪在前边,大个子不便射击。如果就这样僵持下去,也许凶犯很难再有什么机会,但刚入伍的毕继兵经验不足,突然撤身要寻武器,被大个子抓住机会击中,吴永春也由于主动出击露出破绽被一枪击中。

脱身后,小个子说:“这小子没死,妈的,他最坏,再给他一枪!”

“砰”,又是一声枪响!……

过了一会儿,吴永春挣扎着爬起来,低头一看,他脸上、身上满是鲜血,一颗子弹穿透他的两颊,一颗子弹从脖子射进。他用帽子堵住漏气的喉管,艰难地走出大楼,拼尽力气嘶哑地呼喊:“快抓贼呀!快抓凶手呀!”

……

犯罪经过

下午1点10分:沈阳市公安局大东分局接到报案电话。局长和刑警队政委、队长带着刑警和武警,分两批先后于1点25分和1点35分到达现场。

下午2点10分:沈阳市公安局刑警大队派出追击小组,沿路访问群众,追捕凶手。

几分钟之后,辽宁省公安厅和沈阳市公安局的领导也都赶赴现场。

公安人员立即对现场进行了勘查,从两个房间和走廊里,共发现13枚五四手枪的弹壳。

周化民、刘福山、孙维金、毕继兵四人身亡。吴永春、卢文成、李作舟三人重伤。

现场,拾到大个子扔下的一个黄挎包,包里有一把钳子和一把螺丝刀。

随后在李作舟手里找到长方形的蓝色“通行证”一张,上面贴着一张面色阴沉的人头照片,旁边写着王宗玮的名字。目击者证实此人正是凶手。

下午3点30分,另一个小个子的犯罪分子也被确认,他就是王宗玮的二哥,刑满释放分子王宗坊。

警方当即派人去车站、交通要道阻截。但由于查证时间的浪费,贻误了宝贵的战机,30分钟前,“二王”已蹿上了南下的列车。

2月13日午夜,辽宁省公安厅将“二王”的案件上报给公安部,深感案情重大,影响恶劣,公安部立即发出了第十三号通缉令,向全国通缉持枪潜逃犯王宗坊和王宗玮二兄弟!

2月15日晚9时左右,“二王”所乘坐的四十七次列车即将驶入湖南省衡阳市以南40里的西里坪地区。

列车乘务员为了严防有人将鞭炮带到列车上,便开始了检查旅客们的包裹。

当检查到22号车厢时,在一个黑色提包内发现了枪支,此时的“二王”因拿不出持枪证,便当场打伤乘警,乘火车紧急停车时,“二王”跳车逃跑。

2月17日上午9点45分,衡阳冶金机械厂的职工们度过春节假期后,头一天上班。

厂子里新竣工的八栋职工住宅已经分配给职工,车间保卫干事伍国英和爱人江新飞,到新楼去看分到的住房。

他们到了六楼,一推门,门锁着,便找来工地值班员赵炎霖开门。

门开后,他们吃了一惊,原来有两个青年男子,坐在地下的门板上,正在吃东西。

身为保卫干部的伍国英,上班后就听厂保卫处传达了“二王”流窜到衡阳地区的消息,此时两人听说话又是东北口音,她马上警觉起来。

伍国英还注意到大个子头发蓬乱,眼神冷漠,穿着兜上有铜扣的铁路服,下身是皱皱巴巴的灰裤子;小个子穿蓝色中山装,神色疲倦,面色蜡黄。

伍国英继续观察两个人的动态,她忽然看到大个子抬手吃蛋糕时,从裤兜里露出手枪把。

她断定他们就是那一对凶恶的逃窜犯,她便找个借口,和爱人走出房间,她悄声告诉江新飞:“他们有枪,肯定是坏人,你注意他们,我去报告保卫处!”说罢,就急匆匆下楼,去给保卫处挂电话。

伍国英一走,这两个可疑人——王宗坊和王宗玮急忙收拾东西下楼来。

赵炎霖拦住他们,要他们修好门再走。

这两个人哪里听他的,小个子推起停在楼门口的一辆五羊牌自行车,马上要走。

这时看房子的退休老工人武振云赶来,他拉住自行车厉喝一声:“别跑,”王宗坊拽了几拽没拽动,就把车往武振云身上一推,恶狠狠地说:“不要了,我们后会有期!”说完,就和王宗玮跑了。

武振云和赵炎霖在后边紧追,边追边喊:“抓小偷!抓小偷!”

王宗坊和王宗玮跑进一个巷子里,武振云追进巷子,王宗坊掏出手枪,回头“砰”地一声朝武振云就是一枪。

武振云敏捷地躲到墙后,子弹打在墙上。

这条巷子是个死胡同,“二王”只得向旁侧的小巷出口跑去,正碰上迎面堵截的冶金机械厂的值勤民兵蒋光煦和李爱贫。王宗玮向蒋光煦开了枪,击中他的左肩。

“二王”趁李爱贫搀扶蒋光煦的时候,从他们身边夺路逃出小巷,跑上大街。这时是上午10点15分左右。大街上人来车往,“二王”在众目睽睽之下,拼命奔跑。

此时冶金机械厂工人张业良和妻子李瑞玲以及女儿张筱琴正推着自行车准备外出,张业良和女儿先走出几米远,李瑞玲停住车,要穿外衣。这时“二王”突然出现在李瑞玲跟前,一把抢过了她的自行车。

李瑞玲急忙大喊让丈夫帮忙,同时自己也追了过去。

张筱琴先听见母亲喊,眼见“二王”骑车要走,马上赶上前去双手死死地拽住货架,不让他们骑上车去。

凶狠的王宗坊“砰砰”向这个少女开枪!不过他的枪法失准:一颗子弹擦着张筱琴的耳边飞去;一颗子弹打在张筱琴的鞋牙子上。两响枪声,把张筱琴震倒在地上。

张业良一见女儿倒地,大吼一声向“二王”扑去。王宗玮对着张业良的胸口开了枪……

李瑞玲眼见鲜血从丈夫嘴里涌出,发疯般冲向“二王”,一把拽住王宗坊手里的黑提包,与王宗坊拼力争夺。

她看见王宗玮举起手枪向她头部瞄准,她夺下提包,紧紧地搂在怀里,用右手护着头顶,子弹穿过李瑞玲的胳膊,又穿透她的两颊,把下巴和下牙床击碎。李瑞玲倒在地上。“二王”趁机跳上自行车匆忙逃去。

随后他们就像蒸发了似的失去了踪迹。

1983年3月3日晚上7点多钟,在武汉一家医院打伤了一名实习女医生;3月25日,“二王”在检查站伤害了民警王云、李信岩及其他人员,之后夺车逃窜,从武汉消失了踪影。

1983年9月13日,“二王”在江西广昌县被发现,公安部向江西省公安厅提出作战要求:“尽一切努力,将‘二王’围歼在广昌!”

12点40分,“二王”被确认为躲藏在旰江林场的深山密林里。

但是,经过四天的搜索,干警们踏遍了两道包围圈里的座座高山,翻遍了每个沟沟坎坎的土地,始终不见“二王”的踪影。“二王”是不是已经不在广昌?

指挥部经过分析、研究,断定“二王”必在广昌。因为几道包围圈,赶在“二王”可能逃出之前完成了,所以他们断无逃出包围圈之理。

在经过了紧张的搜查和寻找后,二王的身影终于出现了。

警员郑万寿的子弹击中罪犯左胸,王宗玮立即倒在地上。王宗坊提枪赶到,举枪向郑万寿连击五枪。敏捷的郑万寿像只灵活的猴子,一个箭步侧跃到五米外的一道小沟。

王宗坊一见情况不妙,丢下还在喘气的弟弟,捡起他的手枪迅速逃窜。郑万寿因为过于激动,在冲锋枪子弹已经上膛的情况下,连拉枪机,致使子弹跳出,没能及时向王宗坊开枪射击,让他利用这个短暂的时机消失在东北侧的草丛中。

总指挥部考虑到部队连续十几小时的搜索,已经十分疲惫,但冯长明、黄湘闽和刘德贵等临时指挥组成员经过认真分析,认为“二王”中枪法准、威胁较大的王宗玮已被击伤、捕获,只剩下王宗坊孤身一人,正是乘胜追击的最好时机。如果拖到明天,罪犯肯定要乘夜寻机逃跑,会造成围捕的更大困难。

在黑夜当中,所有的警员全都行动了起来,他们不惧黑暗,毅然决然的冲进了密林当中。

体力已经达到极限的王宗坊也已经累了,他躲在树林中,看着慢慢向他靠近的警员。王宗坊从暗处向吴增兴连开五枪,吴增兴当即身中三弹。

四发子弹呼啸着从吴增兴的枪口射出。紧接着,二中队班长曹学礼等人,还有从侧面赶来的抚州支队的战士,同时集中火力向王宗坊射击。

一道道火舌喷出枪口,罪犯王宗坊身中8弹。

陈闽和王海将身负重伤的吴增兴抬到山下。与此同时,王宗坊也像条死狗一样被人拖下来。此刻,正是9月18日下午6点40分。

“二王”的尸体被停放在山下,那瘦瘪的形象不堪入目,长须长发,皮色灰白,脚板上累累孔洞;干燥的皮肤紧绷着棱角突出的骨头架子。

小个子王宗坊的体重大约只剩下七八十斤,一个公文包绑在腿上,内有1 3万元人民币。后经法医检验,两犯胃里却是空空如也。

被击毙者确是“二王”,证据确凿:

小个子罪犯尸体的指纹,与公安部通报的王宗坊犯罪前科指纹,核对无误;

大个子罪犯尸体的上牙第四、五、六、七颗牙齿,镶瓷牙白合金套,符合王宗玮牙齿特征;

二犯身高、体貌与“二王”照片和档案材料记载一致;

二犯所携笔记本上的字迹,经鉴定是王宗坊、王宗玮所书写……

至此历时数月的千里大追捕,终于划上了句号。

一些疑团

“满大街都张贴着"二王"照片,中国人第一次看见悬赏通缉令。”1983年,从大年三十在沈阳持枪杀4人开始,全国流窜,杀人抢劫,直到中秋节被围捕。

7个月零6天,困扰着中国人的问题是:“二王到底到哪儿了?”

“这个问题到现在都是个谜。”

“二王案”当年前线总指挥、前公安部刑侦局局长刘文说,“因为抓到时候已经死了,没人能说清,他们到底去过哪些地方,哪些案子是他们干的。”

作为“文革”结束后第一起恶性暴力犯罪,王宗王方和王宗玮,这对来自沈阳一个教师家庭的两兄弟,面对的是当时相对纯净的治安环境和薄弱的刑事侦查力量,“悬赏通缉、特警、巡警、道路检查点和"110",这些中国的刑侦网络是从"二王"开始建立”。

“有一个武警战士叫吴增兴,牺牲了。其实事后调查,王宗王方根本不会开枪,也没打死过人,他只放了一枪,而吴增兴身上有5个弹孔。”

采访父母

2007年9月21日晚,距1983年“二王”被击毙24年零3天,沈阳市一幢老楼里,当了一辈子中学教师的王家林和王春芳接受了采访。

年过80岁的老夫妻俩已经很少走出这套70平方米的老房子。

王春芳说,4个孩子都是姥姥带大的,“文革”时,双方就在大院里武斗,动刀动枪甚至埋地雷,正是哥俩容易学坏的年龄。

王宗王方和王宗玮后来使用的枪就是1976年3月从沈阳大北监狱偷的,那年王宗玮才19岁。

身高1.85米的王宗玮因为打篮球的特长到内蒙古当兵,学会了打枪,当过班长,退伍后进入了沈阳当时屈指可数的大厂724厂。

“看过那么多报道,只有一个作家说过,"二王"的产生有一定的历史因素。我们觉得写得真好。”

81岁的王家林说,“以后身体好了,我想和老伴儿沿着我儿当年走过的路走一圈,看看我儿当年怎么生活的,听听老百姓的反映,哪怕是要给人家赔礼道歉啥的,我都能啊。”返回搜狐,查看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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